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衣著,應該是菲傭,醫研所裡竟然還會請菲傭?
在這樣偏僻的山穀裡,有一家醫研所,還請了與之格格不入的菲傭。
阿桑完全可以確定,這個醫研所有問題了。
於是他待菲傭離開後,立即朝她來時的方向探去。
拐過那個細長的,種滿藤蔓植物的走廊,阿桑竟然看到這後院裡還有一個後院。
是個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擺滿花盆的小院落。
裡麵種了很多蘭花,應該就是這山穀裡的野蘭花。
不知道是被誰,整整齊齊的種在了花盆裡。
看那倆老頭,不像是這麼細心的人。
阿桑悄悄潛進了小院裡,發現這個小院的安全措施更離譜。
這對他來說有一定的難度,摸索了好半天,才破解了它的密碼。
但這個時候菲傭又回來了,她端了一碗粥回來,應該是給誰準備的食物。
阿桑屏住呼吸,躲在柱子的後麵。
菲傭說了一句蹩腳的中文,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特彆明顯:“yu,先吃點東西。”
阿桑立即明白了,這裡除了那兩個大叔,還有另外一個人。
看這小院的情調,完全和那兩個人不搭,應該是另外一個人歸置的。
但是隨即菲傭又說了一句話:“您又睡了嗎?”
阿桑拿出手機,他必須要拍到那人的照片。
是與不是,都要拿出證據來。
如果真是謝琪一直要找的那個人,那他可能真的幫他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隻是這菲傭警惕性真的極強,每次進房間都把門關的死死的。
好在她又繼續說話了:“您原來沒睡,太淘氣了,現在肚子餓嗎?先生叮囑,您醒來後就一定要吃高熱量和高蛋白的東西。把這碗魚肉鵪鶉蛋粥喝了吧!這個味道非常不錯。”
聽這語氣,怎麼像是在哄孩子?
阿桑又有點不是很確定了,但在沒見到真人前,他還不能下定論。
於是繼續等,等到菲傭拿著碗出來,他才伺機朝那門的方向移動而去。
誰料那門是自動鎖死的,從裡麵出來可以,從外麵進去卻需要認識。
眼看外麵天就要亮了,他來不及再做一次破譯。
就在這時,那門卻突然被人從裡麵推開了。
J市,秀水花園小區,蘇默言臥室。
這一整夜睡的不知道有多踏實,如同上次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結束,蘇默言都覺得自己的大腦仿佛被清空了。
全身內外的每一個細胞都睡著了一般,得到了全身心的休息。
一睜眼就覺得神清氣爽,也不知道男人的X液對他來說究竟是什麼滋補聖品。
如果每次都是這樣的話,那彆說原主,自己都他娘的會上癮啊!
轉頭再看看後脖頸子以及後背被自己搞了個亂七八糟的莫如深,蘇默言隻想捂臉。
他忍不住伸手探向莫如深的胸肌,莫如深瞬間整個人不敢動。
蘇默言小聲說道:“昨天晚上對不起了,我又沒控製住。不過……我也不敢說什麼讓你忘記的話了,因為我覺得你還挺好的。雖然躺在那裡不能動,但是又乖又聽話。”
莫如深:……
如果不能動是又乖又聽話的話,那我彆無選擇。
外麵已經忙碌起來了,蘇默言覺得自己再起晚,就得被大家懷疑。
也不知昨晚自己折騰的動靜大不大,希望大家沒有聽到。
蘇默言心虛的起身穿衣洗漱,卻覺得自己哪兒不太對勁。
為什麼自己的脖子上,竟然也有一片片青紫?
難道,我搞他的時候,也會順便□□一下自己,以增加互動的趣味性?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蘇默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以原著作者的尿性,估計會給自己這具身體增加這樣奇奇怪怪的設定,以增強燉肉時的香濃。
就是那個時候為什麼一開始還能清醒著,後麵就迷糊了?
可惜,實在可惜,既然已經這樣了,讓我享受一下整個過程不好嗎?
蘇默言一邊歎了口氣,一邊開始刷牙。
躺在床上的莫如深就覺得奇怪了,是我沒有讓你滿意嗎?
你這聲氣歎的,讓我覺得自己昨晚沒有儘自己的最大努力。
蘇默言刷完牙,換下了戰激烈時穿的衣服。
感覺自己好像也是清清爽爽,並沒有弄的粘糊糊?
還是自己迷糊的時候,已經自己洗乾淨了順便洗乾淨了莫如深?
這個失憶就很絕,連個回味都沒有。
換好衣服後,蘇默言拉開窗簾,把窗戶打開散掉滿屋的奇怪香味。
轉身剛要出門,身後卻傳來一個低低的,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怎麼?這就走了嗎?”
蘇默言的背後一僵,整個人呆立在那裡。
他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以為自己幻聽了,又不敢去確認。
足足兩分鐘後,他才鼓足勇氣,轉過身來,卻正對上一雙深邃如幽潭一般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