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和傻媳婦2(2 / 2)

哭哭唧唧跑了一路,楚婠婠被一位錦衣華服的老婦人截住了道。

“姥姥......嗚嗚嗚姥姥~~~”

老婦人一陣安慰,聽著小傻子斷斷續續講著委屈,加上一旁青青的補充,臉上都是震怒,手一揮跟身邊的人說道:“去把大小姐叫來。”

“不哭啊,婠婠不哭,你看姥姥收拾她。”

這故事的發展令陸饒和小天書都有些沒想到。

一刻鐘之後,韓靈由於在家中橫行霸道惹是生非,被關在佛堂,為去世的姑姑姑父念經誦佛。

小傻子被留在老夫人屋裡喝了糖水,吃了些甜果,才委委屈屈眼角泛紅回到晚春閣。

回去之後,陸饒被她摸了摸肚肚,輕輕放在鋪了好幾層棉花的竹籃裡。

“睡睡。”

楚婠婠將竹簍搬到自己的枕頭邊,用臉蛋蹭了蹭陸饒的肚子,深吸了一口氣。

“不臭,黑黑。”

“小姐,黑黑不臭,咱們給它洗過的。”

“嗯嗯,不臭。”說完鋪著一頭青絲,盯著陸饒,慢慢合上了眼睛,眼睛還有些紅紅的,嘴巴也像是染上了胭脂一般。

真是個如花似玉的小傻子。

陸饒此時和小天書在瘋狂討論。

這和他們想的可不一樣,當時他們設想的,這得是個多可憐的小傻子呀,寄人籬下,每天過的磕磕巴巴,最後被迫代嫁,還失足落水送命。

可是自從他醒來之後就發現,一切似乎和他們想的不一樣。

晚春閣很大,連廊邊上還有一池荷花,此時還未入夏,但是荷葉已經鋪展開來。

整個小院子被打理地井井有條,伺候的人也不少。

雖說在婠婠跟前伺候的隻有青青一個人,但是灑掃的卻不少。

這閨房裡,用的是上好的銅鏡,桌上放著新鮮的果子,此時婠婠睡了,青青拿著針線簍子就坐在窗前,縫著一個小物件,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這很顯然不是一個不受寵的表小姐能享受的待遇。

“難道又有什麼奇怪的操作等著我們?”小天書心有餘悸地說道。

“應該不會,我剛剛仔細觀察了韓靈,她身上確實有金光,隻不過很淡,跟之前遇到的楚月華後期差不多。

近視眼會以為是自己的散光。”

陸饒說道。

“你去盯著韓靈,看看她們說了些什麼,可能是我們得到地劇情太簡單了呢?”

“好。”

韓府的佛堂中,剛剛那位老夫人正端坐在一旁,手中轉著念珠,絲毫不理會身邊一位婦人的哀求。

而韓靈則跪在她的另一側,眼巴巴看著那說話的婦人。

“娘,您就原諒靈兒吧,她大病初愈,想去找小姐妹玩兒,都怪媳婦沒把她教好,我讓她去給婠婠道歉。”

她擰了一把身邊的韓靈,韓靈趕緊跪著移到老夫人身邊。

“奶奶,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對表妹說那樣的話,還,還還要打她。哎呦!”

韓夫人狠狠擰了她一把,這個嘴上不把門的憨姑娘。

“你還想打她?韓靈呀韓靈,你可真敢說。”老夫人一雙眼睛睜開,沒有半分困倦,帶著看破俗世的精明。

“李曄,你也在這跪著,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老夫人被扶起來,看著這兩個沒心肝的東西,覺得真是祖上造孽。

她端著香,走向偏堂,裡麵是韓家祖上的靈牌,裡麵卻多了幾個外姓人。

楚紹延,楚諸鶴。

還有她的親生女兒韓藍。

這麼多年了,看到這些牌位,她這顆心,還是揪著疼。

輕輕擦拭了不存在的灰塵之後,老夫人收起了眼中的悲傷,看到一臉不服氣,還在竊竊私語的兩人,她重重哼了一聲。

“李曄,你這個婦人沒有半點見識我不怪你,可你教養的是我韓家的孫兒,韓靈有錯,你理當受罰。”

“奶奶,我也沒有真的動手。”

“住口!”韓老夫人手上雕著虎頭的拄杖重重扣地。

她朝著韓夫人說道:“你今日好好教教你的女兒,什麼叫受人恩惠,應當湧泉相報,你們能有現在的生活,是沾了我的女兒,我的女婿的光,過了幾天滋潤的日子,就真的以為這韓家是你們兩個說了就能算得?

就是那韓子棟來了,他都說不上話,這裡是我女兒的家,她托我照顧,你們要記住,你們才是徹徹底底的外人。

之前你們讓下人叫婠婠表小姐,我已經忍了,不想和兩個眼皮子淺的人計較,可你還想打她,韓靈呀韓靈,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打我的孫女,打我女兒的孩子!”

老夫人年過五十,身板硬朗,平日裡更是沒有風發感冒,此時說話虎虎生威,一根重拐敲得韓靈耳膜發顫。

“跪著,什麼時候能把你們的心眼子填上了,什麼時候起來。你盯著她們。”

“是。”

老夫人派人盯著這兩人,一時間,這寂靜的佛堂又回歸了它的神聖。

上好的香燭每日不間斷地燃燒著,供奉著這一尊大佛,也祈求他能夠保佑韓府,生人心靜,亡者安息。

小天書懷揣著這場大戲,心情激動趕回晚春閣,想和陸饒分享。

殊不知,他一進去,就看到陸饒正翻著肚皮,和楚婠婠兩人睡的昏天黑地。

哎,真不知道,誰是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  婠婠的日記

長得黑,叫黑黑,長得白,叫白白,至於長得人模人樣卻不說人話的,那就隻能看看,是不是畜生啦!!!

嗚嗚嗚,差點被欺負惹,欺負傻子,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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