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隔壁的阿桑剛好還沒睡,他和蘇哲每天晚上都是聊一小時以上的視頻電話。
其實有時候蘇默言挺難以理解的,為什麼蘇哲和阿桑有那麼多的話聊。
他和莫如深的感情也非常好,但如果讓他們一直聊,其實也不知道聊什麼。
分開也不會覺得過分想念,可能是兩個人的心理安全感都很強。
蘇哲則不一樣,他著實粘人了些。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每天晚上都要和心愛的人說說話才能安心入睡。
莫如深給阿桑發了條信息,片刻後阿桑便過來了。
莫如深道:“明天可能會有人來這層縱火,我們得準備收網了。”
阿桑一聽就明白了:“抓人還是搜集證據?”
莫如深道:“兩樣都做,先把證據拿了,再把人控製起來。兩個入口攝像頭裝了嗎?”
阿桑道:“早就裝了,都是很隱蔽的。之前的監控被人為破壞了,我們猜到這兩天會有行動,所以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巡邏。明天周末,你不上班,這是他們下手的絕佳機會。”
莫如深略微思考:“他們是想製造意外失火的假象,然後把我困死在裡麵?這麼處心積慮的乾掉我,我到底是有何德何能,讓他們這麼害怕?”
阿桑從不分析這些,他隻管執行任務,畢竟他不是智商擔當。
他知道莫如深手底下有的是智囊團,便聳了聳肩,攤手道:“家族內鬥我不懂,你隻管吩咐我做事。”
論單打和執行任務,阿桑從來不覺得有人會比他強。
莫如深若有所思,隨即說道:“你那邊的兄弟還多嗎?給小言那邊再增援幾個吧!”
阿桑想了想,說道:“不多了,最多能調過去三個。”莫如深道:“好,三個就三個,讓他們晝夜輪班保護好他。”
其實他並不是擔心過度,隻是想到剛剛的事就有些心有餘悸。
竟然有人能在半夜爬到小言的樓上,幸好不是壞人。
如果是壞人,小言很有可能就遭遇了不測。
但如果他稍微懂一點命理知識就會知道,有些人命裡永遠不會有意外,比如蘇默言。
他的意外,隻有他自己能帶給他,比如自殺。
不過莫如深的擔心倒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第二天,蘇默言的二十米以內就多了三個人。
外人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們就隱藏在人群裡,隻有在蘇默言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進行援助。
但蘇默言是能看出來的,他挽著蘇哲的胳膊頭疼道:“你說莫如深是不是小題大作?”
蘇哲倒是挺高興的:“挺好的呀!都是阿桑哥的人,嘿嘿。”
蘇默言回頭看著那幾個人,問道:“你怎麼知道?”
蘇哲答道:“他的人在手背上有桑葉的紋身貼,隻要看到這個標誌,我就莫名心安。”
雖然蘇哲隻是客觀的描述一個事實,但蘇默言還是覺得他在秀恩愛。
每天都一不小心被蘇哲秀到,這種感覺也是刺激。
蘇默言道:“那你應該很有安全感。”
蘇哲卻搖了搖頭:“其實不是,我並沒有安全感,每天都在擔心他。但我卻又喜歡這種感覺,心裡有個牽掛的人的感覺。”
蘇默言不是很理解這種感覺,他覺得自己和莫如深的感情可能還沒深到那一步。
他是喜歡莫如深的,也愛他,也會擔心他。
但不會像蘇哲這樣,受虐般的享受這種感覺。
這大概還是個人性格的問題。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聞南樓的總店,一棟五層樓的商業樓。
前三層是餐飲部,四樓是客房部,五樓是辦公區。
其實沒幾個客房,都給工作人員住了。
他們進電梯上了五樓,一起來到剛剛裝修好的辦公室。
蘇默言看著窗明幾淨的辦公室,說道:“蘇哲蘇總,感覺還算滿意嗎?沒有意外的話,未來半年,這裡會是你征戰天下的場所。南省這邊,我們儘量拿下,全麵鋪下。再下一步,我們就去轉戰京城。”
蘇哲看著這偌大的辦公室也特彆高興,上前抱住蘇默言,剛要把他攔腰抱起來轉一圈,卻立即停了手。
他皺眉放開蘇默言的腰,說道:“小言,你是不是胖了?你的腰至少粗了兩寸……”
蘇默言:……
靠,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現在才四個多月,就粗成這樣了,要是等到快出生,得變成什麼樣?
蘇哲還繼續一臉嫌棄的說道:“你這樣可不行,男人都是很好色的,萬一有外麵的小妖精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那可就不妙了。你要好好減肥,最好練一下腰和屁股。”
蘇默言:……
彆說了,行嗎?
我倒是想練,我他媽現在這個情況怎麼練?
蘇默言其實是想告訴蘇哲真相的,但他覺得蘇二寶可能大概率不信。
便試探著問道:“二寶,你……能接受男人生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