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知道,這兩個皇子和太子都不大對付,而他們是太子直屬,怎麼對方還這麼靠近他們?
還是說,這兩人不知道他們是太子的人?
不至於啊,整個大秦邊軍誰不知道雲中郡是太子的地盤?
兩人雖然心中疑惑,但現在也隻能是和對方周旋,等和太子見麵了,對方也就明白了。
以他們的速度,再加上雙方相對前行,應該三四天就能碰頭了。
畢竟,他們也沒法針對這兩個皇子,無論如何,對方也太子殿下的兄弟。
於是兩人也迎了上去,說道,
“見過兩位殿下!”
很快,幾人就相談甚歡起來。
幾天後,雲中郡邊界。
一隊秦軍人馬出現在這裡,為首的是一名極為英俊的年輕人。
看到這些人路上的行人也紛紛避讓。
如今是戰時,秦軍擁有最高的通行權。
“浪哥,我們乾嘛脫離大軍,這麼著急到長城做什麼?”
胡亥這時候抱怨道,
“我這兩天才和蜜兒有點進展呢。”
他們離開了鹹陽之後,趙浪就帶著自己的親兵,脫離了大軍,一路到了這裡。
他好不容易和趙蜜兒略略有些勾搭上,就被趙浪給攪和了。
聽著對方的抱怨,趙浪卻隻是淡然說道,
“你信不信,你再多留幾天,你和趙蜜兒又會回到之前的樣子?”
胡亥這舔狗實在是習慣了,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和之前一樣。
“啊?!!”
聽到這話,胡亥頓時一驚,然後訥訥的說道,
“那我聽你的。”
在應對女子這一方麵,他還是信浪哥的。
趙浪這時候才對一旁的奴說道,
“用農家和卑賤者的渠道,去聯係一下媚,看看他們在哪裡。”
“還要其他人的進度,也要跟上。”
他之所以趕著來前線,就是為了儘快的安排好布置。
奴很快回道,
“是,主人。”
趙浪點點頭,正要催著大家再次趕路,突然,不遠處出現了一支隊伍,朝著他們而來。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秦軍很快圍上來,將趙浪護在中間。
雲中郡也是邊界,他們還是要小心些的好。
但趙浪卻沒有絲毫的緊張,他看到了對方的隊伍裡麵還有些步兵,如果是匈奴人,就算他們闖進來,也不大可能帶著步兵。
好在很快自己散出去的探子就回來回報道,
“太子殿下,前方是皇子扶蘇,皇子高前來接應我等的隊伍!”
聽到兩人的名字,趙浪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蒙恬派人來接應不奇怪。
但派這兩人就是很奇怪了,再說了對方就不怕自己弄死他們...
想到這裡,趙浪突然心中一動,想明白了什麼,嗒嗒嘴自語道,
“爹你真是太上心了,行吧,隻要這兩貨彆對大軍形成阻礙,我也不會動他們。”
很快,扶蘇和高就出現在趙浪的麵前,扶蘇這時候沒什麼好臉色,說道,
“趙浪!我等奉軍令,前來接應你。”
趙浪也懶得和對方計較,回道,
“嗯,那你們就在前麵領路吧,我們儘早去長城邊上。”
看著趙浪漫不經心的樣子,扶蘇和高心中都隱隱有怒,趙浪害的他們被貶斥到這裡,見了麵,對方居然沒有一絲的慚愧。
反而向他們發號施令!
就在這時候,扶蘇旁邊的一名雄壯的秦軍將領說道,
“太子殿下,今天天色已經晚了,北地天黑的早,我們已經在前方準備好了營寨,就請先休息吧。”
趙浪這時候看向這名秦軍,不由的露出一個笑容,正要和對方打招呼,卻聽到扶蘇特意加重了語氣,說道,
“這位是呂將軍,威武不凡,也是我的好友。”
扶蘇這時候就是特意說給趙浪聽的。
要知道,這一路過來,他可是和呂相處的不錯。
現在正好也讓趙浪知道知道他的手段。
隻是聽到這話,趙浪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問道,
“扶蘇,你到了北疆之後,都在做些什麼?都沒有去打聽打聽大軍內部的情況?”
扶蘇聽得一怔,說道,
“大秦邊軍是我大秦的精銳,對我大秦忠心耿耿,我要打聽什麼?”
“再說了,到了這裡之後,我一直在實行仁德之道,你看清楚了,我身後的這支大軍,正是被仁德感化的匈奴和高句麗人!”
聽著扶蘇的話,趙浪哪怕已經通過書信了解過了,可是看著扶蘇這天真的樣子,隻覺得整個人都麻了。
緩緩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不知道我之前是雲中郡的守將?我還是呂的將軍?”
扶蘇皺眉道,
“我當然知道,但那又如何,這雲中郡守將又不是你的私人職位,是大秦的公職!”
“難不成,你成了雲中郡的守將,這雲中郡就是你的了不成?”
“要是人人如此,那大秦的律法何在?”
趙浪被說的一愣,媽的,有一說一,扶蘇說的有道理啊!
隻是...
趙浪有些頭疼的摸了下頭,回道,
“實話告訴你吧,呂他們都是我的人,整個雲中郡也一直在我手中!”
聽到這話,扶蘇猛地一愣,隨後臉色瞬間漲紅,
“趙浪!你...”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趙浪就沒好氣的說道,
“我什麼?我知道你們來接我,是爹的命令,但是話也先給你們兩個說明了。“
“這次來,我是為了對匈奴的戰事,你們不添亂,我也不會找你們麻煩。”
“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呂,前麵帶路,我們先回營地!”
聽到趙浪這毫不遮掩的話,兩人都隻覺得怒意上湧,眼看就要壓製不住了。
隻是趙浪根本不理他們,轉頭大聲對胡亥說道,
“胡亥,你去看好後麵禮義廉的馬車,這一路他們也應該累了。”
聽到禮義廉的名字,原本怒意極盛的扶蘇突然眼睛一亮,壓住了已經被氣得渾身顫抖的高。
等趙浪的隊伍全部離開之後,高才緩過來,帶著幾分氣憤說道,
“扶蘇,你攔著我做什麼?你沒看到他那囂張的樣子嗎?”
“你如此優柔寡斷,我們如何和他鬥?”
扶蘇這時候抿了抿嘴唇,看著禮義廉所在的馬車,說道,
“高,這一次,你聽我的,我扶蘇也要學他,用一些暗地裡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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