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說的就是這兩個人,此刻兩個人都很享受彼此帶來的溫馨和寧靜,都覺得對方是自己生命李最重要的人,哪怕是一個眼神的交流會覺得很深刻。
徐紹柏打破了此刻的沉靜,看著陳如雲說道:“聽說前不久徐政鬨了笑話,你大哥來學校找你,竟然被他誤認為是野男人。”
陳如雲白了徐紹柏一眼說道:“哎喲,彆說你這消息還挺靈通的,徐政出了這麼大的笑話,肯定不是他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了,那是誰說的呀!”
“誰說的,我就不跟你說了,但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還準備拿這件事情好好的找徐政聊一聊呢?這小子趁我不在也沒乾什麼好事,我讓他幫我看著你,彆有個男的,就是野男人吧,他純屬是欠揍。再說了,他這算不算是影響我和未來大舅子關係,萬一大舅哥要知道有這麼個侄子在拉低對我印象,那我可真是損失大發了。你說這賬我不找他算找誰算?”徐紹柏說這事時候越說越生氣,想著自己一世英名就栽在了徐政的手裡,簡直是不能忍。
陳如雲一開始聽著,本來沒當回事情,但是聽徐紹柏越說越委屈,越說越覺得自己簡直像是丟了什麼真金白銀一樣,陳如雲又想了想,要是以後陳建國真的見到了徐紹柏,在知道徐紹柏是徐政的叔叔,很容易先入為主的,對徐紹柏的第一印象就有可能不是很好,畢竟徐政太不著調了。
陳如雲在這邊想邊點頭,徐紹柏看著陳如雲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就拍了拍陳如雲的肩膀說道:“雲雲,你一直在點頭是想到什麼了嗎?有什麼好想法你可以可我說說啊,彆讓我一個人在這乾著急。”
“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剛才說的有道理,沒想到徐政竟然弄了這麼一件大事情,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都反應不過來,還會有這樣的後果,照你這麼說,這徐政簡直是不乾好事去,你可得找找他聊一聊。”陳如雲覺得徐政這樣是有一點欠收拾,徐紹柏回來了趕緊好好操練一下,省得徐政一天不務正業,沒有一點正事。
“你說的對,正好也考完試了,我看徐政也該去部隊曆練曆練了,一天天的不務正業,不知道想些什麼。我走之前跟他說可以讓他拜你為師,這小子有沒有跟你說呀?”徐紹柏突然想起了,自己讓徐政去拜師這件事情。
“他是說了呀,但是他去了之後總是有一點不情願吧,可能因為是你跟他說的,他當作把這件事情當做一種任務去完成,但是誠意不夠,所以我就拒絕了他,我讓他自己回去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要來拜師,如果要真的來的話,我就好好考慮下到底要收不收他為徒。”在陳如雲看來,師傅就是另一種父母是很大的很重要的一種存在,並不是像徐政那樣隨意的口氣就能把這件事情認下了。
“既然你都能說出這話,看來還是徐政的態度有問題,我回去看看他是什麼意思,然後再說吧,其實我挺想讓他拜你為師的,我覺得你能教給他的東西應該會很多。”徐紹柏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有這樣的直覺,直覺陳如雲您能教給徐政更多的東西。
“那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嘍,我也不知道能教給他什麼,有些東西我也覺得需要傳承下去,其實徐政是個好苗子,但是你看他誠不誠心,馬上上大學要分開了,分開了之後,我們兩個可能都不在一個地方,那就沒有辦法去教他了。”陳如雲的意思表達的也很明白了,可能就是不願意再收徐政為徒了,就算是徐政考慮好了陳如雲也不想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