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羅初雪的脖頸有個紫青色的小腳丫——
有東西踩著羅初雪！讓直抬不起頭！
唐寧的脖頸隱隱作痛，他忽然想到，前他洗臉的時候似乎覺得哪裡有些奇怪，好像水麵的不是他自己。
許是他杯弓蛇影？
如果他遭遇和羅初雪相似的靈異，為什麼他能存活下來？
有玩家提起羅初雪的頭，露那張被水泡到浮腫的臉，“死有段時間。”
洗漱這種事般是睡前做，羅初雪幾個小時前就遇害。
“對，唐寧今晚是不是遭遇鬼怪襲擊？”常涵亮突然問。
前唐寧路回去的動靜被些玩家留意到，唐寧雖然臉色差點，但和已經喪命的羅初雪相比，已經算是全須全尾。
現在整個卡牌遊戲消息靈通點的都知唐寧這麼個玩家，有著漂亮奇的臉蛋和據說同樣強勁的實力，以及格外喜歡扮豬吃老虎的惡劣性格。
雖然有知曉唐寧的力量來自於鬼校裡的怪物，而那個怪物通常來說是無法進入副本的，但這次唐寧存活下來，就說明這個玩家並不簡單。
“是的，我們現在懷疑水可能是個媒介，碰水很高容易遭受鬼怪襲擊。”林蘊代替唐寧回答。
許多玩家都在審視著唐寧，唐寧的頭發是半乾的，換身乾淨衣服，露來的皮膚白裡透粉，鎖骨和腳踝等地方還有點濕意，乍看讓想到溺水後的濕，但細看又有點不對勁。
“你是又去洗個熱水澡？”薑眠眠問。
唐寧點點頭。
“你洗澡的時候有遭遇鬼怪襲擊嗎？”薑眠眠繼續問。
唐寧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沒完全遭遇，怪物沒動手。”林蘊解釋。
“為什麼不動手？”薑眠眠問。
唐寧搖頭，他不知是怎麼回事。
周圍玩家們看唐寧的眼神已經不對勁起來，個晚兩次遇到鬼怪居然還能活下來，唐寧比他們預期還要強。
唐寧被這些看得有點虛，他感覺自己就像隻哈士奇混進狼群，偏偏那群能把他吞得骨頭都不剩的玩家，在用看頭狼般的眼神打量著他。
“時候不早，我和唐寧回去。”林蘊看唐寧的不自在，他主動提離開，唐寧如釋重負的跟著離開這裡。
回到房間後，唐寧用林蘊的手機打字：“他們好像都把我當成大佬。”
林蘊笑下，“你這次的卡牌確實很厲害，開始我還以為隻能對鬼怪效，沒想到你唱歌的時候，我的腦子都是片空白的，如果你手握著什麼凶器，在我發呆的時候捅我刀，我估計就沒，那些玩家遇到這種況不差不多嗎？”
唐寧聽裡舒坦多，他對林蘊豎起大拇指。
“你用著我的手機，明天我看看這裡有沒有手機修理店。”林蘊。
唐寧忍不住打字問：“可以用羅初雪的手機嗎？”
林蘊深深看唐寧眼，“你還真是傻大膽，你忘記羅初雪是怎麼沒的？就是碰紅包，你怎麼能確定的手機不是另類的種紅包？你拿手機，那個東西拿你的命。”
聽到林蘊這話，唐寧這才感受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傻。
可是如果他和林蘊隻有有手機的話，真的什麼事，不就沒有辦法立刻聯係對方嗎？
“好，已經快十二點。”林蘊起身：“你早點休息。”
唐寧點頭，等林蘊後，他關燈睡覺。
被褥是潮濕的，蒙在臉有股濕意，唐寧不是很喜歡這種氣息，這很容易讓他想起自己溺水時的感受，四周都是濕潤的，他什麼都抓不住
唐寧難受著難受著就睡過去。
他在夢裡又次墜入河裡，這條河很深，深不見底，他不停朝下墜落，沒有氧氣，沒有光亮，那是個黑暗的被時光拋棄的界。
就在他快要溺斃時，修長的身影隱隱約約從黑暗遊弋而來，怎麼會有在水如此靈活優雅的身影呢？那布滿幽暗鱗片的修長雙手分開水流，像在攬輪明月般摟住他的腰，似乎有什麼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水流淌，而後，那蒼白柔軟的唇吻住唐寧。
水，無處不在。
唐寧迷迷糊糊睜開眼，晨曦灑在他的臉，他側過身，在枕頭看到個潮濕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