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病人我不治了(2 / 2)

雖然按照人類的計算方式,蘇斷無疑已經成年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但要是按照植物的劃分,蘇斷連一次花都沒開過,根本沒有性成熟期,從這個方麵看,說他還小也沒有任何問題。

——當然,此時研究員小姐還不知道,在她眼中還是個孩子的蘇斷,在任務世界中,已經偷偷地和任務對象開過不知道多少次花了。

按理說沒有開花的,植物是不會對繁殖行為有什麼需求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研究員小姐換了一個角度想,蘇斷或許是那種先見到心儀的繁殖對象才會引發性成熟的植物。

所以沒開花就對陸少將產生不一般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雖然心思彎彎繞繞的轉了不知道多少道,但在蘇斷的感官裡,對麵的研究員小姐隻是停頓了半分鐘不到就回了消息,“好的,我會想辦法幫你打聽一下的,不過少將的聯係方式屬於機密,如果想要得到,必須經過他本人同意,你……希望他知道嗎?”

蘇斷想到不久前陸臨慎被自己趕出去的那一幕,忍不住又尷尬而羞愧地紅了臉,慢慢的扣字,最後隻發過去一個不明意味的語氣詞:“嗯……”

…………

蘇斷這邊還在艱難的卡在第一步,他的任務對象——現在應該叫陸臨慎了——那邊,也說不上多麼順利。

他今天來見蘇斷,原本就是偷偷從醫院跑出來的,滿心緊張地本來想給自己的小寶貝一個浪漫的初見,結果因為一點點溝通上的意外,完全南轅北轍地被當成登徒子扔了出去……

雖然以這具身體的體質,用儘全力,也不是完全沒有掙脫安保係統的鉗製的可能,但當時蘇斷顯然已經有些被驚嚇到了,他不願意將人驚得太厲害,隻稍稍猶豫了一下,下一秒整個人就被完全丟出了門外,想掙紮也來不及了。

而緊接著更加慘烈的是,就在他反省了一下自己的錯誤,準備嘗試第二次敲門時,他的主治醫生卻已經發現了他不告而彆的事,以一分鐘五個郵件的速度,對著他的郵箱狂轟濫炸,威脅他再不返回醫院,就會向上級申請強製措施。

為了保證蘇斷和自己的“秘密”不會暴露,在醫生的威脅下,陸臨慎隻好綠著臉,乖乖回了醫院。

終於等回了不聽話病人的醫生的臉比他還綠,活像隻暴躁的恐龍:“你從特護病房中轉出來,並不代表著身體狀況已經穩定了,畢竟身體機能停滯了整整三年,,誰也不能保證這三年留下了多少隱患,以及這些隱患什麼時候會爆發……還有你的異能!也需要更詳細的檢查,在恢複之前,趁早不要想著回去工作了!”

沒錯,因為陸少將原本沉迷工作無心戀愛的形象,已經在全聯邦十分深入人心,所以醫生從發現他擅自離院的那一刻,就條件反射性的認為他是想回去工作,而不是去迫不及待的泡對象……

而陸臨慎身上的軍裝也很好的證明了這點,聯邦軍人除了工作時間,規定上是不用特意穿軍裝的,陸少將離院後特意換了軍裝,說他不是為了工作都沒人信。

然而事實是,這位已經換了一個靈魂的陸少將隻是在思考過後,覺得穿軍裝會讓自己顯得更有魅力一些、更有利於給對象留下一個好印象而已。

麵對醫生不滿的抱怨,陸臨慎全程隻是垂著黑沉的眼眸,一言不發的聽著,倒是和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沉默寡言的性格顯得很相似。

醫生也不在乎他這樣的臭臉,眾所周知,陸臨慎少將是出了名的冷肅話少,而他作為醫生,見過的更難辦的病人不知道有多少,自然也不會把表現似乎有些叛逆的陸少將當回事了。

在醫生終於嘮叨完之後,陸臨慎繼續沉默地換上了病號服被塞回了有著無數監測他身體狀況儀器的單人病房。

等到終於隻剩下自己的時候,陸少將那副平靜無波的表情,終於顯露出了一絲崩裂的跡象。

和還擁有實體的蘇斷不一樣,他早已經失去了實體,不過好在靈魂的力量還在,所以才能和星網對抗,繞過反病毒係統的撲殺,暫時寄居在星網中,然後又經過層層篩選,在無數已經腦死亡的對象中挑選,最終選中了陸臨慎,將靈魂導入其中,作為“陸臨慎”醒了過來。

這位陸少將原本就是孤兒出身,又在感情上十分冷感,沒有親密的伴侶和朋友,人際關係相當簡單,這樣一個人,即使軀殼裡換了一個靈魂,隻要用心偽裝,也很難被人發現,對於需要一個新身份的他而言,自然再合適不過了。

而陸臨慎本人也位高權重,這對他以後的生活也無疑是極為有利的。

但問題也恰恰出在這位陸少將的身份過於貴重上麵,因為這人身上有太多雙眼睛盯著,為了他和蘇斷兩個人的安全,他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輕舉妄動,限製反倒更多。

雖然他的智腦還能照常使用,身為少將的權限也完全能夠獲得蘇斷的聯絡號,按理說,聯係上蘇斷應該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但在彆人眼中,他一個身居高位的少將,突然去要一個從來沒有過交集的人的資料,無疑是一件非常不合常理的事。

無論如何,他必須要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認識”蘇斷後,才能表現出對蘇斷的關注。

此時正在頭痛究竟該怎麼再次逃院的陸少將還不知道,他的對象已經十分有效率的開始打聽他的聯係方式、準備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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