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幾天,陳如雲一直都沒有出去,就怕碰見王誌遠這個神經病,不過陳如雲也不閒著,給大伯母和大伯父還有陳建國和陳立民做了幾雙鞋,陳建國和陳立民倒是還好說去外麵買也行,但是大伯母兩個還是要穿這個千層底的布鞋,年紀大了穿著舒服點。
臨走的時候大伯母非讓陳建國送陳如雲,陳如雲說不用都不行,而且陳如雲這次也沒有拿什麼東西,並不需要需要陳建國送,但是大伯母看著陳如雲說話的語氣還是必須要同意,難得大伯母這麼強硬陳如雲就答應了。
陳如雲今天是不打算回學校,直接去徐紹柏那裡的,但是有陳建國跟著陳如雲就隻好先去了學校,就算去學校,自己也沒有被褥住啊,真是白折騰。
“大哥,你看那是不是王誌遠?”陳如雲沒想到自己都提前回來了,竟然還是看見王誌遠了,當真是陰魂不散。
陳建國一看還真是王誌遠和李春蘭,於是說道:“是啊,你沒認錯,他倆能比你回了的早,這幾天你也沒出門,王誌遠他媽現在就差放鞭炮了,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隻是報個誌願又不是下了錄取通知書,沒事這麼激動做啥,到時候打臉可就不好了。”
“這還真不好說,王誌遠可是說自己答的很好,大哥,彆到時候王誌遠拿錄取通知書打你的臉。”陳如雲心裡有種直覺就是王誌遠可能做無用功了,但是這麼幸災樂禍的話自己還是彆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了。
“我感覺不太可能,你看他那一臉小人得誌的樣,我覺得老天爺不能這麼不開眼,這樣的人都能考上大學,王誌遠這人歪門邪道多,不走正路,這樣的人要是又好下場我不服氣。”陳建國有一顆正義之心,對好壞又相當明顯的界限,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沒有所謂的什麼一半好一半壞。
“大哥,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禍害遺千年嗎?沒準托你的福,這王誌遠還真的考上了呢,這事情還真是說不好,他就剩那麼一點小聰明了,你這麼直接戳穿他好嗎?”陳如雲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她這個大哥還是太正直了眼睛裡容不下沙子,有的時候又像烏龜一樣,會把自己縮進龜殼。
陳建國笑的不能自已,自己這個妹子說笑話還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完全看不出來她是在開玩笑,“小妹,你以後可彆這麼一本正經的說笑話了。”
“怎麼了?不好笑?可是我看你笑的都已經停不下來了。”陳如雲沒明白既然好笑為什麼陳建國不讓自己說了,再說了自己哪裡一本正經了,這不就是在開玩笑嘍。
“好笑好笑。”陳建國在那裡笑的都岔氣了,斷斷續續的說道。
陳如雲則是一臉看著精神病的看著陳建國,希望陳建國的能早點好,再說了時間也不早了,陳建國還不打算走嗎?
“大哥,你送也送到了,趕緊回去吧,你這樣在學校門口都成了我們學校亮麗的風景線了,誰看見你都要多看兩眼。”陳如雲是實在忍不住了才開口的,要是自己再不出聲音,倆人要在門口耗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