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藥(2 / 2)

“那個小明星呢,”沉默了一下,郝佑問:“人帶哪去了?”

側頭看了一眼,眼角瞄到青年的身影出現在窗戶前,嚴深將身體轉過去,看著蘇斷說:“帶回家了。”

青年扒在窗戶上,仰頭看看他腦袋上開的繁密又熱鬨的花,又看看他,臉上呆呆的表情落在嚴深眼中不知為何忽然帶上了一點兒委屈的意味。

委屈……?

嚴深攥了攥手裡的手機,準備去問問怎麼了。

郝佑:“……”

郝佑:“好的。”

嚴深:“沒事了,先掛了。”

郝佑:“……記得吃藥。”

他還是擔心嚴深會把人弄出事來。

雖然嚴深一貫不是愛亂搞男男關係的人,甚至於他和對方相交這麼多年,一直都沒見過對方談過戀愛什麼的,但有個道理不是說平時越禁欲的人,一旦破戒就會越禽獸嗎?

按嚴深平時那一副彆人碰他一下就恨不得去洗個澡的架勢,今天這得多禽獸啊?

全身心都在窗戶前露著頭的青年身上,沒有聽出郝佑話語中的複雜,嚴深隨口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按掉,往前走了兩步,從花樹下離開,來到窗前,隔著一扇紗窗和人對望。

屋內的地界比彆墅院子裡要了半個階梯,大概有半米的差距,所以他要微微仰起頭,才能對上青年垂下的視線。

窗戶唰啦一聲被從裡麵推開,蘇斷把頭探出來。

嚴深將手機塞進兜裡,伸出指尖碰上蘇斷的臉頰,蘇斷把腦袋放低一點兒,讓他摸。

青年的臉軟軟的,帶著一點兒沒有褪乾淨的嬰兒肥,但是下頜的線條又很清瘦,於是又顯得臉很小。

揉揉小倉鼠的下巴,嚴深問:“怎麼了?不高興?”

任憑誰看見自己對象站在滿樹的同類生殖器下麵當然高興不起來,蘇斷反射性地抬眼去看那些又大又漂亮的玉蘭花。

——尤其是長得這麼有優勢的。

嚴深順著他的視線扭頭看去,看到一片開的白生生的玉蘭花。

“喜歡?”他問,“讓人折一束放到屋裡去?”

蘇斷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行不行,小花花什麼的都好說,放就放了,好歹也當了幾輩子的人類,隻要不是被花包圍,他一般反應也不會太大。

但這個花長得又暴露又大,連個遮羞的葉子都沒有,反射性地就會讓他產生危機感!

嚴深捏捏他的下巴,防止青年把自己給晃暈,雖然不知道青年反反複複地到底是怎麼想的,但還是順從地說:“好,那不折了。”

……

彆墅裡的傭人一應俱全,方方麵麵都準備的很好,嚴深攬著青年睡了個下午覺,醒了吃了一頓清淡的晚飯,又處理了一下分公司下屬彙報上來的事務,時間不知不覺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晚上九點,一個可以準備睡覺的時間。

其實嚴深一般不睡那麼早,但有青年在,不能拖累青年陪他一起熬夜,況且他在發病期間需要足夠的睡眠才能保持心情穩定,於是很快就洗漱上了床。

蘇斷先進去洗的,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裡出來,頭發尖還濕漉漉的,嚴深按著給他擦了會兒頭,看著青年露出來的脖頸、清瘦的鎖骨和輕薄睡衣下若隱若現的白皙胸膛,活生生把自己擦出了一身火氣。

也不知道是因為生病期間**上升,還是懷裡的人本來就能輕易引動他的反應。

感覺某個部位都被褲子勒的有些發疼,嚴總冷靜地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渾身冒著寒氣的走了出來。

好歹是冷靜下來了。

他現在控製不住**,害怕在情濃時傷害到對方,根本不敢對人做什麼。

然而剛坐到床邊,剛從脖子上摘下毛巾準備給自己擦頭,脖頸就被碰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一具覆在背上的溫熱身體。

蘇斷從小被子爬出來,趴在他背上,伸手摸摸他涼滋滋的脖子,疑惑道:“怎麼這麼涼?”

“我身上是熱的。”蘇斷說著,趴的更用力了一點兒,他在被子裡捂了有一會兒了,身上熱乎乎的,能給嚴深暖一下。

然而似乎暖過了頭,嚴總隻感覺一股熱流從相貼的整個脊背以及被柔軟指尖碰到的脖頸開始燃起,很快就仿佛連腦漿都跟著沸騰了起來。

冷水澡白衝了。

作者有話要說:斷斷:涼涼的,給你暖暖(〃'▽'〃)

嚴總:迅速爆炸Σ┗(@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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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包養-3-:小小燕子飛啊飛扔了1個火箭炮、1個手榴彈

路清語扔了1個手榴彈、1個地雷,青旗沽酒趁梨花扔了1個手榴彈

當夢想破滅時、巫膳、DémondeLapce扔了2個地雷,爾笙、上善若水、滿目桑華、那隻雞仔、暮色、9226370、作者哭著往自己菊花裡、長蘇、詩織霧天、大水怪~…~、滿目桑華、微笑家的假麵、西洲゛扔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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