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道:“那你們還會生弟弟嗎?”
青玉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家兒子,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想,立即搖頭道:“當然不會,為什麼要這麼問?我有你們兩個就夠了。”
蘇默言立即神秘兮兮的道:“那需不需要我去幫你買避孕藥?”
青玉快愁死了,答道:“不用,怪我,沒能親自照料你們長大,也沒有教過你們如何規避。”
蘇默言:???
規避???
還能自已規避的嗎?
所以鳳澤要不要生,是取決於自已的?
看著小兒子臉上驚訝的表情,青玉覺得有趣極了。
他摸了摸小兒子的肚子,說道:“鳳澤是至高無上的,哪怕是龍元,也沒辦法強迫他們做任何事。”
聽後蘇默言就覺得,那個世界的規則的確很好。
不用像女孩子一樣,擔心自已會意外懷孕,也不用理會任何人的催生。
隻要他們不願意,就可以自如的控製自已要不要生。
哎……不對,等等。
蘇默言看向青玉,有些懷疑的說道:“玉爸你不是說……對琪爸沒什麼感情的嗎?那為什麼還要……”
為他生下雙胞胎?
這就前後矛盾了啊!
青玉立即顧左右而言他:“你哥起床了嗎?告訴他,該上早課了。”
蘇默言不依不饒,樂嗬嗬的說道:“玉爸你說呀!你是不是因為愛上了琪爸,所以才決定留下來的?”
否則,他畢生所為,應該是找到回去的路才對。
青玉仍然不理會小兒子的胡攪蠻纏,一邊起身往外走,一邊小聲道:“你哥哥是不是睡懶覺了?”
隻是臉頰飛上一抹粉色,原來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兒。
蘇默言憋笑,人類的感情,真是來的莫名奇妙。
結果由於他今天的胡攪蠻纏,也被青玉耳提麵命拎到小書房裡上課。
他真的十分不理解,這些東西有什麼好玩的?
一節課上下來,他隻覺得昏昏欲睡。
心中暗暗後悔,但誰能想到玉爸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呢?
想來也是,否則他為什麼能在彆人覬覦他的時候,踢爆彆人的命根子呢?
狼美人沒錯了。
好在下午沒有繼續上課,而是開始研磨那些昨天剛剛采回來的草藥。
蘇哲也過來幫忙了,巡演告一段落的南星也趕了回來。
他這是第一次見到清醒的青玉,那種第一次見家長的感覺,就很緊張。
好在青玉對兩名兒婿都很滿意,不論容貌還有家世,以及各方麵的能力,他也挑不出毛病來。
而且他也並不講究門當戶對那一套,而是隻要他們喜歡,自已都會接納。
他知道自已的兩個兒子自有三觀,也不必擔心他們所托非人。
南星又悄悄貼身青疏,青疏看了他一眼,卻隻對他點了點頭。
蘇默言:……
哎,你們半個月沒見了,至少也有個擁抱什麼的吧?
不過性格這種東西,真的強求不來。
青疏天生冷清,但他也並非無情之人。
隻是南星估計要多操點心,畢竟要捂化這塊冰,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晚上眾人聚在一起吃火鍋,今天的人比較齊一起。
連帶著董醫生一群人,還有阿仁阿慈金亦,坐了足足三桌。
熱熱鬨鬨,不亦樂乎。
青玉忍不住道:“這今後如果有了孩子,怕是要更熱鬨了。”
比起清冷的皇宮,他更喜歡現在這種生活。
謝琪拍了拍他的手背,兩人儼然兩個大家長,說道:“是啊是啊!有得熱鬨了。”
蘇默言小聲對莫如深道:“琪爸好狗腿啊哈哈哈。”
莫如深點頭應和:“是啊是啊!確實狗腿。”
蘇默言:……
啊這,怎麼你們畫風越來越像。
飯後,一切歸於寂靜,眾人才從熱鬨裡回過神來。
謝琪把莫如深和南星叫到了身邊,開始和他們商量對策:“謝家,莫家,南家,平均股票下降了七個點,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雖然短期波動是正常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有人在合力對我們進行圍攻。”
南星開口道:“謝叔叔,我……聯係了我爸,他答應明天和我見麵。”
謝琪抬頭看向他:“哦?不斷絕父子關係了?”
南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實他老人家生氣的點在於,以為我和拓榮同流合汙。現在他知道拓榮和我不但不是一夥的,還是在對立麵,也就鬆口了。而且他也能看出來,拓榮要對付的是我們三家。”
謝琪點了點頭:“好,那我們明天三家碰個頭吧!莫家……阿深,你爺爺還問事嗎?”
莫如深道:“不問了,以後莫家我做主。”
謝琪剛要再說什麼,卻見蘇哲兩手染血的跑了過來,整個人都快急哭了:“小言他……他可能要生了,怎……怎麼辦?董醫生在哪兒?他……他流了好多血。”
眾人一聽,立即朝外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