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等我長大(1 / 2)

聊清今天受傷純屬不小心,接的是一個一般水平的單子,隻不過那隻陰物有點兒難吃,手臂的傷是屬於不小心弄到的,他完全沒有想到那玩意身上還有個魔佛舍利。

這顆魔佛舍利來曆不明,法力卻很深厚,一點也不像那種程度的陰物能夠持有的,聊清想收起來帶回來給呂夕煉化,但沒想到這東西這麼危險,已然生出靈智,竟是從他的手心直直穿過,從他的肩膀飛了出去。

如果呂夕要是早一點看見聊清身上的傷口,一定會嚇一大跳,他的傷口幾乎是從手心延伸整個手臂,一整條手臂的的骨頭全部被撞得碎裂,如果不是屍傀不知疼痛,一定會痛得死去活來。聊清為了不讓呂夕發現,先是自己默默處理了傷口,摒除了陰氣,接著是運轉靈氣修複損傷,他恢複力極好,到旅館的時候傷口差不多快愈合了。

對於那顆魔佛舍利聊清其實有點可惜,他算是本能的想要吞噬強大的東西,也是很喜歡拿能夠增強力量的東西送給呂夕,就像當時在羊角山他發現靈洞、發現靈石一樣,呂夕就非常高興。

他喜歡呂夕高興的樣子。

不過那玩意太危險了,考慮到很有可能被反噬,而他也不希望呂夕涉險,沒有拿到也沒什麼遺憾。

“所以你接這些單子可以增強力量?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不是說了危險的事要和我報告的嗎!”

聊清:[我怕主人會一起去]

呂夕生氣說:“嘖嘖你還要吃獨食啊!”

聊清:[主人吃不了,隻有我可以,但是這些不好的東西會損傷主人,我怕主人有危險]

他把卡放在呂夕的手心:[反正我賺的錢全部是拿來養主人]

呂夕:“誰要你養,師哥你得清楚一點,是我在養你!我賺不了錢嗎?要不要我給你曬一下,你卡裡有多少錢?”

聊清:[2億]

呂夕:“…………………怎麼這麼多?你把華國的靈異事件全部解決完了嗎?”

司雲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聊哥從我這裡學了點金融知識,看了點書,最近還玩投資了………”

呂夕把門打開讓司雲進來:“你們倆是不是合著有什麼事瞞著我,這麼短時間怎麼會有這麼多錢?是不是乾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兩億!龍傲天都不敢這麼寫!刑法給我背一遍!”

司雲尬笑一聲,他也覺得特彆魔幻,聊清實在厲害到逆天,他就給他說了個基礎,聊清自己買了一兩網課,再看了一堆書,突然就宛如開了天眼,牛刀小試在市場玩了一把居然6到不行,他起初以為是運氣,結果聊清把解決靈異事件的錢全部投了進去,做了好幾個短線都賺了個滿盤。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氣運之子吧。

聊清生前就是悟性極佳,是三千界數一數二的少年天才,年少成名,是屍傀門未來的頂梁柱,師長門寄予厚望他飛升成仙。如今身死道消,成了呂夕手下一隻戾屍傀,靈智早開,已通事理,又不屬三界之內六道之中,他比常人更容易觸碰到天地間的一些規則。

經濟規則在其中,世間生死善惡與規法懵懵懂懂能夠探知,所以他輔助呂夕修煉的時候往往能走捷徑。

隻不過呂夕現在不讓他輔助。

呂夕掀開他的衣袖再看了一眼,發現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呂夕又探了探他身上的氣,發現運轉得很強勁平穩,並沒有什麼異樣,他總算是放了心。

“以後接單要帶上我!”

聊清連連點頭,但是他心裡默默地想,主人看起來好弱的樣子,如果不危險的就帶上,危險的就不帶,主人不許去也就不去。

呂夕哼哼說:“過些天殺青戲,特彆重要,本來今晚要和鐘楊對戲的,都是你耽誤了!”

聊清在腦海裡搜索了‘鐘楊’,他不喜歡這個人,看起來彆有所圖的樣子,大晚上的探討劇本聽起來就很可疑。而且主人這麼可愛,萬一要是發生一些這樣那樣的漫畫情節,他會忍不住弄死鐘楊。

聊清:[主人我錯了,沒事的還有我呀,我陪主人探討劇本到天亮,我把台詞走位都記得滾瓜爛熟了,一定不拖主人後腿]

呂夕說:“沒心情練了。”

聊清:[我乖乖地等著主人有心情的時候練]

呂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發現聊清特彆喜歡用“我乖乖的”“好不好”“好喜歡”“主人我錯了”等等句式,他每次都看得特彆魔幻,聊清發微信的語氣特彆軟萌,像個小正太或者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讓人忍不住不怪他或者心生喜歡。

但是隻要轉頭一看就會完全破滅。

因為聊清的氣質一點也不軟萌,比他還高,冷冰冰的杵在那兒,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質,特彆像小姑娘描述的“冰山臉總裁”“禁欲係教父”等等。

呂夕忍不住嗤笑一聲:“師哥,哪天拍個電視劇,給你友情出演霸道總裁。得了,待會咱們過一遍殺青戲。”

聊清隨著呂夕的情緒露出點笑意,他這麼一笑,身上的冰冷的氣質仿佛立刻消融,他心裡想著主人的情緒像翻書一樣,一會兒一個樣,這個規律比經濟規律還難以掌握,恐怕他得要花一輩子才能揣摩清楚。

聊清早就把呂夕的劇本背得滾瓜爛熟,呂夕的殺青戲他還特意畫了重點。

呂夕飾演的韓洋吞食大量藥物死亡,他在地鐵上吃了藥,回家的途中已經快不行了,那邊的許耀還在追捕他,但是沒有人會想到他會回家。

這一段的鏡頭有大約五秒是第一視角,他回家開門的那一刻才會拍他的麵貌,他的眼下烏黑,臉色蒼白,唇色十分的深,他好想回家見哥哥一麵。

但是碰巧韓玉不在家。

這一次他第一次不再屋子裡等待,而是開著燈坐在門口玄關,他坐在小小的軟凳上靠著牆,在門口等待,與以往的每一次等待過程並無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是與時間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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