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耀陽道:“因為那樣我們會發現。”
倪藍抿抿嘴,也是,如果不是藍耀陽對服飾類比較敏感,可能真的無人察覺。“可是這樣替換操作的過程很繁瑣。先要找到需要替換的內容片段,然後在同一個地方錄一段空鏡,然後把這段空鏡一秒不差地覆蓋到視頻裡。這個過程,黑客至少需要入侵服務器三次,這樣不會太冒險嗎?”
藍耀陽也思索著:“而且這樣的操作,需要的時間不短。光是第一階段,找出要刪的內容,就很麻煩吧?”
“於丞當時一點痕跡都沒找到是嗎?”倪藍與藍耀陽確認。
“對的。”
“那這個黑客,對瑞盾的服務器簡直就是如入無人之境了。”
藍耀陽那種不太好的直覺更強烈了。
倪藍安慰他:“我們先看看原始視頻情況吧,也許沒問題呢。”
秦遠此時剛從機場接人出來,他正要啟動車子,接到了電話。
電話那頭告訴他,藍色豪庭的監控室收到指令,要重新從瑞盾服務器上下載9月9日監控錄影。那邊剛給瑞盾的客服打電話了,瑞盾已經確認,給他們打包了文件。
秦遠很驚訝:“藍耀陽要求的嗎?”
“是保安部經理到監控室吩咐技術員的。沒說要給誰,就提了要求下載這一天的。”
“行吧。”秦遠笑了笑,“你盯著點,有什麼情況告訴我。”
秦遠掛斷電話,他的副駕駛座上,坐著一位金發藍眼睛的高大男人,四十歲左右的樣貌,表情冷酷,眼神犀利。
這男人用英文問秦遠:“是關於倪藍的事嗎?”
“是有關係。”秦遠答,將車子開了起來。
“又怎麼了?”
“你查出她是誰了嗎?”秦遠不答反問。
“查出來的都是明麵上的東西,不會比你更多。”
“我以為你的消息渠道比我厲害,保羅。而且是你說你認得她。”
保羅冷冷地道:“我不是認得她,我是認得她的這張臉。”
秦遠打了一把方向盤,將車子拐彎。他為他的朋友準備了一個公寓,現在要將他送過去。
保羅繼續道:“有個女人,就長得這張臉,幾乎八成像,她也姓倪。十年前,我的手下在印度把她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白天外出辦事,回來頸椎病就犯了,越來越難受。實在沒撐住,今天就隻能更這一點了。明天得請假一天,感覺脖子要斷了,連著頭特彆疼。抱歉了,以後更新再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