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樾卻是一臉師父還關心我的架勢高高興興的退了。成功引來了,還捏不準他們之間關係的齊宣。
緊接著劇目就是對二師弟心有芥蒂,但是為人還算正派的大師兄,無意中被二師弟套了話。還讓二師弟得到了一個寶物的消息。
"師兄,你是……說五品靈器!!!!"
"是啊,不過師叔說,那個東西太邪性了,我們也就沒有去打探消息真假。"
南門樾看著齊宣帶著一臉“生不逢時”的遺憾離開。是的,五品靈器怎麼能是他一個練氣期能肖想的。但是……你卻能用這消息來討好師父啊~~快去快去,師兄看好你!
另一邊,段以君和師兄的彙報就親切多了。
宗主師兄第一時間關心的是師弟是否受傷,然後才是事情是否順利。
"你排了..一出戲?"白文昂看向自己小師弟。
說實在的,哪怕幾年後,小師弟回來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任務失敗了。他都一點不奇怪,也不會責備,畢竟迦葉寺管得太嚴了。
可這操作卻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險之又險的把一句“這能管用?”給咽了下去。換成了一句:“乾得不錯”。
作為宗主,他該相信門下弟子。作為師兄,他該相信自己師弟。
然而,使勁挖了腦海中為數不多童年看戲的記憶……實在不覺得這能有什麼用。
“哪裡哪裡,鐘泉的劇本,四喜班的改編,大家的功勞。我們編得還是普話劇,受眾群廣,整個宋國基本都聽得懂……試水的《煙花易冷》就火爆得不行,女兒國更彆提了。"
提到女兒國,段以君覺得。戲劇的大成功,有飾演女王的那位演員,一半的功勞。
沒有那樣的魅力和實力,怎麼能迷倒所有觀眾,怎麼能大家紛紛感歎玄奘的"不識好歹"?那可是光好看沒用的。
得武打功夫好看,得高手氣勢十足,
得有王者的尊貴和魅力,還有女子的淒婉柔情。
她麵對邪物,是殺伐果斷的女王。她麵對玄奘,是繞指千柔的女郎。這樣多麵氣質,才能讓大家挪不開眼。
這樣完美的女王,才能讓大家把錯,歸到佛宗清規戒律裡去。
然而誰都不知道,這位飾演女王的演員,人家不僅僅是個先天高手,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王。
三歲登基,十五歲亡國,被玄元宗修士救入宗門修行,多年以後毅然下界複仇。然而,才離開短短二十年,滅她國家的那個國家也被滅了。
國家沒了,宗門的恩還是要回報的。
她的靈根淺薄,再回宗門修行,也難以引氣入體,於是她就選擇在慶國當玄元宗對外駐紮的一個聯絡人。
幫宗門處理一些凡界雜事。
這一次,她原本是奉命去保護一下四喜班的。
畢竟,驟然崛起爆紅,引來彆的勢力的窺視和打壓,段以君沒有處理這些節外生枝事件的時間。所以先派人鎮壓。
結果被入戲成癡的班主看到了,直接拉著過來飾演女王。白文昂原本不信的,逐漸的,他也被帶入師弟描繪的畫麵之中。
迦葉寺靠的,不就是舍利子帶來的親近感嗎?那麼他們就從小培養排斥感。
從小聽著佛宗帶來的各種意難平長大。等到了十歲,見到佛修的人。
近乎一樣的口頭禪,近乎一樣的清規戒律,開口就是拉著你兒子去四大皆空……葉家能有好感才怪。
還彆說,這樣成的可能性並不小。"最後那個《渡我不渡她》呢?"
“這個是最淺顯直白的一個。”所以才說它是直接捅肺管子。
一個僧人,一個郡主,互生情意,郡主求私奔不成,隻能去和親,新婚當夜死在了殘暴的他國王子手裡,僧人聽說後,在佛前長跪,最後入魔持劍為心愛之人複仇。
網絡上的故事當然有許多版本。段以君也對結局做了修改。
BE是注定的,但是入魔的描寫卻不合適。這話放到真有魔道的修真界,就有些敏感了。
段以君也覺得,為所愛之人複仇,算不得“魔”。
"煙花易冷是鋪墊,女兒國的故事好歹占著天下蒼生這個大義,但是渡
我不渡他就是完完全全的私情了。"
兩個因為清規戒律而被毀掉的年輕人。
估摸著佛宗會有意見,佛修到時候再猜不出就傻了。這才放到最後,到時候他們有意見也來不及了。
"不過我個人覺得,比起這個故事,那是歌曲更有味道。我也囑咐她們了,到時候可以直接來個流浪歌手在葉家門口唱一曲。"
都不用看故事表演。
歌手嘶啞著聲音喊的那句:我問我佛呀,你曾渡了千百萬人家,可為什麼……渡我不渡她呢!誰不是一下子戳中了心腸,把所有的悲劇都腦補完畢了。
"師兄?"
"嗯?"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你之前說,你想用留影石拍女兒國的故事?"“咳咳咳,個人想法,個人想法。”他就是想搞個小製作,拍個自己看的。
"去拍,我給你批資金。整好點。"
段以君:!!!!
"若是五年後,佛子真的能歸我門……這影片,怎麼也得全修真界播放播放。"
"……"這麼猛嗎?
"覺得不好?你也不想想蘭園秘境。"
平日裡大家不對付的事情很多,恩怨也很久遠複雜。蘭園秘境,玄元宗在近階段在迦葉寺那裡吃的最大的虧。
每次蘭園秘境開啟,迦葉寺還特地來玄元宗送“名額”。想到這裡,大家都覺得嘔得不行。
五百多年了,這個場子還沒能痛痛快快的找回來。
所以,這次佛子出現在玄元宗地盤,宗門才很想扳回這一局。宗主更是想把這巴掌扇得更響一點。
"你那位朋友的劇本裡,有影射神道宗,凜意門的都可以準備著。"效果好的話,以後就多用。
"是,師兄。"很好,可以公費拍電影了。
“嗯……”白文昂看到師弟喜滋滋的表情,下意識的想潑點冷水,這些畢竟是小道,專心修煉才是正途。
可還沒說出口就想起了師弟仙途已
阻。勸誡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師兄,還有一件事。"
段以君拿出一個又破又舊的儲物袋,抖出了那具屍體。把前因後果說了一下。
"就算和小樾沒關係,這件事……也值得防一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