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笑了笑,說道:“好,我再去看看他。”
說完他倒了一杯水,端回了青疏的房間裡。
青疏已經睡著了,他坐在了青疏的床前,小聲說道:“我想,我知道你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給自己放一次血了。”
氣血乃人之精氣,不論男子還是女子,血都是行精之本。女子行經,男子行精,都是由氣血支撐的。
如果氣血虧虛,則行走不暢。
蘇默言知道,他和玉爸,以及青疏,是這個世界上三個奇奇怪怪的男人。
他們每個月都會發生一些不能讓他們控製的反應,而這些反應很有可能會引起一些意外,甚至危險。
試想一下,如果青疏在那個時候遇到一個禽獸,他會不會從自厭惡這件事?
而對這件事的厭惡,就會讓他想辦法阻止它的出現。
他不懂,甚至自己也不懂。
因為直到現在,自己隻能賴以莫如深幫忙。
但是青疏呢?
他不想讓任何人幫忙,那就隻能用他自己認為對的方法。
放掉身上的氣血,讓自己陷入昏迷,這樣就能平安度過那個階段。
一想到這兩年來,青疏都是用這種方法度過□□期的,蘇默言的心裡就仿佛刀割一般。
他難以想象,是怎樣的厭惡,讓他每次來臨的時候都這樣傷害自己。
他被欺辱了嗎?
不,一定沒有,他一定成功逃掉了。
但蘇默言的心裡還是難過的要死,以至於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
他悄悄取了一根青疏帶毛囊的頭發,將溫水放到了他的床頭櫃上,便回去了。
回去就發現莫如深竟然回來了,莫如深一見到他這個樣子,就心疼的把他抱進了懷裡。
眉心皺的快能夾死蒼蠅了,拍著他的後背問道:“這是怎麼了?委屈成這樣?誰欺負你了?”
金亦也有點奇導,剛剛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蘇默言再也控製不住,在莫如深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就很奇怪,為什麼他穿到這個架空世界裡以後,整個人都變的情感充沛起來。
明明在原來那個世界,除了老院長,他對任何人都沒有這樣濃烈的感情。
哪怕是在親生父母找到他後,他也隻是戒備的看著他們。
然而這次他找到自己的親人時,卻哭的難以自持。
蘇默言這麼一哭,更是把莫如深哭的心都碎了。
兩個人在一起那麼長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小言哭成這樣。
哪怕是上次和兩位親人相認,他也沒這麼哭過啊!
莫如深也不敢動他,隻好抱著他耐心的等他哭完。
直到肩膀上都哭濕了,蘇默言才抽噎著說道:“我好像找到我弟弟了。”
莫如深:??????
金亦也圍了過來,問道:“弟弟?你哪兒來的弟弟?”
等等,不對,好像他確實有可能有弟弟。
因為謝大佬曾經懷疑過,當年玉先生生下的會不會是一對雙胞胎。
難道,真的被他猜中了?
莫如深也想到了這一點,問道:“你怎麼確定的?他在哪兒?”
金亦想了想,問道:“是不是那位……”
蘇默言擺了擺手,說道:“我們先不要打擾他,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是我偷了他的頭發,我們先確定一下好嗎?”
說著他攤開手心,一枚色澤如綢緞的半長關發正躺在他的掌心裡。
頭發帶著毛囊,是非常適合做親子鑒定的標本。
莫如深看了以後有些哭笑不得,隻覺得自己家的小媳婦長大了,知道謹慎行事了。
還悄悄偷了頭發,真不知道是不是該好好誇誇他。
莫如深捏起那枚頭發,遞給了金亦,說道:“那就勞煩你八百裡加急跑一趟,把它交給董醫生,做個親子鑒定吧!”
金亦點頭,他知道親子鑒定南省也可以做,但這件事畢竟與謝先生有關。
一方麵是保密措施,另一方麵是相信謝先生也想第一時間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還有另一個孩子。
在接到蘇默言打來的電話時,謝琪正在遠遠的躲著看青玉給蘭花澆水。
他手機裡拍的全是青玉的照片,戀愛腦到這一步也是絕了。
此刻他接著電話,眼中的情緒翻湧著,說道:“小言,你是說真的嗎?”
蘇默言的情緒也上來了,一邊哭著一邊說道:“雖然還不敢確信,但我覺得百分之百是真的。我讓金醫生送了他的頭發過去,您等著,兩小時左右他應該就能飛過去了。”
掛斷電話以後,謝琪瘋了似的親自開車去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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