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何鐘師父(2 / 2)

他看見聊清大晚上的還戴著美瞳,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也不與他打招呼。

何鐘說:“師父好了不少,多虧了你。”

呂夕說:“現在時間還早,我去看看你師父,你先回醫院吧,我和聊清回家拿點水果。”

何鐘說:“不必客氣。”

呂夕笑道:“我們待會過去。”

呂夕和聊清回去拿了幾個蘋果,上午買的蘋果,經過一整天的靈氣氤氳,穢氣和毒素慢慢被消弭,還沾染了不少靈氣。

呂夕提著一袋水果進了醫院,還沒進何鐘他師父的病房,遠遠就聽見裡邊爭吵。

“功法是我師父的,什麼給你們?”這是何鐘的聲音,呂夕聽出了憤怒。

一個聲音嗤笑:“當年師祖的確將功法傳給了師伯,但師伯早已不在師門,如今病入膏肓,難道我雲息一派的功法要流落在外嗎?讓你一個未得師門認可的外人得這功法?你又有什麼本事拿?”

“你!”

這個時候呂夕將門一推,裡邊的人都望向了他。

呂夕看見一個黑衣的中年男人以及一個是二十幾歲的馬尾道士。

呂夕首先看了眼何鐘的師父,他看起來的確好了不少,現在應該是吃了藥,正在昏睡,對屋子裡的年輕人爭吵無知無覺。

馬尾道士看見呂夕進來,盯了他好幾眼,突然笑了一聲:“這是不是那個什麼大明星?行啊何師弟,聽說你也出道當明星了?”

中年男人說:“什麼師弟?這小子又沒有得了師門認可,不要喊錯了。”

何鐘凜著眉毛麵色發沉,穩著語氣和呂夕說:“抱歉讓你見笑了,我不知道他們現在來。”

馬尾道士笑道:“有外人來了也好,既然是你朋友,也好見證見證你有多無恥,還想獨占師門道法。”

呂夕拿出手機,皺眉道:“何鐘,這些是什麼人?挺像傳播什麼亂七八糟的邪教的,你彆手軟,我報個警。”

馬尾道士立刻慌了,惱羞成怒說:“普通人不懂彆亂說,我們可是經過社會主義認可的正經門派!”

中年男人斥道:“成成,此事不應讓普通人卷入。”他冷冷的盯住呂夕,從兜裡拿出一張符,“抱歉了,這些事普通人不該聽見。”

他說著就將符籙往呂夕的額頭貼去。

名為成成的馬尾道士得意道:“放心,就讓你腦子暫且失憶罷了,你……”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眼眸睜大——

因為黑衣男人下一秒就被聊清掐住了脖子高高舉起,呂夕冷淡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慢悠悠的說:“聊清,彆弄死了。”

聊清不知什麼時候進了病房,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師父!”成成焦急的喊道。

黑衣中年男人雙目已然充血,他舌頭都被掐了出來,一丁點反抗的氣力都沒有,可想而知對方的氣力到底又多大。

何鐘說:“呂夕,彆弄出人命。”

呂夕招了招手,聊清立刻把人扔到了地上,成成趕緊去看黑衣男人怎麼樣了,黑衣男人摸住喉嚨乾咳了好幾聲,仰頭就看見呂夕夾著那張符居高臨下的對他笑。

“讓腦子暫且失憶的符籙?我看這不過是張低等的擾亂神誌的小玩意,要拔除人類的記憶你知道有多麼難?”他說著就將符籙碾碎在手裡,嗤笑道,“班門弄斧。”

黑衣男人防備的看著他:“你是什麼人?”

“何鐘的朋友。”呂夕把水果放在何鐘的師父的床頭,冷眼看著他們,“在病房裡吵鬨,有沒有道德?”

成成扶住中年男人站起來,聊清冷冰冰的站在呂夕的身邊,兩人心有餘悸的找了個凳子,中年男人捂住胸口咳了兩聲,弱氣的說:“此事是我們做得不妥。”

“師父!”成成說,“師伯眼見著不行了,功法在哪裡都不知道!難不成真的要讓個外人占了去?”

何鐘沉著臉盯著他:“我師父好好的,你什麼意思?”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師伯是什麼樣你不清楚嗎?何必自欺欺人,何道友,你天生資質差,未得師門認可,憑什麼要繼承師門的功法?”

何鐘握了握拳:“師祖此前承認過我,我沒有要貪圖功法,功法有大部分是師父寫的,待師父百年之後功法隨他一起走。”

成成諷刺說:“師祖什麼時候承認過?誰知道你貪圖不貪圖。”

“成成。”中年男人示意他不要再說,他歎了口氣說,“何鐘,不是師叔過分,師伯如今病入膏肓,誰也不知道明天怎麼樣,功法是師祖傳下來的,曆代掌門持有,如今師祖駕鶴西遊,師伯也病入膏肓,師門上下也沒個領頭人,功法裡有傳承金印,必須得掌門持有。”他看著何鐘,“不是師叔看輕你,隻是我們門派雖小,卻也得服眾才行,可是你從來在外,也沒為師門出過什麼力。”他笑了一聲,“當年師伯接了個活,至今還後患未除,門派裡來人擦屁股,傷了不少人,這樣吧阿鐘,你若是能解決了這件事,我這個做師叔的算是認了你。”

何鐘抿唇說:“師父沒有完美解決的事,我自當接手解決。”

中年男人說:“師叔也知道你是個負責人的好孩子,隻是這道術功法得先有定論,不少師叔咒你,隻是此事事險,恐有損傷。”

何鐘堅定的說:“倘若我因事折損,功法隻有師父定奪。”

中年男人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成成扶著中年男人走出了醫院,天色已晚,晚秋寒涼,成成忍不住問:“師父,萬一何鐘真把事解決了怎麼辦?”

黑衣男人嗤笑:“不可能,此事險要至極,多年未除已成大患,碰個邊緣都得有所損傷,要是硬是要碰,必死無疑。”

成成說:“我是怕他的朋友,那個大明星好像有點厲害。”

“多少德高望重的大師都不敢碰,一個黃毛小兒,縱然有些天賦,難道能逆天不成?”他說著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喂,王總,是我,對,有人接了,這次保證動真格……您可彆這麼說,拿錢消災天經地義,損了命是該有此劫,咱們知天明理,不會怪您的。”

片刻後病房裡的何鐘接到一個電話,他沉默的聽了半晌,說:“地址發過來,我接。”

他心情沉重的看著呂夕,說:“呂夕,我這次接了個很險的活,萬一我要是有什麼事,能讓你幫我照看師父嗎?”

呂夕挑了挑眼皮:“你一個人?”

何鐘說:“雇幾個專門拿錢辦事的術士一塊去,這次的東家出的是買命錢,東家開錢三千萬”

“你說多少錢?”

“三千萬。”

呂夕:“……我能報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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