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卻是極其傲慢的說道:“怕是你不配知道我們老板的姓名,你這樣的小商販我們見的多了,快走吧!”
對方一副自己自討沒趣的樣子,態度十分惡劣。
蘇默言隻道絕了,你們搶了我的鋪麵,還敢跟我叫囂,幾個意思啊?
我手裡可是有預付訂金的轉賬記錄和口頭協議的,先來後到的道理都不懂嗎?
他覺得自己可能遇到地頭蛇了,畢竟這個地方山高皇帝遠,再加上窮鄉僻壤出刁民。
覺得自己在這裡可以稱王稱霸了,反正也沒人管。
蘇默言被他給氣笑了:“今天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你們老板是誰了。”
於是他立即打電話給房東,這套商鋪是唯一一套簽了協議的,其他都是口頭協議。
但是轉賬記錄和聊天記錄他都有,他還就不信了,在這個法製社會裡,這些人能一手遮天。
負責人見他給房東打電話,也沒把他放到眼裡,反而繼續招呼著人往裡抬東西。
葉鴻鑫氣的直跺腳,說道:“真是狗眼看人低,要是他們知道您是謝先生的朋友,肯定會夾著尾巴做人的!”
蘇默言卻擺了擺手:“凡事不能靠彆人,我們能解決的還是要自己解決。”
葉鴻鑫了解他師父的脾氣,隻得耐心的等在一邊,嘴裡卻仍是不服氣:“您就是從來不把這些人脈當人脈,到最後委屈的還是您自己!”
蘇默言道:“這有什麼可委屈的,我們一開始大戰九哥的時候,不比這還困難?”
葉鴻鑫:“……師父,您就不能不提這茬兒了啊?”
這可是葉鴻鑫的黑曆史,誰提他跟誰急。
蘇默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啦好啦,你要勇於麵對自己的過去。”
很快,房東在葉鴻鑫的咕咕噥噥以匆忙趕到,對方是一個外地人,並非邊省人。
一見到蘇默言後倒是態度十分誠懇的開始道歉,而後又十分為難的說道:“那位太太給了雙倍的租金,而且態度十分強硬,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要不,您再看看彆的鋪麵?”
蘇默言倒也不是不想看彆的鋪麵,主要是景區好的鋪麵好像一夜之間全租了出去。
真是邪了門兒了,邊城的商業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明明這邊十分不景氣,也不知道這人租那麼多的鋪麵乾什麼。
看著錢打水漂?
蘇默言的態度也強硬了起來:“不行,我在您這兒租了十個店麵,今天這十個店麵我必須要租到手。怎麼?邊省是沒有法律了,還是有些人可以隻手遮天了?”
房東自知理虧,說道:“不是的這位小老板,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錯。但是……您知道租房子的這位太太是誰嗎?人家可是謝琪的親妹妹,咱們這小胳膊,也沒有必要擰大腿不是嗎?他們今天就要簽合同,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蘇默言:???
又是謝琪的妹妹,他最近倒是和這位妹妹杠上了?
不是說不是親妹妹嗎?
據說是謝琪的母親,領養的閨蜜的女兒?
他也不太明白,為什麼這些豪門那麼喜歡領養孩子。
你們領養這些孩子的時候,問過自家孩子的意見嗎?
這一次次的,養妹借著養兄的名義橫行鄉裡,是不是有點過分?
如果是從前,蘇默言可能會給謝瑗這個麵子。
但是今天,他倒是想看看,自己寸步不讓會有什麼後果。
蘇默言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等著律師函吧!”
說著蘇默言便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這時裡麵卻傳來了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口氣倒是還挺大的啊!蘇家三少爺,是想給誰發律師函?”
蘇默言轉身抬頭,對上一張略微有些熟悉的臉。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謝瑗的親生兒子,錢逸。
錢逸一邊步下台階,一邊說道:“怎麼,你借著我舅舅的名義,一定發了不少財吧?今天我就是要租下這些鋪麵,你又能怎麼著?”
蘇默言倒也不生氣,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借沒借你舅舅的名義尚不清楚,你是真的借你舅舅的名義在發威吧?聽說你母親隻是謝家的養女,其實是沒有血緣關係的?”
這一直是錢逸的痛腳,他多麼希望自己是和舅舅有血緣關係的。
但這件事倒也不影響他什麼,錢逸繼續笑道:“是啊!那又怎麼樣呢?你知道我外公和外婆為什麼要領養我母親嗎?因為我親生的外婆為了救她,失足落水,搶救都沒救過來。我外婆這才把失去了母親的我媽媽領養回了家,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看待。怎麼?你覺得我媽媽隻是幸運?隻是因為她是我外婆閨密的女兒?當然不是了,我外婆又不傻,隨便把閨密的女兒就領養進家門。”
這一層關係倒是蘇默言不曾知道的,原來是救命恩人的女兒。
不過這倒和蘇默言沒有太大的關係,但對謝琪來說肯定是不一樣的吧!
他本來就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肯定會善待母親救命恩人的女兒。
也的確如母親遺囑裡所說的那樣,把她當成了親妹妹看待。
這些蘇默言隻想撇開不提,隻是對錢逸說道:“彆說這些沒用的,既然你不想借你舅舅的名義,那不如來和我打一個擂台吧!如果你贏了,這些商鋪我無條件讓出,就連違約金也不要了。如果你輸了,該是我的商鋪,你一間都不能落下。”
錢逸就覺得好笑,說道:“和你打擂台?就你這點資本,怎麼有膽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