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藥(2 / 2)

即使是天王級彆的巨星,也會在燈光熄滅後長久的銷聲匿跡中失去曾經的追捧與輝煌。

甚至都不用鬨出種種醜聞,隻要悄無聲息地減少通告、片約,營銷團隊不再圍繞著他運轉,隨著曝光度的降低,粉絲自然會一點點的流失,等到最後完全消失,似乎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在最開始的時候,或許還會有念舊的粉絲詢問他們粉的人去哪兒了,但這個圈子更新換代的速度異常的快,一個藝人消失了,很快就就會有無數新鮮的、比之前的還要俊美的新人湧現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熄滅的燈光很快就就會被遺忘。

或許還會有極少數長情的粉絲還會記得曾經轟轟烈烈愛過的人,但也隻是在愣怔的片刻偶爾想起罷了,轉瞬即逝。

……

謝竹的經紀人最終還是打聽到了謝竹通告被撤背後的指揮者,難以置信之後就是想辦法補救。

當麵誠懇的道勤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

但無奈嚴先生行蹤被專業人士掩蓋的很好,他不想見的人,是絕對不會被允許出現在他麵前的,於是謝竹和謝竹的經紀人努力了許久,連人的一片衣角都沒見著。

謝竹所有公共平台賬號都被公司控製著,沒有發出任何不當言論,而且因為付不起違約金的關係,他也不敢和公司全部撕破臉,就這麼一點點兒持續而穩定地涼著。

像是鈍刀子割肉,一點點淩遲的感覺,比直接弄出黑料逼他退圈還要痛苦得多。

不過這些都是後來的事了。

順利地將雪藏謝竹的事打點好後,嚴深非常滿意,正好國內分公司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是時候帶著自己的小男朋友回家看看了。

雖然對國外的家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情,但對比在國內和母親一直住的那個充滿讓人不快回憶的小公寓,倒也能勉強稱得上是家的。

在嚴深的吩咐下,蘇斷的團隊現在給他挑劇本的準則是角色高質量、人設好、拍攝不累、並且隻接配角。

這麼矯情的條件,原本是很難找到合適的,但誰讓嚴總有錢、有錢和有錢呢?

於是原本非常困難的事,就變得異常簡單,即使蘇斷的團隊不主動找,也會有許多劇本前仆後繼地往他們這裡送。

在蘇斷拍完新劇裡一個男四號的戲份,又擠著上了幾場綜藝後,兩人就一起坐上了去A國的飛機。

飛機在雲層中穿行了幾個小時,落地就是一列整齊的車隊。

現在是秋天,位於偏北半球的國家氣候涼爽,因為人口不多的緣故,寬闊的路上行人很少,高大的梧桐染了金黃,在風吹過的時候像一隻隻掙動的燦烈蝴蝶,開放式公園的深色躺椅上沉默地落了幾片葉子。

這具身體還沒出過國,蘇斷睜著眼趴在窗戶旁,頗有些好奇地打量外麵和國內差彆很大的景色。

嚴深擔心他坐完飛機不舒服,把他的小腦袋從窗戶旁邊扭過來,碰碰他的臉頰,問他:“頭暈嗎?”

蘇斷將臉埋在他溫熱的掌心中,習慣性地蹭了一下,小聲說:“不暈。”

事實上他來之前就被嚴深壓著好好的睡了一整晚,在飛機上又睡了一路,這時候精神的很,有精力沒地方發泄。

蹭了一下還不算完,乾脆整個人都撲騰到嚴深懷裡,眯著眼到他懷裡蹭,眼底落了細碎星辰,一副高興的忍不住笑起來的模樣。

嚴深被他蹭得身上發燙,在外麵又不能拿他怎麼樣,隻能彎腰捉住他的下巴,含住柔軟的唇瓣,將人親的不敢再蹭。

國外的白人還是司機第一次見自己那個常年性冷淡臉的老板在車裡和人打啵,還啵出了聲音,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猶豫地往後視鏡裡一看,霎時間又以為自己的視力也出問題了,嚇得手一抖,好懸沒一頭把車開到一旁的小樹林裡。

車輛駛過不知道多少條道路,周圍的環境變得越來越幽靜,最終停在了嚴家的彆墅前。

那是一座幾乎稱得上是城堡的建築,有著上個世紀留存下來的古典文藝風格,精細優雅而不失沉穩,鐵柵欄的大門上鐫刻著精細的雕花,門上銳利的尖刺猶如最忠誠的守衛,走過漫長的時光,沉默地守護著這座城堡。

雖然牆體不可避免的顯出了幾分古舊,但整座建築依舊顯得古樸而有韻味。

嚴深下車後為蘇斷拉開車門,腳踩在堅硬的地麵上時,或許是因為對這地方感覺陌生,蘇斷總感覺有些輕飄飄的,抓著嚴深的手,左右看了兩眼。

“歡迎來到我的城堡。”他聽見男人帶著磁性的聲音,在晨光中顯得柔和而低沉,“小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斷斷:我不是小朋友嗎?(*/ω\*)

嚴總:好的好的小朋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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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好雞兒甜(噫好像沒什麼時候不甜過),寫得我自己牙酸(:3_ヽ)_

加更掉落,要誇,要白白的液體,嘰ヾ(^Д^*)/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