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無生……(1 / 2)

手上的刀因為原主的慌張已經掉在一旁, 她也不著急去撿起用以防身,權當沒看見。

懶懶的換了一個姿勢。

本欲撲上前的山匪, 見她換了一番姿態, 不由頓住了身影。

她的模樣不說傾國傾城, 但也是極出眾的。此刻的她, 衣裳被扒了一角,瑩白的肩膀暴露在人前。

嘴角微微彎著, 平白勾出一股子驚心動魄的魅惑之意。

看得那淫/賊惡匪,直了雙眼,隻覺口乾舌燥, 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還以為是個帶刺潑辣的, 現在一看, 這他娘的分明就是個勾人的妖精。

“乾, 真他娘就是個小騷/蹄子!”心癢難耐的山匪咒罵一聲, 直撲了過去。

想要將人壓在身下儘情淩/虐。

孟回沒有驚叫,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更讓那山匪心猿意馬,再也顧不上什麼。隻覺得這人真是個妖精, 勾人得很, 也浪得過火,被他人壓著還笑得這般歡快。

他喜歡帶刺的, 更喜歡浪的。

何況是這樣的一個勾人的妖精, 他哪裡還憋得住身下那二兩肉。

再者,這小娘皮膽小也不大,見點血就都怕得把刀都扔了, 閉著眼睛一副驚恐的樣子,他壓根就不擔心她敢再動刀子。

就是動了,他也不放心上,這麼點力氣,他一巴掌就能拍暈了她。

一隻手抱著美人,一隻手急色的解著褲腰帶,埋著頭拱著。

露秋看著那惡匪對她家二姑娘為所欲為,卻又無能為力。憤恨的瞪著眼睛,人已經急哭了。

她拚儘全力,嘶啞著嗓子低聲咒罵著。

“禽獸,禽獸!放開……二姑娘,二……”

露秋正難過,卻見那覆在二姑娘身上的淫/賊惡匪,身子驀然一僵。

後又想掙紮,身子瞬間就被翻轉了個方向。然後,她便看見她家二姑娘壓在他身上,手死死的捂著他的嘴,他的胸口還紮了一把刀。

“……”露秋差點沒驚叫出聲,又慌忙的捂著嘴。

那人竟還沒死絕,奮力掙紮著,孟回極快的抽出了插在他胸口的刀,反手割開了頸脈。

一下又一下,就跟殺雞似的,沒割對地方,便就再來一刀。

一刀接著一刀。

傷口變得很深很大,直到割開了他的喉管。

血液飛濺著,甚至濺到了她的臉上,她也隻是淺笑著。

她仿似不畏生不懼死,殺人流血在她眼裡並不是什麼值當的事。

孟回放開了手,抽回了刀。

那人卻再也掙紮不得,喊叫不出。上湧的猩紅堵住了他的聲音,直到沒了氣息。

露秋看著僵在哪裡,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惡人,早就已經目瞪口呆。

二……姑娘,好似,變了一個人。

變得比以前更捉摸不定,也更凶殘了,就好似,好似……

露秋有些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許久沒有發出聲音,趕車的人起了狐疑,開口喊了一聲。

“姚老二?”

孟回把露秋扶了起來,讓她靠坐著。低聲在她耳邊道:“乖,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那惡人現在要欺負你,繼續叫!”

對上她平靜無波的眸子,本還有些怔神的露秋,突然開竅了一般。

乖巧的點了點頭。

然後,便聲情並茂的喊了起來。

“啊啊啊,走開,彆碰我,救命啊,走開,走開……”

就隻簡單一句,交雜著聲音的主人,此時的驚慌、害怕、恐懼以及絕望!

孟回遞了她一個表現不錯的眼神。

露秋繼續賣力的叫著,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後來的淒厲,再到現在的抽泣痛呼。

她的一番出色表現也讓外麵趕車的山匪放下了狐疑和警惕。

想著自己在趕車,姚老二那王八蛋卻在享用美人,當真是氣煞人也。

不滿的咒罵一聲:“姚老二,你給老子悠著點,彆給玩死了!”

露秋又是一個高呼,聽聲音也能覺察出是有點淒慘的。

趕車的匪徒沒得到應答,聽著這聲音也隻當他玩得起勁兒,沒空搭理他。

便也就沒在管,認真的驅著馬車。

雨還很大,好在天已經稍亮了些,勉強能看清路,不過還是得仔細著些。不然,一不小心就可能翻滾下山,死無葬身之地,可不敢馬虎。

車內斷斷續續的傳出嗚咽抽泣聲,山匪專心的趕著車。

並沒察覺身後的異常,直到後心窩一疼。

他想掙紮,偷襲他的人卻沒有給他機會,紮在他後心窩的刀一個用力,稍調整了位置,刀刃穿越骨縫,紮穿了他的心窩。

殘忍的攪動著刀,翻絞爛了他的心肺。

冒出來的血水很快就被雨水衝刷掉。

抽搐幾下,便倒在了車架上。

他還沒死,卻也快了,他感覺自己的嘴裡有鮮血冒出來,一股接著一股,一股多過一股。

手腳開始冰冷,他無力動彈,雨水滴進眼睛他也沒力氣合上眼皮,反而不由自主的睜得更大。

眼瞳收縮發散著。

沒了牽引的馬兒,在大雨中失去了控製。

雨很大。

前頭騎馬本就跑得快些的兩個山匪,隻聽到幾聲驚恐的尖叫還有馬兒的嘶鳴。

察覺不對的兩人,立刻返身回來。卻發現,人連同馬車一起摔滾下山。

其中一個山匪,下馬查看一番,道:“這般高,隻怕有死無生!”

自己人死了,他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悲傷,隻擰著眉頭又問:“大哥,怎麼辦?”

“這買賣,真他娘的晦氣!”騎在馬上的另一人,沉著臉咒罵一句。

便又調轉馬頭,皺眉道:“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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