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丈夫在婚後第二天就國外出差了一個月,回到家理應第一個要見的是妻子。
不過他們新婚夜當天就一拍即合定了下假夫妻條約。
比如在外應該配合對方,扮演一個儘職儘責的夫妻,在內則是同住一屋簷下的好室友。
比如分房睡,以避免彼此把控不住,美色禍人的慘案。
……
諸如此上,顧澤就算回來了,也用不著給她發消息報告,兩人都有足夠的自由。所以她並不知道他今天回來了。
“哦,好的。”薑念點點頭,走進去。
“需要醒酒湯嗎?”齊伯跟在身側詢問,許是的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聽到這一聲,已經有人要往廚房去了。
薑念搖搖頭,“不用了,我沒喝多少。”
她上樓,經過顧澤的房間頓住,指尖微微動了動,有一點奇怪,分明從外麵看也毫無變化,可是好像知道這裡麵顧澤正在安睡,整間房都跟他人一般,冷冰冰的,神聖的,不可侵犯的。
神經!
薑念打了個嗬欠,進了自己的房間,洗漱完畢,倒床幾乎是秒睡。
大清早,來電鈴聲跟奪命似的響起。
薑念在床上滾了兩圈後,最終將眼罩往上一推,拿過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備注,再大的起床氣也給憋回去了。
“微姐,什麼事?”
微姐簡明扼要的道:“你自己去看吧,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薑念眼皮有些跳,點開了助理小叮當給自己推過來的視頻以及新聞。
從標題開始就不忍直視——所以問題來了,薑念跟誰度的蜜月?
視頻很短,先是她在發布會上,一臉天真說著跟顧澤在歐洲度的蜜月,緊跟著的是顧澤作為華東地區代表之一,跟鄰近日韓談貿易合作的新聞片段。
滿滿當當的一個月,除非顧澤還能瞬移,能夠跟遠在歐洲的妻子浪漫一把。
這臉,打的可真響。
好在她隻是個十八線上掙紮的小演員,就這視頻的十幾萬的播放量,都算得上是她蹭了顧澤一把熱度。
薑念睡意全無,爬起來洗漱了一把就趿著拖鞋去找顧澤。
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芳姐正好從裡麵打掃出來,迎麵碰見,“少夫人,少爺在樓下用餐。”
“好的。”
薑念下樓跟顧澤的視線相撞,漆黑的眸底,清清冷冷的。
“什麼事?”顧澤聲線沉緩有力,帶著磁性。
“這件事,還有辦法彌補嗎?”薑念將手機遞過去,自覺的站的筆直,有點像小學生犯錯,等待挨批的過程。
新婚不久,她顧太太的角色就演砸了。
兩個人靠的過近,以至於薑念能清楚的看見顧澤根根上翹的睫毛,一道小弧形的眼瞼,以及高挺的鼻梁上落著落地窗透過來的光。
見色起意這個詞,還真是精辟。
所以為了保護好顧先生,高露等人是不會放進門的。
顧澤垂眸,看了眼視頻裡的內容。
“隻能壓下去。”顧澤將手機還給她,喝了口牛奶,“不過這熱度不用壓,不出半天就會銷聲匿跡。”
“也是。”薑念繞過餐桌在顧澤對麵坐下,單手支著臉,“不過要是以後我紅了,這肯定就會成為我的一大黑料。”
顧澤抬眼,看她。
巴掌大小的臉上,五官憂愁的幾乎要擠成一團,薑念歎氣,“我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顧澤挺拔的眉微乎可微的挑了下。
“按照你的粉絲的每年平均增長速度,恕我直言,你是在為十年後提前擔心?”顧澤說這話時,跟剛才的神情語氣一般無二。
也就是,一本正經,隻是闡述一個事實。
薑念心裡一梗,差點一口氣沒吐出來就這麼交待過去了。
齊伯將薑念的早餐端了來,薑念拿過三明治,對著顧澤狠狠咬了一口。
心裡估摸著,要是哪天忍無可忍了,就是時候放高露進來把他給糟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某天,對顧先生的毒舌忍無可忍的薑念給高露打電話:露露,來我家一趟
高露:怎麼了呢寶貝?
薑念:來吧,把我老公給糟蹋了!
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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