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白鳥任三郎連忙聯係目暮警官。
“我這邊也有一點收獲,”山貓道,“關於木的殺人手法,死者是榊野學園的校長,長穀川右先生,犯案手法應該是將死者長穀川右先生用什麼方法叫過來活動中心,同樣用安眠藥讓其睡著,然後放置在柵欄間,利用斷電的安全機製,讓柵欄控製門收縮打開,卡住長穀川先生的脖子讓其窒息死亡。
想要不被發現,將長穀川先生放置柵欄間的時間,應該是廣播通知所有人去甲板集合,活動中心的孩子們被帶離之後,查一下監控的話,很容易就能排查出嫌疑人了吧。
關於土這邊……死者是榊野學園的老師上原良,同樣使用了安眠藥,將其埋進花壇裡,利用填土設備,專門設定過在停電之後觸發機器備用電源,在停電的時候倒下大量土,使其窒息死亡,這邊沒有監控,現場也因為土太多破壞得差不多……嗯?”
“有什麼發現?”服部平次追問。
“不……應該跟他被殺無關……”山貓遲疑了一下,“等一會兒我把東西帶過去給你們看看。”
“雷那邊……”服部平次道,“警方已經看過了,船上的工作人員鬆島優太郎先生不去集合,偷偷跑去破壞電路,應該是犯罪策劃師或者凶手說了什麼讓他去這麼做的,可惜雖然不是瞬間致命,有掙紮過,但他的掙紮將現場破壞了,沒留下什麼有用的信息,現在剩下的線索還是從甲板上另外兩個死者身上找吧,對應的是……風和火!”
“我也覺得甲板很重要,”山貓道,“畢竟那邊有三個死者嘛,好吧,認真來說,應該有什麼原因讓他們必須在甲板上才能完成犯罪手法……”
“嗯,”柯南認可,“人體自燃,和……突然被吊上高空的人,這兩個手法……”
“不是自燃。”
青楓已經到了被燒死的西本惠屍體旁邊,嗅了嗅,“有很奇怪的味道……”
白鳥任三郎也湊過去,“呃……可是我隻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啊……”
“不是哦,”青楓又嗅了嗅,“除了皮肉燒焦的味道,還有……紙張的焦味,她當時身上應該有紙……”
“啊,那個啊,我之前看到西本夫人好像裝了張標簽紙,不過已經燒焦了,應該沒什麼用了吧……”柯南汗,在焦屍上都能聞到一張小紙條也一起燒焦的味道,這是什麼嗅覺能力啊?
“不是,除了紙燒焦的氣味、布燒焦的氣味,還有燒過的油墨味和不知道什麼的奇怪味道……”青楓解釋,“嗯……像是化妝品,可好像是在腿部……”
山貓汗,無奈笑著調侃,“該說不愧是連料理所用調料也能分辨出的嗅覺嗎?”
服部平次也有些無語,“總之我們先去甲板上,等我們過去。”
警方查過監控,通過可能犯案時間經過中島真子房間附近、中島真子的熟人、之前在青少年活動中心但在最後撤離一係列線索,將嫌疑人排除到三個。
三船拓也、中島秀樹、土井孝太。
嗯……經典三選一。
比較紮心的是,青楓認識其中兩個。
比青楓更紮心的是,柯南三個都大概知道一點。
比青楓和柯南更紮心的是,三船拓也……
“又被當成嫌疑人了啊,”三船拓也無奈解釋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會被轉角攝像頭拍到,是因為我就住在那一條走廊的房間,集合的時候最後離開活動中心,是因為我跟中島一直在找石川……”
“我也是,同樣住在同一條走廊的房間,”中島秀樹道,“之後跟三船一起找石川,因為之前跟他說好去活動中心集合然後一起玩的,結果一直沒有看到他……”
“我也是因為住在那邊,”土井孝太神色依舊陰鬱,“最後離開活動中心,是因為我正好上了個廁所。”
“那麼,你們離開活動中心的時候,沒發現柵欄上的長穀川先生嗎?”目暮警官問道。
“沒有……”土井孝太道,“廁所根本不在柵欄那邊。”
三船拓也看了一眼中島秀樹,“我們說好去狼人殺遊戲區那一帶找,也沒有去柵欄那邊,畢竟那邊是兒童區。”
“兩位在找石川純平先生的時候,一直都在一起嗎?”目暮警官又問道。
“呃,沒有,”中島秀樹道,“我們分開找的。”
“雖然我是很痛恨那個司機,”土井孝太道,“但我沒有理由殺其他人吧?中島小姐和石川先生算認識,但那個國中學校的老師和校長我完全不認識啊……”
“我也不認識他們啊,”三船拓也道,“要說怨恨,我跟這些人要不就是不認識,要不就是不熟,根本沒可能去殺人吧?”
“我是對我姐姐有些怨恨,”中島秀樹無奈笑著,“不過那是因為小時候她欺負過我,都這麼多年了,雖然關係冷淡,但也沒必要殺她,而且我和石川是大學同學兼死黨,就更沒必要殺他了啊。”
“七位被害人之間好像也沒什麼聯係……”白鳥任三郎低聲補充道。
“會不會是犯罪策劃師其實不止為一個人做了犯罪策劃,”高木涉腦洞大開,“而是做了一套計劃,分給三個人實施犯罪?”
“也有可能,總之,先讓我們檢查一下各位的隨身物品吧……”目暮警官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