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悠:【我就看看,又沒做什麼。】
齊爾抬頭掃過來一記冷眸,繼續又打字:【你還想做點什麼?】
【沒有沒有,我一有夫之婦我能做什麼。】
齊爾:【發信息給我乾嘛。】
【怕我老公生氣,來哄哄你/親親】
【嗬。】
【我相信我老公這樣深明大義的偶像,肯定會公正對待每一個選手的!】
齊爾:【……】
【顧思悠。】
【我在!】
【你慘了。】
看到這條消息的顧思悠打了個哆嗦,她偏頭對段雨柔說:“柔柔,我儘力了,希望他不要卡希崽。而且我覺得,他卡的或許不會是葉希,可能是我。”
顧思悠委屈苦笑道。
“悠悠你快看,你情敵來了。”這時候段雨柔示意她看前麵。
電梯上又下來一個人,正是周雪。
周雪看到齊爾後,肅冷的臉瞬間綻開笑容。
“終於找到你啦,剛才我去你錄音室都沒看到你,沒想到你下來了。”
“嗯,我來看他們練得怎麼樣。”齊爾說道。
周雪這時候拎起手中的精致飯盒。“你彆說這兒東西還挺齊全的,我都能自己下廚了,這是我剛做的飯盒,給你也準備了一份,你嘗嘗吧。”
齊爾忍不住轉頭看了眼那邊的顧思悠,對方正環胸歪嘴冷笑著看這邊,醋味隔著十米都能傳過來。
“不用,我吃過了。”他立馬拒絕。
“啊,我聽他們說你沒有吃過啊。”周雪錯愕道。
“剛吃的。”齊爾說完,指了指前麵。“可以讓讓麼,電梯來了。”
進入電梯後,手機再次震動。
顧思悠:【微笑/微笑/微笑/飯盒好吃麼?】
【?】
【我沒接。】
【你今天沒接不代表你昨天沒接啊,你們導師比我這外聯記者早來一個星期,誰知道你吃了人家多少頓飯盒了。】
【沒吃過。】
【嗬。】
【你也慘了。】
下午的時候,齊爾他們要彩排,顧思悠今天沒有工作,她就拉著段雨柔去A市的街上逛了逛。
這一逛有點停不下來,一直玩到晚上九點多鐘。
十點多她回到宿舍,累了一天洗個澡給自己敷了片麵膜。
顧思悠看到手機上有兩三個未接電話,都是齊爾打的,她剛剛洗澡沒注意聽到。
她回了條信息。
【?】
這個冷漠的問號,代表著她此刻的心情。
一想到自己不在的這個星期,周雪天天都會像今天一樣給齊爾獻殷勤,她就很不爽。
什麼情敵嘛,她跟齊爾都結婚了,周雪這是在介入他們的婚約!是有違道德的!
顧思悠在心裡呐喊,喊完後又焉了,她感覺這婚結了跟沒結好像也沒兩樣,除了他們誰都不知道,她老公照樣被無數女人惦記。
她發完這條信息後等待著齊爾的回信,希望他能重視一點,他老婆現在在生氣。
可誰知道信息發了有十分鐘了,齊爾還沒回複她。
“什麼嘛。”顧思悠怨婦似得自言自語抱怨了一句,然後站起來,扯掉臉上的麵膜,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等她出來後,看到手機屏幕又亮了。
顧思悠一看,是齊爾的電話,她接起來沒好氣道:“喂。”
電話裡隻傳來了兩個字。
“開門。”
顧思悠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嚇得她立馬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穿著一身睡衣,帶著口罩的某人。
“你瘋了?”這兒住的不止是他們,還有很多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齊爾就這樣出來找她,也太危險了吧。
齊爾長腿一邁直接走進了房間。
顧思悠還沉浸在驚嚇之中:“你怎麼突然來這了,雖然是晚上吧,萬一有人路過或者從房裡出來,咱們該怎麼解釋?”
“那又怎樣?”齊爾摘了口罩,露出帥氣逼人的臉。
“你是嫌這個節目還不夠火,想搞事情吧,你……唔。”
顧思悠話來不及說完,齊爾捧過她的頭直接wen了上來。
她悶哼了兩聲,伸手去推了推他,沒推開,於是她放棄了無謂的掙紮,雙手環了上去,踮起腳尖專心與他親wen,感受他的存在。
兩人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見麵,彼此都很想念對方,分開的時候,齊爾灼熱的眸望著她。
“有沒有想我。”
顧思悠故意說:“沒有。”
齊爾摟住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桃花眼裡一片灼灼火熱。
“真的嗎,可是我很想你。”
在每一天沒有見到你的時候,都在想你。
說完他再次親了上來,抱起她往裡走。
顧思悠察覺到他的意圖,情迷意亂中找回一點理智。
“你、你不會是想在這裡……。”
“這裡有什麼不可以麼。”
“萬一有人找我……”
“現在除了段雨柔還有誰會找你。”齊爾一邊回答著她的問題,一邊去解她襯衣的扣子。
今晚的齊爾格外折磨人,顧思悠被他弄得受不了,哼哼唧唧讓他給個痛快。
齊爾俯身貼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還敢不敢看帥哥。”
“看了你我哪還能看上彆的帥哥。”顧思悠哼道。
這晚齊爾變著花樣折騰她,顧思悠終於體悟到他今天白天跟她說的那句你慘了是什麼意思了。
弄到後麵,她受不住開始求饒。
齊爾:“以後還亂不亂吃醋。”
顧思悠沒好氣看他一眼。
“我怎麼覺得我吃醋你挺開心的。”
齊爾低聲笑了下。
“嗯,感覺還可以。”
“那你還這麼折騰我,混蛋。”顧思悠開始罵他。
男人的動作還沒有停,他低下頭親了親她。
“那我給你個獎勵。”
“什麼?”
齊爾:“還記得我說過我給你寫的那首歌裡,少唱了一段rap嗎。”
“嗯……”
“你是你的專屬,隻有你一個人能聽。”
之前他說這話的時候,顧思悠還期待了很久,但現在這此情此景,她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當齊爾在她耳邊念出這段詞的時候。
顧思悠沉默了很久,她相信自己的臉現在一定紅成了煮熟的蝦。
“您如果哪天不想寫詞了,可以考慮寫寫段子,帶顏色的那種。”她最後說道。
去他的音樂天才,中華小詞手,明明是葷段子小能手才對吧!這rap寫的她聽了麵紅耳赤,起一身雞皮疙瘩。詞太那什麼了,關鍵是這樣的詞居然還都能押韻,她不服都不行。
齊爾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低聲道:“你才是我的靈感。”
是我愛欲的源泉,肉身和靈魂的歸宿。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