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跑(2 / 2)

還是有些能耐的。

弱小麼?

相比較當年的巫族、妖族、龍鳳麒麟等,簡直就是用不著捏死,抬抬腳就可以壓死一大片,仿佛天災一般,不可阻擋。

從某種角度來說,當年有識之士不少,大抵能夠感覺到人族之後的一族之運可能不小,但是八成那個時候,誰也不會知道,人族會有如今這個地位,天地主角的位置。

也算得天道無常。

當年三族最後也不會能夠想到,三族的果子竟是被一個羅睺給吞了,至於彆的,那就是鴻鈞的了,留下給三族全都是黑鍋業力。

和巫妖兩敗俱傷搞得天地變色相比,好歹巫妖的那些事,還是自己作出來的。

emmm……

總歸是,不太好說。

作為申公豹惦記著的殷郊殷洪兩人。

原本也是青蔥少年,現在倒是老練了不少。

當年拜師,本來他們是拒絕的。

如果能重新選擇……

罷了,重新選擇也沒有任何的選擇餘地。

那兩個家夥可是蹲點堵人的。

想不被帶走都不太可能。

幾年時間下來,麵對著的就是修煉,修煉,和修煉。

不得不說,廣成子和赤精子選徒弟的眼光也真的是好。

不論是殷郊還是殷洪,兩人的天資也是極高。

闡教作為洪荒有名的“精英學校”,闡教二代弟子,一個個那全是天之驕子,自己收徒弟,自然也得是天之驕子,要不然這說出去,和師兄弟沒一起炫徒弟的時候怎麼炫?

徒弟這要是廢物的話,那八成要退群了。

不得不說,黃天化真的是人手皆知的好例子,因為黃天化的存在,故而直接脫離的常規的收徒。

什麼叫做與我有緣?你根骨清奇、天賦卓然?

直接來強買強賣多好,還省的廢話了。

而且成果好像還不錯。

認準人族薅羊毛,一薅一個準。

後顧之憂大抵也是沒有的。

從某種角度來說,清虛道德真君是真的罪惡之源。

當然,現在清虛道德真君對於這個並不負責。

相比較赤精子的漫長之路教導“叛逆”少年,廣成子這邊到是省事多了。

要知道他還有一個身份便是帝師,黃帝的老師。

拜他為師,頓時和黃帝就是師兄弟。

換句話說——

那就是管你祖宗叫師兄!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輩分直接得到了質的提升,你爹,你爺爺,你祖爺爺,甚至是成湯本人,都比不過你的那種。

要知道成湯是契的子孫,而契是帝嚳的子孫,從帝嚳在往上數幾代,那就是黃帝本人。

作為黃帝師父,找黃帝自然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把皇帝一搬,殷郊到底是一個十四五的孩子,雖然見識相比較普通孩子相比可謂是有如天高,但是這麼有這麼個大山,又名祖宗,甚至可以名為師兄的人在這裡,被廣成子三下五除二的忽悠了一下,然後簡直就是納頭就拜。

#這就是有一個三皇徒弟的好處#

故而有一段時間,廣成子見到赤精子就會進行一下極為友好的問候。

簡直就可以說差點沒讓赤精子說出借你大徒弟黃帝用用,用完就還你。

當然這種話當然不能說。

故而有一段時間,赤精子見到廣成子就像繞道,師兄弟情的小船說翻就翻。

不過如今鑒於黃天化的乾出來的那一堆騷操作,廣成子和赤精子在徒弟下山的時候做足了科普工作。

千萬不能學你們師兄黃天化,先不說能不能把紂王從王宮之中帶出來,就說自己還沒有做成,八成就要玩完。

要知道,這種事情,女媧當時候都沒做得出來直接把紂王連頭帶身體撕開成兩半,這要是殷郊殷洪去乾黃天化的事情……

這大概就說拿石頭打浪花,石沉大海。

徒弟顯然也不是這麼用的。

如今封神大劫已啟,為了保住徒弟小命,廣成子直接想了想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法寶番天印,也就是當年元始天尊拿被共工撞斷了的不周山煉化而成。

這種東西歸根結底也並不是盤古的骨頭,而且盤古脊梁化成的不周山,支撐著天地的天柱。

要知道洪荒之上,在最初,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皆是盤古所化。

從某些方麵來說,若是不周山不再是不周山,不再是那個撐天之柱,那麼此不周山其實也和其他沒什麼不同。

番天印作為被攔腰撞斷的半截不周山,其力自然力大無窮,有如滔天,雖未後天靈寶,卻也是以力為主,破萬法的利器。

而赤精子那邊恨不得直接給殷洪從頭武裝到牙齒,八卦紫綬仙衣、陰陽寶鏡、水火鋒三個他用來護身的法寶,一口氣全給殷洪,讓他拿著護身,簡直就是清空赤精子的家底。

防的就是殷洪直接死在了伐紂途中。

要知道,即便是他自己,現在都被削了三花去了胸中五氣,直接淪為凡人一般,如今送徒弟下山,豈有不擔心之理。

不過眼下十二金仙一個個成了如今這個樣子,也是著實沒什麼辦法了。

卻是沒想到。

殷洪剛下山不久,然後就碰上了申公豹。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

朝歌。

王宮中。

第一次,聞太師平叛,聞太師就被折在了西岐那邊。

第二次,鄧九公去平叛,鄧九公竟然直接反了!

如今就剩下小部分的軍隊由當年辭官的孔宣帶領到了金雞嶺駐軍。

如今這麼看,就算第一次是出師不利,但是第二次呢?

這西岐是要翻了天啊!

小小一個西岐,如今仍舊拿不下來,反倒是氣焰越長越大?

豈有此理!

此時此刻,紂王決定直接把申公豹那家夥叫回來,一而再,已經有點過分了,再而三?

這家夥簡直就是個災星,去哪,哪裡輸,不管是不是玄學,紂王是不想讓那個家夥繼續下去了,卻是不成想,完全找不到申公豹的人!

這人簡直就是跟丟了似的。

說是叛逃西岐了吧,卻是並沒有,跟著孔宣一同帶著一小部分一同去了金雞嶺,而現在就跟平底飛升了似的。

紂王著實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卻是說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好。

不過不管如何,申公豹那家夥是不隨軍了,紂王索性把申公豹放在一邊。

彆人不行,那就親自出馬。

相信彆人不如相信自己,早朝之上。

當即,紂王就直接宣布。

出征,必須出征。

而且是禦駕親征!

不把他們打死,孤就不姓商。

文武百官:……王上,你本來就不姓商。

這邊紂王披掛打算西征,朝中百官直接陷入了兩個極端,一個是恨不得讓紂王趕緊走,走後就消停了,朝歌這麼幾年的“烏煙瘴氣”下來,終於要和平了。

而作為緊跟紂王的朝臣簡直就是要翻了天,紂王一走,顯然朝政一定會落在比乾手裡,若是還是之前的商容執政還可能稍微好點,可是現在不是商容,是比乾。

這不還得把他們扒層皮?!

要知道紂王什麼樣子,誰不知道,打起仗來紂王哪裡管那麼多,朝政簡直就是托管狀態的。

當年紂王征戰四方,朝政就是這麼被托管的。

如今就是一個西岐,若是快點平叛回來還好說,這要是拖住……

他們這群人的命,怕是等紂王回來,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這種代價誰受得起?!

一個個恨不得堵著紂王不讓走,你要是敢走,我們就在這裡集體撞死。

紂王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一個個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哦不對,是好不容易弄到現在的成果,不禁翻了個白眼。

“王上,您萬金之軀,怎麼可以如此不顧惜自己,為人在世,應不立於危牆之下,恐有不妥。您身為王上,更不應該如此!”

“求王上三思!”

“求王上三思!”眾人應和齊聲一同道,聲音浩浩蕩蕩,幾乎是喊出來的,仿佛是想傳遍整個王宮似的,這動靜震得紂王耳朵疼。

“王上,大王子、二王子如今下落不明,後宮之中再無子嗣,若是王上有個萬一,那恐有社稷之危啊!”

話音剛落,頓時鴉雀無聲。

哪壺不開提哪壺。

“……”紂王。

隨即隻聽見“噗通”一聲,原本的盤龍柱上,龍尾的位置變換了一下,甚至可以說是拉長了。

畢竟,直接凹陷下了一塊,正正好好就是龍尾所在的位置。

紂王有那個能耐能夠直接托梁換柱,自然有那個能耐能夠直接一拳打折盤龍柱,不過眼下顯然紂王是沒有施展全力。

否則……

這個柱子就不是什麼凹陷進去一個坑了。

眾人見此,一個個眼觀鼻口觀心的樣子,隨即垂下眼眸,看著地板。

嗯……

地板花紋好像不錯,而且堅實耐用,及富有張力的那種。

不管如何,最終,紂王還是被這群家夥堵的不厭其煩。

雖然煩,但是事情的確是再這裡的。

比乾見此,最終推舉了一個人。

那人,便是蘇護。

蘇貴妃這個施展神通神仙妃子的父親,冀州侯蘇護。

聞言,紂王聽著,怎麼聽怎麼坑。

要知道他的後宮裡麵的那個,那就是一隻狐狸。

蘇護於他而言簡直就是一個雖然沒直接從上到下除了名頭之外,剩下的都被管製。

換言之,這就是一個沒有一點用處的工具人。

最多擺著好看,讓人看看,背叛到底會有什麼下場,而且又彰顯了一下他的仁慈,以儆效尤。

要知道,這個“蘇妲己”,不就是當年蘇護叛亂之後,送來的麼。

眼下讓蘇護統領大軍,簡直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紂王可不覺得,這個蘇護會多衷心為主。

不過眼下……

紂王的想法,卻是和申公豹有了異曲同工之妙。

送去當炮灰,讓孔宣於金雞嶺練兵。

做足準備開赴前線。

相比較蘇護那個“冀州侯”,他顯然更信任點那位為商湯征戰多年的老將軍。如今已經辭官,卻聽見西岐那邊逆賊反叛而毅然決然的加入其中!

簡直是真商湯忠臣也!

此刻,孔·商湯忠臣·老將軍·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宣,卻是完全不知道,紂王現在就差給他嘉獎封號,死後也要入了他們家的王陵中,以為表彰,讓群臣好好引以為表,學習孔宣精神。

......

不多時。

遠在冀州的蘇護,收到了一份旨意。

聽到朝歌來人了,差點沒嚇得蘇護直接想要想要又雙叒叕的揭竿而起。

雖然這一次的兵馬有點少。

不過好歹還是有的!

說不準這就是王宮之中的那個奴隸暴露了,如今,紂王下令讓他自裁呢?!

想到這個蘇護頓時就不好了。

順便讓家眷收拾細軟,看看能不能跑。

把奴隸獻給紂王為妃,如今一路成了貴妃。

雖然他的確對紂王這位出兵黷武的王極為厭惡,但是這個事情的確是個□□。

原本以為相安無事,那個奴隸也絕對不會暴露自己。

而眼下——

著實看著不是這麼回事。

若非因為這件事情,那麼紂王也不可能沒事想起了他。

要知道這麼多年了,他的處境也就從來沒好過。

一直就這麼到今天。

外麵倒是聲勢浩大,蘇護垂下眼眸,長劍掛在腰間。

不管蘇護心下到底是有多少猜測,壓下那些思路,蘇護直接迎了人進來。

若是殺之,也比較好行動。

到底這裡是他的府邸。

蘇護想著。

待到眾人進了冀州侯府,好吃好喝招待著,為首之人卻也是春風滿麵。

卻是不像是那個奴隸暴露的樣子。

蘇護心中的想法不由得多了幾分。

“冀州侯,王上有旨,命你為征討西岐大元帥,同鄭倫將軍一同領兵前往西岐。”

“什麼?!”紂王腦子有毛病了這是?

隨即下一秒蘇護就知道了,紂王腦子裡麵倒是沒有什麼毛病,這就是在調虎離山,想要以西岐武王之手殺他,調虎離山,冀州徹底被紂王收走。

一兵一卒不給撥,就讓他帶著自己的兵將,最好把軍權給鄧倫一半的那種。

這簡直就是上門刮風他冀州的財產!

然後,蘇護決定忍辱負重的,屈服了。

一句話,到時候他直接帶兵投靠西岐不就得了。

然後直接把紂王收了一個奴隸,封為了妃子這件事情昭告天下,那麼紂王也必定麵上無光,可以說是丟儘了麵子。

寵幸了好幾年的人,霎時間成為了奴隸。

這麼想想,蘇護便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本來在冀州也是籠中之鳥,插翅也難飛。

倒也,算是個好事。

若是武王真的能夠如當年之成湯,一舉多得天下,那麼他作為投靠武王的諸侯,一個冀州算什麼,可能有更大的成果!

不管怎麼樣,也是比現在強。

隨即蘇護更加多了幾分打算。

許久之後,蘇護攜兩萬兵馬,千裡迢迢到達西岐後,蘇護才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

蘇護他是一顆紅心向西岐。

奈何其中被安插了一個釘子,還讓他拔不出去。

是的,紂王當然不會讓蘇護隨隨便便就直接跟鄧九公一樣,直接給蘇護派去了一個副將便是鄭倫,此人乃是當年紂王帶兵時候的部將,如今看著蘇護再合適不過。

“……”蘇護。

明明我的兵,我卻不能直接改旗易幟,好氣啊。

不僅如此,天上還掉下來了一個國師申公豹,一個失蹤已久的王子殷洪,還有像是馬元、呂嶽等一眾散修。

見狀,蘇護鐵青著臉,看著那幾人,對此鄧倫很是“友好”的為蘇護多多辯解了幾分。

“蘇元帥是因為久久不能剿滅西岐,該死的鄧九公竟然還背主,效命於那個亂臣賊子,當真是人人得而誅之!此刻鄧九公領命前來,蘇元帥氣不過,並非是對諸位有什麼惡感。還請見諒。”

“……”蘇護。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

我就是對你們看不過而已,希望你們趕緊滾蛋,彆耽誤我投靠西岐。

......

另一邊,西岐之內。

時隔幾天,雷震子和黃天化仍舊在養傷。

墳頭草沒長起來,命還是在的。

哪吒還是很有兄弟同僚愛的。

至於楊戩,相比較於雷震子和黃天化還是好得多的。

畢竟身法也是實力也是一部分。

相比較於速度,楊戩顯然是不如哪吒的。

原來楊戩的位子上,此刻,倒是空無一人。

此刻,對於雷震子和黃天化薑子牙還是知道的,和哪吒切磋了一下,兩個人沒得過哪吒一個。

至於楊戩的離開,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

而且,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大帳內。

薑子牙抬起茶杯,微微抿了抿茶水,隨即目光看著哪吒,詢問道“哪吒,你有看到楊戩去哪裡了麼?他到底因何事離開的?”

聞言,哪吒抬起頭看著薑子牙,看著乖巧又聽話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隨即回答道“不知道。我好幾天沒有見過楊戩了,也不知道楊戩現在到底在哪裡。”

“應該,是有事情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楊戩:說完就跑真刺激。

哪吒:哦。

楊戩:……網,網,,...: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