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雲進屋的時候看徐紹柏在書桌前看書,看著陳如雲問道:“走了?”
“還沒有,自己在那磨叨呢,我是不想聽了就進來了,那封閉的研究所也太有魔性了,竟然都要把人給逼瘋了,我看徐政離瘋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了。”
陳如雲邊說還邊做了一個手勢,內心深深地覺得能把一個正常人逼成這個樣子,這個地方有點厲害了。
“你彆聽他胡說,我看他就是犯病了,彆人也去了研究所出來也沒看那樣,我看他是研究東西研究傻了。”徐紹柏才不信徐政的說詞呢,也就自家這個傻姑娘才會信。
“啊?假的啊,我看徐政說的像模像樣的,不過人還沒走呢,沒準找你有什麼事情。”
“他能有什麼正經事情,不用管他。”
“小叔,你看看還是我小嬸嬸聰明,我確實是找你有事情,你怎麼能說我沒有正經事情呢,難道我看著不像是正經人嗎?”
徐政不知道什麼時候吃完飯,聽見了陳如雲和徐紹柏的對話,在徐紹柏說自己壞話的時候了立刻就跳出來維護自己。
“那你們倆說,我去給家裡麵打一個電話,順便收拾一下。”陳如雲說著就給二人留下空間,讓這倆人繼續吵去,自己還是遠離硝煙和戰火。
“小嬸嬸我已經刷完碗了,你來看我是不是現在和以前比較變化太大了,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我太好了?”
徐政邊說這邊看向陳如雲眨眼睛,彆的徐紹柏也就忍了,但是這事不能忍,於是徐紹柏拿起桌上的書,就衝著徐政飛去。
徐政被打個正著,捂著腦袋說道:“小叔,你乾啥打我啊?”
“打的就是你,你剛才眨眼睛看誰呢,讓你看了嗎?你看彆人我管不到,看我媳婦就不行。”
“靠,小叔,都什麼年代了,你占有欲還這麼強,而且你倆也沒有領證,你叫媳婦什麼的是不是有點傻冒。”
“快領證了,我們倆這兩天就動身回老家見陳如雲的家長,而且老子結婚報告都打上去了,你很有意見嗎?我娶媳婦和你有個屁關係,用你再這說這說那的,老子看你是皮癢了。”
徐紹柏越說火氣越大,昨天那兩個不要臉的走的本來就晚,早上又來了一個不省心的,自己火氣能不大嗎?
“小叔,咱們都是文明人,能動嘴的儘量彆動手,你彆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的,這不是君子所為,女孩子都不喜歡這樣的,女孩子都喜歡那種溫柔型還風度翩翩的,就像我這樣的。”
“我看你也是不要臉了,你說的那幾樣哪個和你有關係,溫柔,風度翩翩,哪個和你有關係,我看你是白日做夢,有病就早點去治病,我們家不是醫院,不收病人也治不了你這病,誰能治你找誰去。”
“小叔,不鬨了,我來是有正事的,楊家有個小子也在研究所,我偷聽到楊家最近有大動靜,聽說和你們最近的軍演有關係。”
“我在養病,也不參與軍演,和老子沒關係,楊家的根基尚淺,估計是想軍政都有人,這樣才能以後方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