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我有緣(1 / 2)

自大禹啟, 人族禪讓史算是到了頭。

夏朝走了將近五百年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王, 也就是夏桀,相比較前麵的王, 做的更為過分, 達到了一個頂峰。

商湯揭竿而起, 讓不少人知道, 原來……

原來, 王還是可以反的啊?

有一,就有二, 有二就有三,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牆倒眾人推, 夏就這麼沒了。

人民的力量是強大的。

湯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又有能力平亂天下, 成功達成大一統, 就這麼有了商朝。

一切也就這麼定下來了。

當然,相比較之前一脈相承的龍為圖騰, 商乃是以鳳凰為尊。

有道是天命玄鳥, 降而生商。

這裡麵據說還是有鳳族摻和其中的。

先前的事情趕不上了, 後麵還是可以壓寶的。

和龍族不一定比得了,但是在另一個角度上照搬還是可以的。

相比較人族這些年,封神之事也算是傳開了。

按照通天的說法就是,安心閉關, 彆出來,實在不想閉關的儘量在家頌黃庭就得了,如果沒有意外,就能躲過去了。

就這麼足足幾百年過去了。

什麼事情也沒有。

再來個幾百年,還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如今來算算這都快一千年了。

索性就有不少人把這件事情越發不當回事。

畢竟截教很多人膽子大,而且頭就是鐵,就是不慫。

相比較截教是如此,闡教那邊也沒好到哪裡去。

都是頭鐵膽子大,不過倒是也開始了收徒風潮。

也就是在今年。

不周山下,一人一妖一同上了昆侖山。

按照道理,就兩人這個水平,其實是不足以被元始收為徒弟的。

尤其是後者,申公豹。

元始不待見妖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多年,地圖炮就沒扔過。

不過元始卻是不曾想,兩人皆是應劫而人。

時隔千年,倒是此時出現了。

索性便直接收為徒弟。

相比較薑尚薑子牙,後者申公豹,那就跟放養的沒什麼差彆的。

對此申公豹當然不服啊,但是不服也沒用。

師父就是偏心眼,能怎麼辦?沒辦法。

對於自己的這些師兄,對他也是淡淡的,索性直接和截教弟子混跡在一起,關係也算是還不錯。

而在元始那裡,對申公豹的感官就更差了些,在原始眼裡若是申公豹要是和多寶金靈這種程度混到一起還行,甚至可以改觀一二,不過和那群他本來就看不上的通天弟子混在一起。

emmm……

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多寶如今一天天不是在解決各種事情,就是在修煉,作為截教大師兄,頭頂上的師父還是通天,如今截教在越發擴充壯大,諸多事宜他不處理誰處理,指望通天麼?

通天就是個管殺不管埋的,雖說這個比喻好像不太恰當,但是四舍五入是那個意思。

就算有時間無事閒了下來,那也不可能和一個金仙混跡在一起,而且,申公豹雖為元始的弟子,但是也並非什麼太重要的人物,畢竟元始的弟子可是還有一大堆,申公豹在其中,可著實是平平無奇了。

更彆提金靈等人了。

反正闡截兩教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好像也並無不妥。

......

人間。

帝乙當政,年紀大了,也要找個太子當接班人。

數了數自家兒子——

大兒子微子啟,二兒子微子衍,三兒子被封壽王,名子受。

一日,帝乙率文武大臣,不上朝跑去摸魚。

正巧路過飛雲閣的時候,隻見“轟”的一聲,豆腐渣工程的飛雲閣塌了一梁,子受見狀,直接托梁換柱,可以說是力大無窮,以保眾人安危。

用帝乙所說,按照人族曆史上,就這種一看就天生不同的,不是惡人,就是千古聖人。

按照臣子來說,這句話的理解也很好做。

已知兩種選項,排除掉選項A惡人,就是剩下的那個千古聖人。

那得出結論,肯定是千古聖人。

而且就算不是這麼用不看話語,就挑字眼的理解方式,那也隻有後者一個選項,畢竟如果說前者,那四舍五入就是造謠王室了。

一個不小心彆說仕途,腦袋都能讓帝乙給搬了。

就以帝乙和臣子們的友好探討之後,帝乙當即一拍板定東宮,立壽王為太子。

“……”微子啟。

“……”微子衍。

你中意子受其實可以直說的,還需要順手狠狠的打擊他們兩個一下麼?

老三力大無窮這個情況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整個朝歌誰不知道?壽王子受擒老虎都是個信手拈來。

後帝乙在位三十年而崩,托孤與太師聞仲,隨立壽王為天子,名曰紂王,都朝歌。

後宮都安危的一塌糊塗,宮鬥這種東西幾乎不會出現在紂王的後宮中,畢竟總共就三個人,中宮元配薑皇後,西宮黃妃,馨慶宮楊妃;

除此之外,就,很乾淨。

紂王常年四處跑不回家,八百路諸侯,幾乎打了三分之一。

當然這是最初的時候,隨後就步入了無仗可打的地步。

即便有小部分不服,也直接被地方性解決,畢竟東伯侯薑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每一鎮諸侯領二百鎮小諸侯,紂王實在無用武之地。

也算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以至於用不著紂王沒事到處跑,各種扔家。

對此後宮三妃表示已經習慣了。

對於前朝大臣和後宮三妃的想法顯然不同的,在武將心中,對紂王的好感達到了直線型上升,對於文臣來說,也算是不錯。

紂王不像他爹帝乙,沒事的時候帶領大臣一起摸魚,他沒事的時候通常選擇,直接狩獵進山自己玩去。

按時打卡,差不多就行了。

文有太師聞仲,武有鎮國武成王黃飛虎;

文足以□□,武足以定國。

朝廷大事小事,一般來說都不太需要紂王自個操心。

這種日子到是過的很舒服。

紂王七年,春二月,忽報到朝歌,反了北海七十二路諸侯袁福通等。

這件事情傳到朝歌的時候,簡直就是嫌棄了一陣軒然大波。

其實紂王是想自己去的,然後被諸位大臣十動然拒。

“……”紂王。

鑒於紂王的理論,我不能去,黃飛虎作為兄弟也一起不許去。

以至於讓黃飛虎爭的麵紅耳赤。

最終這個重擔到是落在太師聞仲身上。

對此聞仲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暴打麵前兩個家夥的狗頭。

不過最終,還是聞仲自己出馬,領兵擒前去北海。

聞仲剛走沒多少時間,卻是不曾想朝歌出了一件大事情。

女媧誕辰,進香女媧廟。

本來就是一年一度的祭祀。

就在三月十五日。

對於這個女媧自己都不知道是這一天是生日的誕辰,反正人族這些年倒是信了。

除卻朝廷活動,普通人之中,在這一天家家焚香設火,張燈結彩,祭祀女媧,好不熱鬨。

也算是普天同慶了。

又說,女媧廟中金爐瑞靄,嫋嫋禎祥騰紫霧。

牆壁之上繪畫著女媧娘娘之當年的壯舉,捏土造人、練石補天、諸般盛德。反正一些女媧做過沒做過的,壁畫上都有。

幔帳於壁畫兩旁,隨微風飄忽。

紂王攜文武百官入內,共拜女媧娘娘。

拜也拜過了,香也上完了。

大家等著紂王讀個官方詞彙,或者由商容比乾來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也就各回各家了。隻見紂王抬起頭來,望著頭頂上的那個神像,隻見那神像,在紂王眼裡恍惚若生,越發的目不轉睛。許久後,開口道“拿我的大刀來!”

“……”商容。

“……”比乾。

“……”武成王黃飛虎。

你到底,在,乾嘛?

這一次不說話改在女媧廟中耍大刀?

待到黑金色的大刀抬了上來後,紂王直接來了個石壁刻字。

上書:

鳳鸞寶帳景非常,儘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刻完字,當即轉身離開。

商容等人往前一看,隨即轉過頭看向女媧神像。

那神像石頭刻的,也算得高大,畢竟將近這個是個兩米的神像,這麼遠處看著也算是慈眉善目的,但是……

紂王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什麼梨花帶雨爭妖豔的???

而且紂王也不是第一次來到此地了,怎麼就今天就這麼瘋了?

商容都七老八十的歲數了,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小跑著去找了紂王。

留下其他人在場,最終直接由比乾提議,武成王出手,當即又拿出來一個刻刀來,試圖把那個石刻劃掉。

奈何紂王刻的太深了,簡直就要前後通透了。

要知道石壁可是用巨石而成的,絕非什麼木料。

處理起來實在有點難。

黃飛虎雖說力氣也不小,但是顯然和紂王不能比。

扣的到是也著實有些費力了。

不過再扣也是沒用了,女媧看到了。

伏羲的琴調都崩了。

取回長樂侍君王?

區區一個人皇,竟然敢調戲女媧?

還真是膽子不小!

伏羲一直以來的好脾氣,而且通常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此刻到時有一種直接掐死紂王的衝動。

女媧同樣的怒火中燒,調戲人調戲到祖宗身上了,還真是好你個紂王!

不過掐指一算,到是還有二十八年的氣運,作為人皇,如今到是不可以直接動了。

不過不動不代表就放過了紂王。

最終女媧拿出了當年的葫蘆,打開葫蘆後,一個招妖幡便直接顯現,隨即招來眾妖。

女媧從眾妖之中,挑出三妖,便是軒轅墳三妖九尾狐、雉雞精、琵琶精。

女媧的意思也是很簡單,商湯藥丸,這個是天命,你們給我往死裡虐紂王,如果有人伐紂,能幫就幫一把,不能幫就不幫。

事成之後,直接上天庭之中,給編製。

說罷女媧直接遣走了三妖。

如果說有什麼感覺,那就是……

還是不解氣。

果然,她還是喜歡當機立斷,直接弄死。

女媧想著。

而伏羲見此沉默不語,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自從封神榜現世開始,天機就開始混亂,即便是是聖人演算天機也是大打折扣。

相比較剛剛的殺人之心都有了,稍微沉靜下來,到是能感覺到到幾分不對勁,隨即伏羲沉下心思,壓下怒火,想著人間的一切。

能夠掐算得到紂王已經不是第一次上香女媧廟的,而且對於一塊為何會突如其來的敢如此行事?

是否是有人接著這個人的手算計女媧?

若是如此,這個人是誰呢?

一切如今到底是疑點重重,不過不管怎麼樣,紂王他是不會放過的。

氣運在身,即便是聖人也不可動,但是人總會死的,不過是二十多年罷了,他等得起。

......

乾元山,金光洞。

太乙真人心有所感,覺得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徒弟好像再東南方向的某個位置。

昆侖山到儘頭收徒弟的不少,而他卻是一直沒找到有緣的徒弟,而今天,終於也是他能夠炫徒弟的時候了!

要知道昆侖山這麼多年,十二金仙幾乎是人手最少一個徒弟,然而就他沒有。

每次看上一個感覺有緣的徒弟,都被師兄師弟搶了,然後他還無法反駁。

師侄緣分,手動拜拜.jpg

這些年,都快成陪跑的了。

對此太乙的內心都快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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