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交鋒 拿什麼與我爭(2 / 2)

燼歡 銜香 8938 字 9個月前

“不差這一會兒。”陸縉起身,抱起江晚吟放在桌子上,這個高度,他下頜剛好抵在她額上,低沉地道,“剛剛沒夠,頭抬起來,再給我親會兒。”

江晚吟完全拒絕不了,遲疑了一下,還是朝他仰起了頭。

修長的頸被握在了他手中,調整到更合適深吻的角度。

含吮勾磨,追逐嬉戲,江晚吟被按在桌子上,腰都塌了,到底還是被裡裡外外親了個遍,親的天都亮了。

一吻畢,她腿險些軟了,氣喘籲籲的趕緊推開了陸縉:“真不早了……”

真是,越親越解不了渴。

陸縉從喉間嗯一聲,雙臂撐在桌沿,到底還是壓著江晚吟的臉淺啄了幾下,才將她從桌上抱下來。

聲音卻帶著欲意。

“先攢著,遲早收拾你。”

江晚吟抿了下唇,心口卻微微麻。

***

趕在天大亮之前,陸縉還是回到了國公府裡。

此時,裴時序也進了府。

冷靜了一夜,他今日原是來向江晚吟道歉的,還特意帶了她最愛的蝴蝶酥。

隻是剛到水雲間卻被告知江晚吟回青州探望外祖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裴時序皺眉。

“今早。”女使麵不改色,按照陸縉說的道。

“今早?”裴時序眉頭皺的更深。

不可能,阿吟一向對他知無不言,要離開這樣的事她不可能提都不跟他提一句。

且在這種時候,走的這麼急。

裴時序心有不安,擱下蝴蝶酥立即出府去尋林啟明,得到的答案卻是林啟明也跟著一起去了。

這愈發不對。

便是江晚吟昨日被嚇到了,沒道理林啟明也不同他說一聲。

裴時序摁了摁眼角,腦中隻冒出了一個人——

陸縉!

一定是他。

裴時序曾想過江晚吟藏起來,推己及人,陸縉必然也是。

他快馬趕回國公府,正撞見陸縉進了門來。

唇上,還帶著尚未凝固的血痂。

這模樣,必然是從溫香軟玉裡剛回來。

“——是你?”裴時序下了馬,目光沉沉。

陸縉眼神冷淡,隻說:“堂弟這是何意?”

堂弟是陸驥給裴時序安的身份,陸縉此言顯然是在暗諷。

裴時序倒是不在意這身份,此刻,他眼中隻有江晚吟,聲音也冷如寒冰:“阿吟是不是在你手裡?”

“她不是回青州探親了麼,同我何乾?”陸縉神色如常。

“你不必裝腔作勢,阿吟要走,不可能瞞著我,她一定是被人帶走了。”

陸縉卻隻是笑:“你未免太高估她對你的信任。”

她要同舅舅走,不是也沒對他說過麼?

“是麼?”裴時序盯著陸縉唇上的血痂,“那世子唇上的血痂又是怎麼回事?”

“你說這個?”陸縉摸了下破損之處,“不慎被貓撓的。”

“貓?”裴時序眼睛微微眯著。

“昨晚犯了小性子,撓了我幾爪,不但是唇,我頸上臂上皆有,堂弟若是不信,大可一看。”陸縉從容的道。

什麼貓?他分明說的是人。

這話擺明了江晚吟就是在他手裡。

昨晚,阿吟必定遭了難。

裴時序壓著怒氣:“阿吟已與我有了婚約,你如此行徑,豈非強占人|妻?”

“即便是妻,她與我才是一對事實夫妻,何來強占?”陸縉輕易便反駁回去。

裴時序瞬間暴怒,一手攥住了陸縉衣領:“你不必詭辯,說,阿吟在哪?”

陸縉瞥了一眼被弄皺的衣領,眉眼不悅:“放開。”

裴時序卻隻是諷笑,因著傷病未愈,明明在笑,卻更顯陰鬱:“傳聞中,你不是最光風霽月,舉世無雙麼,原來不過也是個表裡不一,欺世盜名之徒!”

“倒也是,傳聞中,開國公亦是用情至深,忠貞不二,為娶長公主曾當眾宣稱不納妾,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可這傳聞,你信嗎?”

“若是信,你又算什麼東西?”

陸縉唇角亦是勾起。

裴時序臉色微僵,須臾,笑意更深:“的確,不愧是父子,皆是假仁假義,我看,這整座國公府,也找不出一塊乾淨的磚。”

“既如此,你回來作甚?”陸縉反問。

“我根本不在乎這些,我隻要阿吟。”裴時序攥著陸縉的手一緊,將他壓在照壁上,“把阿吟還給我。”

陸縉直接剪住他的手,緊接著,用三倍的力還回去反一把攥住裴時序脖頸猛地撞在照壁上,撞的浮塵簌簌的掉落。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武將出身,在我麵前動手,你就這麼想找死?”

裴時序頸上瞬間暴漲,麵色卻撐著平靜,吐出幾個字:“莽夫而已。”

“莽夫?”陸縉笑。

“或是……懦夫?”裴時序嘖了一聲,眼睛微微眯著,“你是怕爭不過我,才使出如此手段?”

“爭?”

陸縉手一鬆,放開了裴時序。

“不是嗎?否則你為何不敢正大光明?”裴時序反唇相譏。

陸縉隻覺得可笑。

擦身而過時,他撣了撣被弄皺的衣領,勝券在握,語氣輕慢。

“我從未將她當過你我相爭的籌碼,我要的從始至終都是她心甘情願。”

“再說,你拿什麼與我爭,又配與我爭嗎?”

“僅憑你這句話,你早已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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