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件事在他們的意料之內,但拓榮真的仿佛是一個無孔不入的人。
他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是在拓榮的掌控之中的。
一個人精通命理學,且能通過它來給一些人改變命運的機會。
相信多數人得到這個機會,都會選擇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魔鬼。
畢竟沒有人願意一輩子生活在底層,那陰暗不見天日的地方。
蘇默言問道:“您問她了嗎?”
謝琪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兒子,爸爸有分寸。我知道名與利是她舍不下的,所以她在確定自己手握名利前,是決不會出賣我的。因為錢家現在是生還是死,全在我一念之間。”
當然,最終還是會讓他死。
隻是在死之前,她必須要把青玉還回來。
蘇默言又問道:“那她當年到底對我玉爸做了什麼?”
謝琪說道:“她暫時不會說的,因為她知道那是她的底牌。不過她很快就會說了……”
說起來也是老天爺幫他,錢家靠著陳力打開了國內奢侈品市場。
誰料陳力今天一早被雙規了,是謝琪很親近的一個朋友傳來的消息。
這樣一來,錢家在國內的市場就會受到排擠。
這個圈子就是很現實的,一旦某個勢力倒台,新的勢力就會迅速取而代之。
連帶著舊勢力的連襟,也會跟著一起受到牽連。
錢家作為陳力的人,自然會被新上來的勢力排擠在外。
不出一個月,錢家很快就會無以為繼。
其實不用一個月,當天回到家,錢瑗就已經坐不住了。
她多方找人打聽,終於打聽到了消息。
想不到陳力那麼大一個大佬,竟然真的說進去就進去了。
難道這真的是所謂的人不可有邪念,一旦生了邪念,就會被現世報嗎?
又想到自己三十多年前所做的事,瞬間一驚。
她以前從來不相信什麼現世報,如果這世間有現世報,那為什麼那個女人還不死?
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每個月都找她要錢,仿佛一個無底洞。
她卻因為那個原因,不得不受她掌控。
錢瑗很是氣惱,卻也知道,自己怕是彆無選擇了。
當初她立誓要一輩子受拓榮的掌控,這樣他就會給自己指點應該怎樣走才能一輩子榮華。
可是這條路已經死了,而她聯係了拓榮那麼多次,他卻一直裝死。
拓榮到底在乾什麼?
他不會是不管她了吧?
錢瑗一晚上也沒睡好,第二天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卻看到兒子宿醉歸來。
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披頭把錢逸罵了一頓。
錢逸也是賭氣,扭頭就離家出走了。
惹得錢瑗更是氣悶不已,心裡覺得委屈,她這麼努力的撐著,究竟是為了誰!
這時那個女人又發來了要錢的短信,開口就是五百萬。
她真把自己當成了下金蛋的母雞了?
五百萬,怎麼好意思開口的!
一下子接二連三的事故向她撲來,這回她真的要招架不住了。
難道真的要放棄對拓榮的承諾?
單方麵撕毀契約,會有什麼後果?
當初她的確發過毒誓,說如果背信棄義,就讓她不得好死。
可如今她顧不得那麼多了,不是她背信棄義,而是拓榮先生先棄自己於不顧的。
眼看著一周之內倒了十幾家門麵,錢家投資的一切,就要打了水漂。
這可是錢家舍棄海外市場,背水一戰的全部身家了。
錢瑗不想讓錢家倒了,她必須要想辦法保住錢家。
於是終於拿出手機,撥打了謝琪的手機號。
謝琪等這個電話,也是等了足足一周。
不過如果不是他在背後對錢家倒台的推波助瀾,怕是不止要等一周。
謝琪接起電話,便聽錢瑗刻意壓製住顫抖的聲音說道:“大哥,我有一些陳年舊事,想和你談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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