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端著杯子看戲的高露,被那句寶寶刺激的雞皮疙瘩冒起來。
*
池城的明天見,是字麵上的意思。
一大早,對麵搬家,與此同時新住戶急不可待的搬進來。
高露出門,看見的是池城靠著門邊,氣定神閒的指揮搬家公司的員工將家具行李搬進去。
見了高露,挑了挑眉,“新鄰居,早上好。”
高露:“……”
她以前怎麼沒看出來,池城本命是牛皮糖。
“以前我問過你一個問題,現在我知道答案了。”高露連假笑都懶得擠出來,“你有病,得掛腦科。”
池城支著眼皮懶洋洋的看她,“以前是不是覺得我該掛個眼科?”
提到以前,高露想到她那時候沒臊沒皮的時候,稍顯底氣不足。
“懶得搭理你。”
“早點回來,一起吃飯。”
高露哼了哼,“吃屁吧你。”
自從池城搬到她對門,高露的日子就沒安生過。
打著增進鄰裡感情的旗幟,沒少不當個人。高露冷眼以看,始終保持對池城不冷不熱的態度。
被利用的感覺太糟糕,她到底覺得膈應。
當天,經紀人送剛深夜工作完的高露深夜回去。
“寶貝記得早點休息,我就送你到這了。”經紀人做完那套油膩的告彆後,目送高露進去。
“啪”對麵的門被打開。
一高大身形晃過來,額頭抵著牆,“我病了。”
“啊。”經紀人條件反射的一個激靈退了一步,“露露露露,這打哪裡蹦出來的啊?”
高露聽到動靜,轉身,看到靠著牆的池城。
看著樣子,是不太正常。
他雖然無恥是歸無恥,可是從搬過來這樣子倒是第一次。
“是人,你認識的,池總。”高露隨口解釋,“你回去吧,不早了。”
“那他?”
“自生自滅,有意見?”
“咱露露真是越來越幽默了,既然這樣,寶貝我先回去了。”事實告訴他,這種事少參與命會長一點。
高露看了眼池城,“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不知道生病上醫院,我是醫生還是什麼華佗?”
“難受。”池城臉貼著牆,一雙眼睛紅的滴血。
“真好。”高露毫無人性,很不走心的道:“回去吧,多喝點熱水,多休息。”
池城不再說話,隻是望著她。
高露捏著門的手緊了緊,認命的深吸了一口氣,“算我上輩子欠你的!”
她將池城帶進去,隨手丟在沙發上,“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藥。”
池城不舒服的翻身,嗯了聲。
高露探了探他的額頭,燙手。
看樣子是真燒的厲害,高露拿了醫藥箱,找出來藥讓池城吃下。
之後又大發慈悲的拿了床厚一點的被子,給人蓋上。
前前後後忙活好一陣,高露停下看他一眼,“倒是便宜你了。”
半夜,高露睡的斷斷續續的。
她隻好起身,去看外麵的池城死了沒。
“我隻是來看你死沒死,要死也彆死我這。”高露打開一盞落地台燈,慢吞吞走了過去。
“池城!”
本以為吃了藥池城多少該好點,可是池城蜷縮著身臉色紅的異樣,抖得厲害,一腦門的細密汗珠。
“怎麼回事,怎麼越來越嚴重了?”高露拿了紙巾擦掉池城的汗,被池城的反應嚇的不輕。
再待下去,該燒成個傻子了。
高露隨便套了件衣服,帶著池城去了醫院。
很快,掛了急診。
醫生看了眼池城的反應,問高露,“前麵有吃什麼藥嗎?”
“退燒藥,對了,藥我帶來了。”高露從包裡將藥遞給醫生。
醫生一看臉黑下來,“你這藥都過期半年了。”
“啊。”高露一愣,她好像隱約記起來,醫藥箱裡備的藥好像都很古早了,而她向來身體健康,沒用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知道。”
醫生抿唇,給池城測體溫,又開了藥。
“男朋友是自己的,生了病需要細心一點照顧,雖然感冒不是大病,也不能忽略。”醫生又囑咐高露。
隻是看個病,也顧不得解釋那麼多了。
高露沒反駁點頭。
池城整個人像是小死一回,聲音有氣無力,“對不起啊醫生,她第一次做人老婆,還不熟稔。”
高露伸手掐了他一把,“少得寸進尺。”
池城笑,對手臂上的感覺無關痛癢。
“行吧,先去做皮試,然後輸個液。”醫生將開過的單子遞過來。
高露接了單子,又帶著池城去輸液。
她開了間單人病房,這樣池城輸著液還能休息。
護士過來做完皮試,確定沒過敏反應後,又給他輸上液。
“好了,手注意不要亂動,容易回流。”護士囑咐完,推著車出了病房。
房間裡,隻剩下兩個人。
池城淺彎了下唇,“上來,分你一半。”
作者有話要說: 高露微微一笑,火葬場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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