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打岔徐政都忘記來的正事了,“小叔,我給你說個事情,你真是料事如神。”
報考的前一天徐紹柏和徐政私下談了一下,讓徐政在學校多注意一下看看陳如雲周邊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想到還真被小叔說對了,就是趙瑩瑩的事情。
徐政今天來找徐紹柏就是要說一下的,沒想到被這倆人一通安排,徐政心裡想,自己就是個被欺負的命,等回京都了必須得找回場子,就自己學的這兩下怎麼也要出去顯擺顯擺。
不顯擺對不起自己,徐政都能想到那個時候彆人看自己那佩服的眼光。
“想什麼呢?我說我知道了,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該看書看書,該練大字還是什麼,趕緊走,彆一會陳如雲回來又找你麻煩,彆怪我沒有提醒你。”看在徐政給自己說了這麼一個大消息的份上,徐紹柏可是友情提示。
坑我的明明還有你,這時候竟然都怪在了陳如雲自己身上,好像讓陳如雲來看看徐紹柏的真麵孔,這個人太黑了,不隻是皮膚,連心都是黑的,從裡黑到外。
不關心裡麵怎麼想,現在必須趕緊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陳如雲回來看徐政已經走了,好笑的對著徐紹柏說:“怎麼,你的情報員給你彙報完情況了?”
“咳,我那個,我就是關心你,我就是怕你有什麼事情受了委屈也不和我說,我才提前和徐政說,絕對沒有監視你的意思。”徐紹柏現在有一種被拆穿的窘迫。
“我說你監視我了嗎?此地無銀三百兩,我一猜就是你和徐政說了什麼,要不以他那麼大的心,怎麼都不會要出去,還一步三回頭的看我,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他對我有意思。”陳如雲早就知道隻不過是一直都沒有拆穿,而且徐紹柏在的時候徐政也很少過來,徐紹柏不在,陳如雲也不可能在這。
“我就說那個王誌遠怎麼沒去,弄了半天在那給你添堵呢。”徐紹柏現在心裡麵最想弄死的人王誌遠要是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上大學這事對王誌遠來說太重要了,我覺得會比那些事情更重要,所以他才沒去,至於他那藥,我之前就知道了,我也猜到王誌遠會尋找機會的,他也清楚要是他給我,我是肯定不會喝,沒想到竟然想了這麼一個餿主意,關鍵找人的水平不怎麼樣。”
陳如雲想起來這件事就覺得很好笑,王誌遠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趙瑩瑩家裡麵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正自己的嫌疑是推的乾乾淨淨,趙瑩瑩醒過來和家裡麵一說這水是誰給的,王誌遠要是還能像現在這樣在旁邊看戲,自己把腦袋卸給他當球踢。
“想什麼呢?在那偷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話是這麼說,不過還是小心一點,要不這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會咬人的狗誰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反咬你一口,尤其是那種小人,我昨天看那個孫晴兒對王誌遠還很信任,這倆人中間可能還有什麼事情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