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門。
紀清淩站在紀家人群之中,所有人都鴉雀無聲。
剛剛態度囂張的紀久平還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不過是一個煉氣期,在紀青山麵前那般放肆也是知道紀青山的脾氣,不然在太一門鬨事,讓紀清淩丟了麵子。
可是紀清淩的脾氣這紀久平可是沒摸準。
此時見對方看著自己,紀久平心中有些動搖了。
“你不原回紀家?”紀清淩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
紀久平抬頭看看周圍,啪的一聲跪在紀清淩麵前,“清淩長老,請清淩長老做主啊,我隻是,我隻是。”
他吱吱唔唔的說不出來,紀清淩卻替他說了,“你隻是覺著太一門很大,多你們幾個實在是不算什麼。我好歹是無憂峰峰主,這外門的執事不看僧麵看佛麵,對你們都會留幾分客氣。靈石和丹藥不要白不要嘛!
如今在太一門,不用做任務也能得到在紀家要辛苦自己掙都掙不到的資源,還有各峰的長老甚至峰主給你們講道,這樣的好事怕是整個九州就隻有這一回了。”
紀久平被說的不敢抬頭,他確實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之前在紀家他犯了錯,隻因當時要避難,紀青山才沒有罰他,可是回去了,還不知道如何呐。
太一門的日子確實比紀家舒服,隻要不傻,都知道怎麼選。
“清淩長老,如今你貴為峰主,那無憂峰卻無人可用,久平願為清淩長老效犬馬之勞。”
紀清淩終於明白紀青山的無奈,這人就是個混不吝。
“青山叔,他在族中犯了什麼事?”
紀青山無奈道,“任務時不聽指揮,一意孤行害得同族人身受重傷,還在撤回時將受傷的族人拋下抵擋妖獸。”
“按族規當如何?”
“送到礦山挖礦五十年。”
紀青山的話仿佛給那紀久平幾個大嘴巴子,他向前幾步撲到紀清淩腳下。
“清淩長老,清淩長老,當日具是形式所迫,且族人並不是我扔下的,當日他們都不曾反對,我我我,明明不是我一人的錯,族長隻不過是維護他的人罷了!”
“誰給你的膽子?”紀清淩出聲問道。
那人匍匐在地不敢言語。
紀清淩繼續說道,“你一個煉氣期,居然敢誣蔑族長?”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紀久平砰砰磕頭。
紀清淩不再理他,隻轉身對著紀青山說,“青山叔,你也太好脾氣了。一個犯了族規的族人,還任由他在這胡言亂語。”
紀青山無奈歎氣,“先帶回小望山再處置吧。”
說到底這裡是太一門,他把紀清淩一直當晚輩,不想讓她在門派中因為家族的事遭人非議。
紀清淩哪裡不明白,“將族人推入妖獸口中實為不義,在外誣蔑本族族長實為不忠,這樣不忠不義之人,青山叔你也太心軟了一些。”
嘭的一聲響,紀家族人和心也跟著跳了起來。
原本還跪著的紀久平就突然倒了下去,而紀清淩施法的手已經收了回來。
“青山叔以後還需再嚴厲一些,犯了這樣的族規早該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