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昨天老大明明醒了啊!
而且他們交流了一整天,他還吩咐了自己很多接下來要做的事。
剛好紀峰查的也有點眉目了,但是看來這件事和紀峰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因為他自從離開了j市,就沒再回來過了。
而離開了j市就沒再回來的紀峰被對麵的男人噴了一臉口水:“你懂什麼?曾經有人隻是詆毀了一下這個人,謝琪就整的人家破產。如今他這副生不生死不死的模樣,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
紀峰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我感覺這樣太瘋狂了,關的越久,謝琪的報複隻會來的越多。收手吧,你想讓你這些研究都毀於一旦嗎?”
男人顫抖著手開始吃藥,一邊抖一邊說道:“我必須要留著他,才能活。因為他昏迷前曾經寫過信,但是隻寫到了一半。應該是沒來得及,但他清楚的說過,不可以讓謝琪找到他。另外還有半句話,被血糊住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像匆忙間寫下的,事情卻沒來得及交待完就陷入了昏迷。
紀峰皺眉:“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男人說道:“是他不讓提,我得聽他的。”
紀峰:……
說著男人將一張照片投映到屏幕上,說道:“你看,他寫的。”
紀峰:“你現在怎麼又不聽他的了?”
男人急了:“他這麼一昏迷就是十幾年,讓我怎麼繼續聽他的?有效期都過了!”
俊美青年的字跡非常漂亮,但是顯然寫的非常急迫。
內容是:不要讓他知道我的現狀,我很快就回來。把……
能看清的內容隻有這麼一句,後麵的字跡就被血糊住了。
男人吃完藥後終於不那麼抖了,隻是說話變的有點慢條斯理:“這個他,隻能是謝琪。把什麼?我不知道,姑助就把他給藏在這裡了。”
紀峰:……
你他媽能不能再軸一點兒?
這都十九年了,確定謝琪不會發瘋?
他現在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在這兒,他要是知道,怕是這個醫研所都保不住了。
男人看出他的意思,說道:“所以我隻能寄希望於他醒過來,隻要他醒過來了,讓他自己把理由說給謝琪聽。”
紀峰不懂他的腦回路,隻得由著他去,隻希望他不會連累死自己。
不過也無所謂了,當年他自殺,如果不是這人,自己怕是也死了。
但是苟活的這些年,也挺沒意思的。
就是天天看這人發瘋,然後衝著昏迷的青年唉聲歎氣。
有一說一,這青年和自己兒子年紀差不多大,但是長的是真好看。
難怪謝琪對他一往情深,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陷入昏迷這麼長時間。
就算醒了,還一副失了魂的模樣。
紀綱問道:“你沒給他仔細的檢查過嗎?他這樣到底是為什麼?”
男人道:“查過啊!我這兒什麼儀器沒有?該查的都查了。”
紀綱道:“那我覺得你查的還不夠仔細,就……那方麵查過沒有?他和謝琪在一起那麼多年,會不會和這個有關?”
男人一跺腳,指著紀綱罵道:“你知道什麼叫避諱嗎?他一個受,我要是亂碰是要被剁手的!”
紀綱:……
這老頭兒真的軸到家了,他沒辦法和他溝通。
但他對醫學的狂熱,真的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
此人是華國器官克隆第一人,隻是因為這種性格,把路越走越窄。
窩在這個醫研所裡,看不到任何希望。
罷了,人各有命。
紀綱生無可戀,反正能活一天是一天。
小院兒裡,蘇默言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決定親自□□蘇哲。
葉鴻鑫也跟著過來湊熱鬨,說道:“師父,這是我二師弟嗎?”
蘇默言:……
蘇哲:……
這倒好像還確實是,滿打滿算他親自帶的徒弟就這倆。
葉鴻鑫是第一個,蘇哲是第二個,叫二師弟倒也沒錯。
蘇默言說道:“行,今天我們就先學習一下,奶茶的製做方法。”
蘇哲說道:“那我需要做什麼?哎小言你今天這個項鏈很好看呀!在哪兒買的?”
蘇默言:……
就這種工作態度,還想開奶茶店?
蘇默言一臉嚴肅的說道:“上課時間,不要打斷老師說話。”
蘇哲:……
“哦,好的。”
蘇默言又吩咐葉鴻鑫:“去買木薯澱粉,如果沒有,就買木薯。”
不過木薯作為巔峰之王,應該不難買到它的加工品才對。
果然,葉鴻鑫說道:“好的師父,我知道哪兒有賣木薯澱粉的。”
說完他便轉身,朝市場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