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徐紹柏進了老爺子書房出來的時候哭喪著個臉,對陳如雲說:“媳婦,老爺子說現在風頭太緊了,不能頂風作案。”
“彆難過,你乖乖的,阿翕也是咱們的小棉襖。”陳如雲雖說是在安慰徐紹柏,但是眼睛裡麵的笑是怎麼也藏不住的,早就明白的事情,當初就是不想太打擊徐紹柏的積極性。
徐紹柏想要回頭看一下小棉襖,竟然沒看見,問道:“咱家的小棉襖去哪了?”
“咱家的小棉襖你自己穿吧,天氣太熱,我怕捂出痱子,你的小棉襖帶著雲達去看傳說中威風凜凜的狼狗去了。”
“可惜了,要不然咱倆能一人一件小棉襖的,不,我覺得阿翕這不是小棉襖,是衝鋒衣啊。媳婦,我說的有道理沒?”
陳如雲還能說什麼,默默地看著徐紹柏不說話,這話是真沒法接了。
文家
“雨馨,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文家當家人錘著拐杖,氣狠狠地看著文雨馨,就算是平時最疼愛的孫女,但是在家族安危和利益麵前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
“我,我沒做什麼。”文雨馨低著頭說話,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沒做什麼?你沒做什麼文家會變成這樣,你這樣我還有何顏麵去見文家的列祖列宗,文家的基業就毀到了我這個老不死的手裡麵。”
“爺爺,我真沒做什麼,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楊雯錦慫恿我的,我就是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好日子都讓陳如雲那個女人占了,我喜歡的男人她要占著,她還威脅我讓我老實點,咱們家上次飯店那損失就是那個女人做的,這口氣我怎麼能咽得下去。”
文雨馨的眼神漸漸露出了仇恨,越說眼神越瘋狂,麵目猙獰的樣子哪還有平時的清麗可人。
“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啊。”文老爺子氣的白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
文雨馨的父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從小都衝在手心裡的掌上明珠就這樣毀了文家,說什麼還能有用。
文母對文父說:“要不我去見見徐紹柏的夫人?我去求求情,沒準就能同意放過咱家呢。”
文父一想,現在也沒彆的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行,那你去試試吧,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陳如雲在接到電話的時候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學校又放假了,阿翕和雲達兩個人玩的好,好像就自己一個人有點閒著。
到了赴約的地點,陳如雲看已經到了的文母,挑了挑眉,入座之後,陳如雲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打算,氣定神閒的喝著茶,而文母看見這樣的陳如雲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