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元帥的小奴隸(2 / 2)

阿維德毫不心虛地收下了,喜滋滋道:“我走了,明天見啊哥哥。”

奧德羅塞:“……”

他看著消失在半空中的懸浮艇,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帶著手中的工具箱回到了臥室中。

蘇斷正安靜如雞地縮在床上,很慫的看一眼他手中冰冷的金屬箱,整個人連頭發絲都透著緊張。

“……”奧德羅塞把人從床上挖出來,哄他:“不疼的,有麻藥。”

蘇斷仍舊沒有放鬆下來,扯著他的衣角將腦袋抵在他肩頭蹭了半天,才小聲說:“來吧。”

隻是嘴上這麼說著,揪在他衣角的手依舊沒有鬆開。

奧德羅塞輕輕在他背上拍著,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低低地保證著:“沒事的,真的不疼,就幾分鐘,疼了你咬我好不好?”

這麼抱在懷裡哄了半天,小奴隸才終於肯把攥著他衣角的手鬆開,視死如歸地一擼袖子,露出大半個白皙細瘦的胳膊,“……來!”

奧德羅塞的視線在細膩的肌膚上流連一會兒,卻說:“不打這裡。”

蘇斷隻留下一條縫的眼悄悄睜開,呆呆的問:“那打哪裡?”他記得那些奴隸都是把烙印打在胳膊上的。

奧德羅塞將他柔軟的上衣掀開一角,用指尖點了點腰側髖骨偏裡一點的嫩肉,冰藍色的眼眸似乎深了一個度,啞聲道:“……這裡。”

4時的麻藥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有痛感,所以打在隱秘一點兒的位置……應當也是沒有問題的。

“材料識彆由檢測儀完成,所以打在哪裡都沒有區彆,打在隱秘一點的位置,還可以防止被人看到。”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蘇斷暈乎乎的想。

他小聲說:“那、那就這裡吧。”

蘇斷被奧德羅塞平放在床上,兩隻手像是倉鼠一樣縮在胸前,眼睛緊緊閉著。

一點兒像是被蚊子叮了之後的刺痛感過後,他的右腰處就快速地失去了知覺。

因為太過緊張,所以連時間的流速都無法感知了,蘇斷隻能感覺到男人的胳膊時不時在仍有知覺的皮膚上蹭過,帶起一陣溫熱的顫栗。

蘇斷把眼睛掀開一小條縫,男人將脊背彎的很低,因為垂頭的動作,淺金色的發絲落下來了一些,搭在微微有些卷的睫毛上,再往下是卷到上臂的袖口,下麵的皮膚很白皙,因為用力而顯出一些緊繃的脈絡,顯得很有爆發感。

蘇斷被美色砸暈一秒,然後記起正事,小聲問:“……開始了嗎?”

奧德羅塞動了動胳膊,頓了一會兒,說:“結束了。”

蘇斷:“……”

竟然就這樣結束了,倒是讓他心裡莫名生出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買了五瓶止痛劑,到現在連一瓶都沒有用過呢。

蘇斷悄悄在心裡說:“係統,把止痛劑收起來吧。”

係統:“好的宿主。”

蘇斷想坐起來自己身上新鮮出爐的烙印,結果剛一動作,就被有力的掌心按住了腰身,瞬間像個翻了殼隻能仰躺的烏龜一樣無辜地動彈不得。

奧德羅塞說:“等等,讓我幫你把藥上完。”

又等了三分鐘,奧德羅塞才讓他坐起來。

蘇斷用手拉著衣服,好奇地低頭去看自己還沒有知覺的部位。

奧德羅塞給他噴了修複液,所以創口基本上已經愈合了,連紅腫也看不見,已經能清晰地看到烙印的形狀。

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個烙印的形狀並不是他之前以為的和彆的奴隸身上一樣的鳶尾花,而是一個有些奇奇怪怪的標記。

一個圓溜溜的扁圓球形,上麵有著兩片彎彎的小葉子

這不是——

他的原形嗎?

奧德羅塞怎麼會知道的?

蘇斷瞬間把眼睛瞪得溜圓,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半晌後,他才呆呆地仰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說不清是忐忑還是什麼,結結巴巴地問:“……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要畫這個?”

奧德羅塞親親他的額頭,冰藍的眼眸中似乎也同樣含著一絲困惑,伏在他耳邊低聲說:“我也不知道……但是當我開始動作的時候,它就那麼出現了。”

這是一顆曾經出現在他夢境中的奇怪植物,因為那個夢實在太莫名其妙了一點,所以奧德羅塞對它印象很深。

剛剛在下筆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忽然間就不受控製地把那顆植物畫了下來,直到畫完才恍然回神。

說實在的,這個東西畫出來其實有些醜,不知道小奴隸會不會因為這個不高興。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小奴隸不僅沒有嫌棄他畫出的這顆奇怪植物醜,反而興高采烈地攬住他的脖頸,甚至主動地用柔軟的唇瓣碰了碰他的唇角,眼睛裡像是盛了小星星一樣:“謝謝你,我很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斷斷:不疼誒(〃'▽'〃)

元帥:那也要舔☆☆

五十個紅包麼麼啾,520快樂!有糖吃!_(:з」∠*)_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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