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如深一個眼刀飆過來,他瞬間捏住了自己的嘴,並用手上了個拉鏈。
葉鴻鑫一個啊啊啊硬生重噎在了嗓子眼兒裡,師爹他他他他醒了。
不對,看這個樣子,應該醒了挺長時間了。
可是醒了為什麼要假裝沒醒?
這一點小葉不懂,蘇哲是懂的。
雖然蘇家和莫如深沒什麼仇,但蘇家和莫家合作賣了他也是事實。
看到莫如深醒過來以後,他就知道蘇家怕是自此要一蹶不振了。
他早就聽說過莫如深的手段,彆說蘇家這點東西,就是莫家怕是也根本撐不住。
雖然他早就和蘇家脫離了聯係,哪怕是蘇默語給他打電話都被他狠心拉黑了。
但蘇家畢竟是他的親人,他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於是悄悄拿出手機,給他們發了條信息:不要再與小言為敵,否則你們想象不到後果會有多嚴重。言儘於此,彆再折騰了!
希望他們可以聽到自己的勸,也希望他們不要再有無謂的想法。
蘇家這個樣子已經很好了,為什麼還要為更進一步而機關算儘呢?
有些東西,並不是你想要就會有的,這需要一種機緣。
他覺得他現在過的就挺好,可以一直和阿桑在一起。
阿桑也非常了不起,把國內的店麵撤掉後,資金回籠,加上謝琪給他的擁金。
直接買下了他們現在那棟樓,等於是他們現在沒有支出,隻有收入。
每個月到他的賬上就有一兩百萬,如果再開分店,那更會有很多。
可惜母親和大哥依然不認同他,也一直看不上阿桑。
算了,隨他們去吧!
抬頭看向正抱著蘇默言朝體檢室走去的莫如深,蘇哲突然覺得未來可能有大事發生。
就在他若有所思的時候,謝琪也匆忙在他身邊走過,朝體檢室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一邊焦急的問道:“小言怎麼回事?頭暈?嘔吐?中暑了?不應該啊!這都深秋天兒了。”
旁邊的助理也是一頭霧水:“不太清楚,說是和玉先生呆了一會兒就這樣了。”
謝琪卻還是滿腹的數落:“這個孩子他向來不注意身體,給他配的車也不開,司機也不用。就跟著他那個小徒弟天天開個三輪車在山冉逛,這樣不著涼才怪!”
他第一次見蘇默言的時候就是開著三輪車,和莫如澤一起去療養院搞事。
誰知道這麼久了,錢也賺了不少,還是開著三輪車。
其實辦默言不是不想開車,主要那邊對於三路來說太大了。
他要進山采買,還是三蹦子靠譜。
又不想假手他人,食材這種東西他喜歡親力親為。
除非挑好了貨源,這樣就可以交給手下的人了。
謝琪一走到體檢室的門口,本以為人已經進去了,卻看到青玉死活攔在那裡不讓去。
一看到青玉,謝琪下意識就往後退。
一邊退一邊吩咐助理:“阿仁你過去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兒?”
阿仁立即去了,片刻後回來道:“是玉先生,他說什麼也不讓言少去體檢。”
謝琪:???
不讓兒子體檢,這爸爸怎麼回事?
但他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得說道:“要不讓醫生在外麵給他抽個血,彆的檢測讓他趁青玉不注意的時候再做。”
阿仁點頭,去和瘋子醫生說了。
整個過程蘇哲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忍不住問葉鴻鑫:“謝先生對小言這麼上心呐?”
葉鴻鑫道:“這算什麼?習慣了就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師父是謝先生的兒子。”
蘇哲心道這謝先生的心可是夠大的啊?
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戴在頭上,竟然還對前男友的兒子那麼好。
果然大佬就是不一樣,不但有超強的賺錢能力,還有如大海一般的胸襟。
這會兒正在體檢室門前的蘇默言已經緩過來了,擺手道:“我沒事了,沒事了,你們也彆太擔心了。可能就是一時起猛了低血糖,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圍著我啊!”
青玉卻還是一直攔在體檢室前,他擺著手,卻不知道說什麼。
蘇默言觀察著他,說道:“爸您也彆著急,我不進去可以吧?我就在這兒坐會兒。”
青玉點了點頭,卻並未離開門口。
瘋子醫生就覺得驚奇,自從小蘇來了,青玉還從來沒這麼激動過。
瘋子醫生又問道:“那給你兒子抽個血,化驗一下,可以嗎?”
青玉又點了點頭,腳下卻一步未動。
眾人隻覺得奇怪,他為什麼不讓小言體檢,卻讓抽血?
明明抽血更傷身吧?
唯獨蘇默言看懂了,他指著體檢室門口的幾個大字說道:“輻射重地,孕婦退散?”
這幾個字,一看就是瘋子醫生的手筆。
蘇默言笑道:“我一個男孩子,怕什麼輻射?”
因為體檢室裡有各種儀器,這些儀器會產生極大的輻射。
但是輻射對人體是並無太大傷害的,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孕婦。
因為電離子輻射會導致胎兒的畸形,雖然也有一定的概率,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所以類似這種有放射性儀器的房間門口,都會貼著重輻射的告示,提醒孕婦不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