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本身的人手也不夠，中間還要解決午飯問題。
這麼折騰下來，一群人硬生生的待到了中午十二點，根本沒有章戚之前猜測那樣，還需要在山上等待一兩個小時。
每分每秒都被眾人利用了起來，柯詩奕和邢子和也沒閒著。
一個之前是章戚的線人，現在是跟警方合作的人，還有一個則是家裡有背景的富二代，還認識局長再往上的人。
兩人還都接觸到這個案件了，是第二具屍體的第一發現人，章戚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把兩人利用了起來。
邢子和跟柯詩奕兩人，拿著兩份死者的相關信息查看對比，以求能發現什麼不一樣的。
兩位死者均是男性，年齡也都在三十歲左右，家鄉都在長潯市，都是單身。雖然性格截然不同，但跟第一位死者牧齊相同的是，他們都不是會結仇的性格。
根據上午在長潯市的警官們的走訪調查發現，潘晟為人陽光，喜愛交朋友，頗為善談，人緣很是不錯。
但除此之外，兩個人的生活可以說沒有任何一點交集。
章戚聽完兩人的發現，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隻能看出凶手的目標類型，彆的也看不出什麼彆的。
如果兩為受害人都在長潯市被害，那麼他們還可以通過一定手段，來計算出凶手的活動範圍以及居住範圍。
現在倒好，直接隔了六個小時的機程。
……
下山後，警方第一時間前往潘晟所住的酒店，也就是柯詩奕所住的那一家。
詢問後得知，潘晟的房間並未退房，前台打電話也聯係不上，去了房間發現連個行李都沒了。
邢子和和柯詩奕兩人得知情況後，對視一眼，跟章戚打了個招呼便回房間了。
兩人先去了柯詩奕的房間，柯詩奕坐下來後也不猶豫，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怎麼想？”
邢子和沒有回答，而是將一些他覺得矛盾的地方列舉出來：“讓人不要整理房間，是害怕被人發現。但卻不按時退房，可以算做他膽小，怕暴露自己，也可以說就是希望這個時候被人發現潘晟失蹤。”
柯詩奕點頭，讚同道：“嗯。”
邢子和繼續道：“將屍體拋在人跡罕至的山林中，這是怕被人發現。但凶手又在帳篷裡留下照片，這是希望有人發現屍體後看到他的傑作？”
柯詩奕雙手捧著熱水杯，窩在沙發裡，低聲說道：“所以，他很矛盾。希望彆人發現他的作品，但由於第一次殺人所以擔驚害怕？”
“但這與第一位受害者的情況就不同了，把屍體明晃晃地放在最容易傳出屍臭的客廳，這明顯就是希望被人看到啊。不過他又沒留下照片，腐爛後又看不到他的作品。”
邢子和抬眸看向柯詩奕，唇畔微揚：“你也覺得有兩個凶手？”
柯詩奕點頭道：“嗯，我感覺應該有兩個凶手。死亡時間相近，不也說明了這一點麼？”
邢子和看著眼底略有青黑柯詩奕，起身道：“我回去睡覺了，你也快睡吧。”
柯詩奕出聲道：“好。”
昨天不僅一晚沒睡，還運動量那麼大，她是真的困的不行，現在的確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覺。
在入睡前，她定了個晚上七點的鬨鐘，以防答題時間過了。
……
晚上七點半，睡了一覺起來的柯詩奕精神好了不少。
她拿出手機，打開直播平台，開始準備直播。在她生存時間相對充裕後，她就從係統那購買了隱藏手機ip的功能，所以她用的肆無忌憚。
這一次的直播間名稱，她沒有再用‘柯十一愛唱歌’，而是直接了當的改成了‘人體藝術謀殺案’。
她的粉絲，一看就知道今天的題目跟什麼有關，而不是她粉絲的人，看到這個跟時事新聞有關的內容，多半也會好奇的點進來看。
至少會看看，到底又是哪個人來蹭熱度了。
直播準時開始，她先就這麼開著，同時放著背景音樂，等待觀眾人數的增加。自從她跟警方合作後，關注她直播賬號的人又多了不少，簡直直逼一百萬。
而屏幕上是熟悉的純黑色，什麼都沒有，仿佛跟還未開始直播一樣。
等了約十五分鐘，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已經有了四五十萬的人。
柯詩奕直接在腦海中說道：“開始答題。”
下一秒，白色的字符以熟悉的方式，在純黑的屏幕上跳躍而出。
（我會對以下所有問題的答案負責。）
Q1：人體藝術凶殺案的第二位受害者的性彆以及死亡地點是？
答：男，沐西島。
隨後，不等觀眾仔細看題目和答案內容，直播間就響起了語氣平靜，略帶有一些官方的嚴肅的嗓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和警方合作後而加上的濾鏡。
“昨天晚上，警方在沐西島發現了人體藝術謀殺案的第二位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