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1 / 2)

許茵見薑雅隻是盯著自己,一直都不說話,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請大膽說出你的意見。”

“許茵,我現在真的得跟你豎這個,你流弊,真的,太流弊了。”薑雅邊說邊跟許茵豎起大拇指,“陳亦森,你確定你口中的前男友陳亦森,是我說的那個陳亦森?!”

許茵再次拿起桌上的咖啡放在唇邊,“我不是智障,也沒有老年癡呆,不至於連前男友都認錯。”

“不能夠啊,你怎麼能是陳亦森前女友?你倆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再說,我從沒聽你提過陳亦森,也沒有聽到陳亦森還有你這麼一號前女友。”

像陳亦森這種受人矚目的豪門貴公子,情史早就在各種八卦論壇被扒爛。

典型的花花公子,女友一個一個換,種類還各不一樣,從網紅到模特到明星,和他傳緋聞的女友,沒有上十個,七八個是有的。

儘管名聲不怎麼好,但想嫁給的她的名媛明星,還是排老長的隊。

“我跟他都是大學的事,年代太過久遠,再說我又隻是個素人,既不是名媛也不是明星,扒不到不是很正常。”

薑雅從震驚的情緒中反應過來後,很快從她話裡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訊息。

薑雅可沒少從身邊一些塑料姐妹花名媛朋友聽到一些關於陳亦森和他那些緋聞女友的八卦,總之,據說陳亦森沒一個真心對待,不超過一個月必分手。而且分手後,女方從不說他半個不好。

他陳亦森這樣的花花公子,會對一個分手的前女友尋仇?還是大學時候談的女朋友?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他很閒嗎?很無聊嗎?

薑雅用一副審犯人的眼神打量著許茵,“你剛說,陳亦森找你尋仇?許茵,我發現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你竟然能讓陳亦森對你念念不忘好幾年的找你尋仇?你不會告訴我,當初是你甩的陳亦森。”

“太聰明小心沒朋友知道嗎。”

薑雅猛地大灌一口變成溫熱的咖啡,她覺得自己十分需要冷靜。

“許茵,你知道嗎,要是你曾經甩過陳亦森的事情傳出去,你許茵的名字一定會出現在微博頭條。”

許茵現在可沒心情跟薑雅開這個玩笑,她就一普通小老百姓,開著個小破設計公司在工地上搬磚,為祖國的繁榮富強功一點微薄之力,過點不愁吃穿的平凡小日子,足矣。

像陳亦森這樣的豪門,她可不想再沾惹上半點關係。

“我現在真的有點慌,這不是沒辦法了才來找你,陳亦森他已經跟我放狠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你快告訴我,你們名媛圈有沒有厲害的角色看上他陳亦森,我得趕緊去抱人家大|腿,讓這狗男人趕緊跟我撇乾淨關係。”

“我現在好同情你哦,你怎麼能這麼慘呢,被陳亦森這樣的大佬前男友這麼念念不忘,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你,你可真是個遭人心疼的小可憐,”

“不陰陽怪氣我們就還是好姐妹。”

薑雅白了她一眼,“I服了you,小姐,麻煩你搞清楚,現在有多少女的想方設法勾搭上他陳亦森,這要是換做彆的女人麵對你這種情況,早去跟祖宗燒高香了好嗎。”

“庸俗,膚淺,價值觀扭曲,枉為社會主義接班人。”

“我瑞千弟弟這個月演唱會vip席位門票請還給我謝謝。”

許茵苦大仇深的語氣,“姐妹,真不是我不識時務,我是惹不起。就說當年我跟陳亦森談戀愛那會,陳亦森老媽找到我,就跟你曾經看過的霸總情節一模一樣,這位豪門太太給我五百萬,要我離開她兒子。”

“所以你就像情節裡的小白花女主那樣,被羞辱後氣不過就跟陳亦森提分手,然後導致陳亦森誤會你甩了他恨你?”

“你這聰明的小腦袋瓜實在太優秀了。”

薑雅看白癡似的眼神看著她,“你當初為什麼不去拿那五百萬?”

“一個字,慫。”

薑雅無情吐槽,“不,你是一個字,蠢。要擱我,跟她講價,五百萬太少了,按照他那家底,起碼得給我一個億才行。”

許茵也不和薑雅辯解她當初到底是蠢還是慫這件事,繼續道,“你看現在的新媒體,與時俱進情節比我們當初看得霸總還要狗血,動不動就挖腎,挖心臟。你說,我這麼慫的一個人,在當初切身體會霸總情節後,還敢繼續不怕死招惹他陳亦森?我真怕我有一天就被這家夥給挖了腎。七字真言,遠離霸總,保平安。”

薑雅無語凝噎,沉默了片刻,無力吐出兩個字,“你牛。”

“你真不認識能治得了他陳亦森的名媛?”

“麻煩你晃一晃你腦子裡的水,要真有那號人物,他陳亦森早就被收了,人現在還有空來搭理你?”

……

果然,不到一個月,許茵體會到了陳亦森那天走前說的讓她記住的話——我很期待,你下次來求我時的樣子。

“天藍水鄉”四百五十五的工程款雖然一分不少的收回來了,但從那天後,她公司所有在談,甚至哪怕已經簽了合同付了定金的單子全都黃了。

是的,全都,一個漏水之魚都沒。

賺不賺錢是一方麵,一旦公司沒有事做,便意味著會讓全公司上下所有的員工產生恐慌的心裡。

特彆是設計公司的靈魂員工,設計師。

設計師薪資提成才是大頭,沒有單子便沒有提成,那點所謂的底薪根本就不足矣讓其留下。

不出一個月,她的設計公司設計師就會走得七七八八,再招?沒單子給設計師,還是一樣的結果。

就算她現在不缺錢養著設計師,但長期沒有事情做,也會消磨掉設計師的耐心,讓其產生危機感,甚至白養著讓設計師做私單。再者,長期不練的兵,要來也沒用。

種種端倪的源頭,顯然指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