餛飩攤位的老板聽著在旁邊一直的咳嗽,陳如雲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而徐紹柏則是臉太黑了壓根也看不出來臉紅沒紅。
兩個人趕緊吃完了之後就一路手牽手的回去,這個年代在路上手牽手雖然有傷風化,但是奈何現在是晚上,而且路上的人也不是很多,就算看見了也隻會看一眼而不會那這些說事情。
兩個人一路都沒有說話,但是卻不覺得兩個人之間很尷尬,可能是都說了那麼多的甜言蜜語,粉紅色泡泡一直圍繞這兩個人中間還沒有散去,就算再接著說情話也不能在馬路上。
進屋之後,陳如雲先對徐紹柏說:“你先去沙發上坐一下,我把東西放下,然後你讓我看一下傷口,到底怎麼個回事你趕緊組織好語言,然後跟我交代一下,要是說不明白,你就等著家法伺候吧!”
徐紹柏特彆好奇陳如雲口中的家法伺候到底是什麼,隱隱還有一種興奮的感覺,不過還是乖乖的把外套脫了,畢竟這麼熱的天穿外套的人也不多,脫了外套之後正好陳如雲回來,陳如雲剛進客廳就能聞到很厚重的血腥味,也不知道徐紹柏的傷口到底是怎麼回事,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有這麼大的血腥,這說明要麼就是沒好,要麼就是很嚴重,或者是他自己動作幅度太大撕開了傷口。
徐紹柏剛想去拿紗布什麼的,陳如雲就已經把紗布還有藥水什麼都拿好,還有自己特製的金瘡藥,走到了徐紹柏身邊對徐紹柏說:“你先彆動了,我想看看傷口,是槍傷嗎?還是刀傷?”
徐紹柏這會兒工夫才開始疼,好像之前都沒有感覺一樣。
陳如雲趕緊徐紹柏要打開傷口的地方,突然按了一下傷口,徐紹柏立刻疼得咧嘴叫了一聲,要是彆人麵前或者平時的話,無論什麼有多疼徐紹柏都不會叫的,可能現在在陳如雲身邊,徐紹柏也沒有那麼可以收斂,眼中沒有那麼多的防備,覺得疼就叫了,畢竟是在陳如雲的麵前,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陳如雲對徐紹柏的反應非常滿意,如果在自己的麵前還需要隱瞞著傷痛,那隻能說自己這個人平時做得太失敗了。連在自己麵前都不能讓他卸下心防還在一直忍著疼痛,那說明他對自己是有多麼的不放心了,還好徐紹柏沒有讓自己失望,陳如雲突然咧開嘴笑了,不過因為陳如雲是低著頭並沒有讓徐紹柏看見。
揭開紗布,陳如雲看見裡麵的最後一層紗布已經全部被血水染透了,也不知道這一路徐紹柏是怎麼挺過來的,陳如雲平時給自己處理傷口處理習慣了,但是這一刻手還是顫顫巍巍的,對著徐紹柏說道,:“每一天你都有換紗布嗎?每天都要走很多路看著我嗎?為什麼不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