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藥(2 / 2)

這次是怎麼了?

好友很發愁。

總不能強行拉著嚴深離開,先不說落在彆人眼裡是怎麼個情況,就說現在他要是敢強迫嚴深,最後的結果八成是被這位根本經不起反駁的病人反懟一通。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想辦法先把嚴深的情緒安撫住再說。

……

導演拉著嚴深極有分寸的寒暄了一會兒之後,就招呼著把飯桌上幾位主演和主配介紹了一遍,當然,沒敢做多餘的事,就是簡單地念了一遍名字,嚴深和彆的幾位投資商,點點頭,這就算過了。

介紹完蘇斷前麵的最後一個人就停了,蘇斷的身份解釋起來太麻煩,而且說起來突然換人這事說起來也是莫名其妙,老板不一定有心情聽。

嚴深皺了皺眉,心想黑發青年果然是被故意冷待了,準備張口給人撐腰。

不過還沒等他說出口,一旁好友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謝導,不是還有一位沒介紹的嗎?諾,坐在那兒的。”

“噢噢。”似乎沒想到對方會主動問起蘇斷,導演謹慎的又解釋了一遍:“……這是我們男主角謝竹手裡的一個新人,叫蘇斷,今天這場謝竹身體突然不適實在來不了,就給這個小新人一個機會讓他來見見世麵。”

導演笑著說:“小孩兒,臉生,不怎麼會說話。”

“氣質挺好。”好友笑了一下,說:“往這邊坐坐?”

他這話一出,房間中瞬間安靜了一瞬。

這話說的意圖很明顯,明顯到了一種懶得掩飾的地步,在場的沒有人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一時間,幾位沒能被看上的明星眼中紛紛浮現出一些不甘和嫉妒。

雖然這場飯局的初衷並不是拉皮條,但並不妨礙某些來參加飯局的人有這個想法。

那位看上了蘇斷、準備把人收下的投資商臉色也變了變。

投資商和投資商之間也是有區彆的,這個桌子上坐著的其餘幾個投資商,和那兩位大老板相比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要是對方看上了蘇斷,他估計就沒什麼機會了。

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眼看著到嘴的鴨子被人拽走,難免還是有點鬱悶。

好友仿佛沒有察覺到包廂中異樣的氛圍,神態自若地指著嚴深右邊的位置,對服務員道:“來,往那兒搬張椅子。”

他坐在嚴深左邊盯著他,讓嚴深看上的那小新人坐他右邊,他就不信嚴深這玩意兒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老板都發話了,也沒有拂人麵子的道理,所以雖然心情複雜,但短暫的沉默過後,眾人紛紛動了起來,調整位置給蘇斷讓座。

於是很快,原本坐在嚴深右手邊的導演就變成了蘇斷,從導演往後依次往後挪了一個位置。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能坐到自己對象身邊這件事還是讓蘇斷心情很好。

忍不住挪動屁股,坐到了距離對方近一些的椅子邊緣。

注意到黑發青年在椅子上的小動作,嚴深忍不住垂了垂眼,遮住眼底浮現出的一絲近乎怪誕的愉悅,用正常的表情對上青年的視線。

黑發青年注視著他的目光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想要親近的意圖,直白的讓他忍不住想伸出手把青年拽到身邊,緊緊地貼著,來滿足青年的願望。

隻是殘餘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在外麵做出這麼失態的舉動,才勉強克製住想做些什麼的衝動。

和看起來似乎依舊很冷靜的對象對視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什麼,蘇斷眨眨眼,在心裡問係統:“我上個世界買的道具已經生效了,是嗎?”

係統說:“是的宿主,您在上個世界花費一百點經驗值購買的特殊道具【我是一顆藥】已經生效,您現在全身的每個部位都帶有藥效,請宿主合理利用哦~”

蘇斷:“嗯嗯。”

換好座位後,飯菜就開始被服務員井然有序地呈上來,包廂裡逐漸顯得忙碌起來。

趁著沒人注意,蘇斷垂著的左手微微抬起,接著桌布的遮掩,按照眼角瞄到的位置,慢慢摸上旁邊人的腿。

柔軟的指尖碰到自己腿上,隔著一層西裝布料的觸覺其實並不明顯,但在過分集中的注意力下,那種輕微的摩挲感被成倍放大,變成了隔壁瘙癢一般讓人難耐的感覺,仿佛能將人逼瘋。

嚴深的身體僵了一瞬,瞳孔緊縮,喉結也控製不住地滾動了起來。

躁狂狀態的臨床表現之一,就是在那種方麵的衝動會增加。

僅僅是被這麼輕輕地碰了一下,平時自製力極好的他竟然已經控製不住身體的躁動。

因為離得近,所以對桌布下發生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的好友:“……”

媽的,眼疼。

不過說起來,這個看起來懵懵的小新人也實在是上道的出乎他的預料。

果然,就算外表看起來再單純,這個圈子裡也沒一個乾淨的。

作者有話要說:真·有病·自戀狂·滿腦子XX·嚴總:一個自由的病人兒=v=+

斷斷:研究道具怎麼用ing(:3_ヽ)_

好友:mmp,mmp(這兩個人都有毒.jpg

————

感謝包養mua~:李鹹鹹、心weak的笨蛋扔了2地雷

(●﹃●)、夕、上善若水、暮色、威武霸氣雙眼皮攻君、煙雨朦瀧、滿目桑華、卐、小U砸扔了1個地雷

————

以為十點半能寫完,然而並沒有,今天更的還是那麼晚ToT

結尾卡完開頭卡,卡卡獸式吐煙圈.jpg

端午快樂呀~今天抽兩百個紅包嘿-3-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