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高死(2 / 2)

畢竟她就是為了這些來的,從一開始就是。

女媧娘娘揮動招妖幡,萬妖從中選中她,哦,還有如今被帶走的琵琶,和打助攻都很差的喜媚。

emmm……

感天動地.jpg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妲己自己信了。

一個一個的,然後看的特彆專注,順便分了一些給胡喜媚。

胡喜媚看著手中被塞過來的錦帛,抿了抿,望著妲己,一臉的一言難儘道“姐姐,我……雖然識人族的字,但是也沒有那麼多,你看著上麵一個個的,有很多我都不認識……姐姐,要不直接讀出來我聽一下,怎麼樣?”

“……”妲己。

我太難了,真的。

向她這麼勤奮好學的妖,真的不多了。

隨即從胡喜媚的懷裡把錦帛掏出來,抱在懷裡繼續看。

這個好事,她決定不告訴胡喜媚了。

妲己想著。

嘴角微微勾起,帶出一抹笑意。

芊芊細指拿著錦帛,燭火下,挑燈夜讀,若是從旁邊來看,倒是一副瑰姿豔逸的美人圖,而作為這個唯一的觀賞者胡喜媚,對此完全沒什麼感覺。

甚至想去休息休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妲己指了指案上那一堆東西,意思很是明顯——

歸你了。

胡喜媚:……

......

另一邊。

三清如今重上紫霄宮,心態和上一次著實是截然不同了。

安靜極了。

老子對此心態著實沒見到怎麼平和。

隻感覺,腦仁疼。

場麵一片尷尬。

知道的這是兄弟,不知道的這大概是仇人。

哦,知道的這就是兄弟加上有仇。

而且是決裂的那種仇。

這也行虧是在紫霄宮,不然這氣氛是什麼樣那還說不準呢。

如今弄了這麼一出。

反正,闡教直接就是傷筋動骨,本來就沒多少,以至於死的就更多了,除了死的之外,還有被擄走的那幾個,哦,不多。

但是按照老子後來所言的事情那就是……

很有可能是直接改換門庭的那種。

這麼想想,感覺還不如被擄走的那個選擇呢。

好歹後者能夠挽尊一下。

這種東西,如今也能夠稍微猜測一番,大抵就是實力問題。

眾所周知,直接被三霄給直接從大羅金仙直接削到凡人境界,如今的重修,雖然比常人容易,到底是直接從天上跌倒地心。

心大的入黃龍之輩還好,而想要走捷徑者也是有的。

而準提接引便是那捷徑的開辟者。

一條截然不同的路。

不過此時此刻,不管是因為什麼,到底是被擄走的還是叛門的此刻,全部都無從得知,甚至也不能前去西方教要人。

原因無他,那就是不久之前鴻鈞下的令。

再惹事,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而且鴻鈞能按頭和平一次,誰知道會不會按頭和平第二次,而且是自己遭殃的那種。

如果鴻鈞想,那這個也絕對是一個眾多結果之一,而且極有可能真的付諸實踐的那種,即便不是,那也好不了,公然違背鴻鈞的人,時至今日,還真沒人敢這麼玩。

即便是當年稱霸洪荒的巫妖兩組。

說按頭和平一萬年,那就按頭和平一萬年,連個商量的機會都沒給。

常規操作,常規操作。

眼下紫霄宮的大門仍舊緊緊的關著。

距離那件事情,如今已經是一個月後。

隻不過之前在洪荒上叱吒風雲的三位大佬,如今在吃閉門羹。

哦,老子其實是無辜的。

幾乎是沒有摻和的那種,最後出手去破萬仙陣還是鴻鈞讓的。

原本三清的站位一般都是老子-元始-通天。

而現在,變成了老子站中間,原始通天直接一個在老子的左手旁,一個在老子的右手旁。

相隔距離都是挺遠的那種。

對於如今的這個走向,元始垂下眼眸,也不說話,也沒有什麼意見,更沒有什麼想說的。

如今都鬨到這種地步了,解釋也是無用,還不如不解釋,左右都是一團黑。

索性直接閉嘴彆說話。

通天那邊純粹是真的恨不得跟元始撕裂,更不不想和他多說一言。

要不是鴻鈞讓他一月後來此,他還真不想看元始一眼,簡直就是多看一眼都心煩的那種。

所以也不想說話。

混沌的罡風依舊在刮著,隻不過對於聖人而言算不得什麼了。

再者,也掛不到紫霄宮前。

整個紫霄宮被護在結節之內。

即便混沌無上無下,但是紫霄宮是有上下的,混沌的罡風也碰不到紫霄宮的一磚一瓦。

眼下,老子倒是也想在這中間看看能不能和稀泥當和事老之類的東西,奈何如今雖然事情過後,關係更僵了。

就算想找個理由這個費勁。

將心比心,老子把自己稍微帶入了一下兩邊的位置。

然後也陷入了沉默。

倒不是不想說話,是沒話可說。

一個個站在這裡特彆專注,老子專注的看著紫霄宮的大門。

元始眸子微垂專注的看著紫霄宮外廣場的地板磚,還是目光下就近那一塊的地板磚。

通天極為專注的看著旁邊,好像在觀察什麼混沌罡風似的。

以上,全都是看似↑

老子沒有對紫霄宮的大門有什麼研究,元始也隻是單純的目光微垂在想事情想的出神罷了,通天就純粹是不看那個讓他煩心的那個之外,看啥都行。

紫霄宮的大門仍舊關的緊緊的。

之前到了此地之時也開口拜見,奈何沒動靜。

朱紅色的大門,高大至極。

整個紫霄宮亦是一座極為壯闊高大,帶著幾分高山仰止的意思。

如果抬起頭便能夠發現,在紫霄宮之上,很高的地方,一個小型的太【deng】陽【pao】,散發著光輝。

此刻紫霄宮中,鴻鈞到是沒有什麼開門的意思。

在有人到達此地的第一時間,鴻鈞便是第一個知道的。

至於為什麼不開門。

那就是故意的。

偌大的水幕之上,三清如今的樣子,應在水幕之中,鴻鈞微微摸了摸下巴。

抬手一揮,隨即水幕之中,變換了個樣子。

裡麵映襯的正是西方靈山的樣子。

夕陽西下,從遠處來整個靈山仿佛被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紗,倒是在這個時候極為好看。

不過裡麵就不像是表麵的那個樣子了。

眼下的靈山,雖然相比較之前算不得一團亂麻,但是也著實沒好到哪裡去。

作為第一批轉化之弟子,準提為了進行一出本地化西方化,進行了一番努力。

比如說,學習西方新佛法。

奈何成效不大,而且亂子出了一大堆。

就現在而言,目測,西方教脫離玄門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

不過總歸是早晚的事情了。

不過仔細算來,就之前準提二度扯人教簽下的因果,西方教進入東方人族這邊大概還需要推遲一番,不過具體如何,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

水幕之中的情形再一次變換。

最終到是歸於平靜。

鴻鈞抬手一揮,隨即直接收了水幕。

心念一動,紫霄宮大門緩緩打開。

三清見狀,隨即共同步入紫霄宮。

“拜見師尊。”

鴻鈞微微點頭,算是應了。

三清一個個坐在蒲團上,簡直一個比一個的更加看起來像是好學生,就是氛圍依舊特彆怪異。

對此,鴻鈞權當沒看見。

徒弟不聽話怎麼辦?

多晾晾就好了。

實在不行直接好好教育教育。

比如說現在這樣。

不過這一次倒是用不著說多久,差不多就行了。

不過眼下,鴻鈞的還是先不告訴他們了。

鴻鈞想著。

隨即開始了並不算漫長的講【jiao】道【yu】。

......

視線回到周軍這邊。

在穿雲關中雖然耽誤了一些時間,不過也算是穩紮穩打的繼續向前。

其實穿雲關陳勻也是有一點能耐,奈何沒有申公豹的氣運。

從某種角度來說,申公豹這項工作也不是誰都能乾的。

陳勻有心,奈何沒給時間。

這邊還請著呢,那邊就要攻城,剛死了一批人就直接斷了線,新外援還沒到,對麵著急的直接就上來了,簡直就是沒留一點餘地。

瘟神上來,一戰,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emmm……

打到潼關的時候,不少諸侯齊聚如此,都想來分杯羹。

眾所周知周是主力軍,如果能和商湯打的兩敗俱傷最好,如果不能,那就順水推舟,還能拿一個從龍之功進行擴大地盤。

而且最好還是讓周軍出手幫忙的那種。

想法是好的。

奈何至於到時候什麼情況,那可就是說不準了。

天下如今八百路諸侯,周就是這麼起家的,先不說旁的,就說到時候分封那也是要重新分割一下的。

當年商湯也是這麼乾的。

雖然其中的確有一部分權利得到更大的延續的,但是大多數都被商湯逐個擊破了。

如今這麼多諸侯,還不知道誰是那頭待宰的肥羊呢。

說到這裡,作為看破表麵見本質的薑恒楚不禁想到蘇護。

雖然都是反商派,蘇護早就已經是投誠之人,如果沒猜錯,大抵也是會被護著,那麼就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敵人,□□裸的敵人。

隻要蘇護在一天,那麼也就不會和他善罷甘休,既然如此,那就要能夠做到分庭抗禮!

雖然現在姬發被尊為所謂的“義軍盟主”,但是能給他拚命的說來說去還是周軍。

那麼既然如此,為何自己不多籠絡一二呢?!

他薑恒楚也算是和姬發他爹姬昌一代的人,無知小兒,膽敢受此重任?

不自力量!

薑恒楚暗搓搓的想著。

麵上卻不表現出來。

至少他自己看來是這樣的。

很有一方梟雄操守的那種。

蘇護那邊對此每天都感覺毛毛的,尤其是薑恒楚過來的時候,那眼神仿佛都要生吞活潑了他似的,對待其他人就很披平和,就對他是這樣。

不得不說,蘇護自從投誠之後相比較之前日子可是好過多了。

之前天天就一光杆司令,啥都帶不動。

如今雖然依舊屬於邊緣地帶,但是和之前那種直接被圍城,留著他簡直就是直接成了擺設,前後左右那就是一個大籠子,紂王防他防的簡直就是裡外不通。

而如今,雖然邊緣,成績也並不多,於他有些想通的便是鄧九公,不過蘇護也不和鄧九公比,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先不說鄧九公是帶著大軍投誠的,就從人數上就根本不一樣,而且鄧九公投誠之後也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雖然鄧九公沒有像是他投誠的那麼爽快。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人間還有女兒,如今直接嫁給了土行孫將軍,也算是更為緊密了。

而他沒有。

當年送的紂王的蘇妲己,其實那都是一個奴隸,長得倒是極為漂亮,也就是臉能看了。

他如今已經是這種情況,這要是再弄一把這樣的事情,那就真的是作死了。

不過說起來他用那奴隸以次充好,送於紂王,而如今紂王卻是還能把一個奴隸封為王後,也是令人笑掉大牙。

就在這個方麵蘇護便是對於紂王恥笑至極。

當然,對於熟悉內情之人。

對於蘇護這套說辭,雖然宣揚是宣揚了,但是本質其實都沒當回事。

對於王宮之中妲己的事情,有些事情表麵不說破也就算了,至於裡麵真當誰不清楚呢?

自打妲己進宮之後,紂王一改常態,都能勤政了,和朝歌城中沾親帶故的,檄文是檄文,陰謀論是陰謀論,但是就表麵上而言,就妲己還是做得不錯的。

聽說蘇妲己的縫紉之術可是一絕。

繡花畫鳥栩栩如生,躍然其上。

就連紂王的鎧甲都是經由蘇妲己之手。

能把女兒教導成這樣,如今轉頭說成奴隸?

說一千道一萬不過是為了和蘇妲己甩清關係罷了。

或許是為了蘇妲己,讓她不是叛臣之女,不惜把她貶為奴隸。

也或許是為了自己,讓自己能夠平步青雲,為此和朝歌城裡麵的蘇妲己脫離關係,自掘後路。

不管是哪一個,都斷然沒有什麼蘇護這個女兒真的是個奴隸一說。

對此——

蘇護心裡苦。

蘇護說出來也沒用。

因為沒人信.jpg

薑恒楚沒事就總拿這件事情諷刺他。

背地裡和商湯有所勾結。

蘇護: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胡說.jpg

以上↑

否認是沒用的。

解釋也是沒用的。

簡直就是定性了。

最關鍵的是,隊友也不相信他。

emmm……

令人難以呼吸。

流言這種東西是一把雙刃劍。

有的時候……

這種東西怎麼也解釋也解釋不清。

尤其最開始是自己弄出來的。

蘇妲己要是真的是他的女兒,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如果到時候真的謀反失敗還有退路,有什麼可說的。

問題是他真的沒有來著。

薑恒楚作為紂王曾經的王後,薑王後之父,都是人精,有哪有不清楚的。

對於這個也就見怪不怪了。

並且更加肯定蘇護說的絕對是假的。

有好事者,不由得感歎一聲——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聽了全程的蘇護:……

哪吒偶然路過,對蘇護表示憐愛。

彆人不知道,她還是知道一些情況的。

是不是奴隸什麼的她不知道,但是朝歌王宮之中的那位是個貨真價實的九尾狐狸精是真的。

是根本不可能是蘇護之女的,至於那個所謂的奴隸嘛……

哪吒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即就去找了玉琵琶。

純粹是問問,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

因為相比較自己不知道多少萬萬年之前的認知中,九尾狐可是占據的是蘇妲己之身的,而如今看來並不是如此,即使如此,那麼原本的那個又在何處?

鑒於玉琵琶每天是和薑子牙在一塊的,一般去薑子牙所在的帳篷一般就能夠尋到玉琵琶。

此時此刻。

薑子牙的帳篷之中。

玉琵琶微微一笑,如果仔細描述一下這個笑容的話,大概是邪魅一笑的那種。

四目相對。

場麵一片異常安靜。

薑子牙正襟危坐。

手中的火焰正是三昧真火。

一幅你趕上來,我就敢燒你的樣子。

玉琵琶也不怕,她也是個玉琵琶成精,修煉已經千年了,若非薑子牙這廝能夠捏住她的命門,就這火還真的燒不到她。

她要是能栽道薑子牙手裡。

那是要多廢物。

她是不可能被美□□惑的,沒有可能!

薑子牙長得好又怎麼樣?

不就是長得好麼?

有什麼用?

沒用!

手中的匕首磨得極為鋒利,吹毛斷發的那種鋒利。

之前在大帳之中,薑子牙說了什麼她可還記得呢。

薑子牙對於他那一把胡子寶貝的不得了,她當然也要在薑子牙那一把胡子上下手。

而且她對於麼薑子牙那一把胡子如今看怎麼看怎麼礙眼。

雖然她原本對於薑子牙那一副白發白胡子一幅道骨仙風,臉長得還好看,心動過。

但是,現在已經沒了!

玉琵琶笑意滿滿的看著薑子牙

隨即隻見玉琵琶身子一動,直接抬手撲了上去,薑子牙見狀趕忙躲開,不過就鬥法而言,薑子牙著實差了不少。

玉琵琶也不急,甚至露出手腕,一幅挑釁的樣子。

等到哪吒撩開帳簾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哪吒看著眼前的薑子牙和玉琵琶,薑子牙的衣服有些亂了,玉琵琶雖然安然無恙,不過此刻,距離極近,薑子牙抓著玉琵琶的手腕,一手往自己這邊扯。

“……”

對不起,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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