他一邊為他梳理體內的靈力,又偶爾舔舔他的唇,但是呂夕依舊沒有張口出聲。
聊清輕輕哀鳴了一聲,巨大的恐懼壓了下來,他蹭了蹭呂夕的額頭,又捧住他的後腦將他摟緊了一分,低低垂在他肩頭,在他脖頸與耳後汲取他的氣味,舔舐他的耳垂與皮膚,又抓住他的手蹭自己的臉。
呂夕一動不動,任他擺布,像個無法喚醒的睡美人。
聊清摸住他的臉,低垂著眼眸,撬開他的牙關探了進去。
聊清霎時間怔了一下,他並不知道這是親吻,他隻是希望呂夕能開口說話而已,但是這一瞬間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他忍不住撫摸呂夕的後腦慢慢的加深。
他甚至不可抑製地沉迷在這樣緩慢又纏綿的親吻裡,比汲取血液更讓人無法停止,可以嗅到對方的氣息,接近他的心跳,比擁抱與契約更加親密,而且主人的體.液的功效似乎與血液相近。
聊清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條比吸血更好的道路,呂夕每次放血都得破皮,還會有所損傷,如果早知道可以這樣他就不必吸主人的血了,隻需要每天親親就夠了,主人還不會有什麼損傷,而且這個感覺實在太美妙了,這真是兩全其美。
聊清的動作莫名的粗暴了點,他摸住呂夕的背脊,捧住他的後腦,讓他更加貼近自己,他想要…….想要再更更親密一點,更加接近一分,他沉迷在此無法自拔,宛如著了魔。
“唔。”
聊清的動作突然一窒,因為他聽見呂夕輕輕呻.呤了一聲,他立刻停下,專注地盯著他的眼睛,但是呂夕隻是無意識地發了輕輕的聲響,並沒有醒來。
聊清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天又亮了,呂夕還沒有醒來,到底什麼時候能醒來?聊清在心底呼喚他。
聊清躺在呂夕的身邊,他把耳朵放在他心臟的位置,聽著他一聲一聲心跳如何起伏,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他低首吻了吻他的指尖,輕輕的蹭了蹭,又似發呆般看著他的臉。
聊清盯著他的唇,呂夕的唇非常漂亮,親起來軟軟地特彆甜,聊清發現他的唇現在好像沒那麼淺淡了,好像多親親呂夕還能出聲。
於是他隔三差五過去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