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完了之後,還是要乾活。
陸予喊眾人掏出他吩咐帶上的,之前學習器具的人做的彎曲石刀,開始收割稻子。收完之後,陸予挑了一些合適的繼續種下,不過這次是剛播種,連苗的頭都沒有,陸予不敢把珍貴的藥水灑在上麵,隻能再等一段日子,再使用生長藥水。
收獲的這些稻穀進行拍打,讓稻粒脫落,然後在找乾淨平整的地方平鋪,曬起。
做完這一大通活,鍛煉好些日子體能的陸予也覺得累,站起身,拿葉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嘶——”
陸予按住了後腰。
他這腰力好像有點差……
一個男人怎麼能腰不行!
陸予決定晚上去體能訓練場看看有沒有什麼訓練腰力的鍛煉。
累了一天,身上的草背心短褲也臟了,陸予換下來,拿去了河邊。
陸予正在洗衣物,身後突然傳來孩子的哭聲。
“巫、巫,請您救救我阿父吧!”
陸予腳一滑,差點栽進河裡,還好他穩住了。轉過身,看著眼前快要急哭的小男孩,皺了皺眉,“怎麼了?”
男孩眼裡的淚水不停的湧出來,但努力的憋住了,“我、我阿父要死了,巫,求您救救他。”
這男孩是盆地的人,陸予記得他應該叫慶丘,但是他爹是誰,陸予就記不清了,比較盆地的男性很多。
看見這孩子這麼急,陸予也不敢耽擱,跟著他快速的往盆地跑,跑的時候,還不忘讓他說一下他阿父的情況。
慶丘哽咽,“阿父以前在黑水部落,有時候胸口會很悶,很疼,氣也喘不過來,後來了這裡,情況好了一些,不知道怎麼今天突然很嚴重,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陸予眉頭越擰越緊。
他不是醫生,聽慶丘的描述也聽不出來他爹到底是什麼病,但是,看樣子,他爹不是外傷,而是內病,很嚴重的內病。
如果真是致死的內病,紅藥很可能是沒有用的……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盆地。
遠遠的,陸予看見一些人圍在了慶丘他們家木屋前,沒有一個人說,都沉默的站著,氣氛死一般寂靜。
陸予心中一咯噔。
有人看見了陸予和慶丘,走上來拍了拍慶丘的瘦小的肩膀,沉痛道,“孩子,再去看你阿父一眼吧。”
慶丘身體一僵,拔腿衝了進去,“阿父!!!”
陸予頓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木屋內,除了躺在草葉上的男人,隻有一個跪坐在一邊,雙目無神的女人。
無論是慶丘還是陸予走進來,女人都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陸予來不及多想,過去查看了一下男人。
男人已經失去了心跳和呼吸,死了。
陸予朝慶丘搖搖頭,摸了摸他的腦袋,退出了木屋。
陸予退出去的時候,盆地人也圍了上來。聽見陸予說沒有辦法後,眾人也完全失去了期待,麵露悲傷。
此時,屋子突然爆發了一陣嘶啞的哭喊,這喊聲悲痛至極。
陸予微愣,哭喊的聲音,不是慶丘的,是一個女聲,是剛剛那個仿若失去了顏色的女人嗎……
周圍人也聽見了哭喊,忍不住小聲討論。
“哎,早知道今天慶丘他阿父會這麼早死,當初紅羽就不該那樣。現在哭也沒有用了。”
“是啊是啊,慶丘他阿父人好,紅羽也喜歡,連孩子都生了,為什麼還要整天鬨呢,為什麼不好好過日子。”
“對啊,當初在黑水的時候,兩人倒是重話都不說一句,現在這麼好的生活,怎麼不能好好過呢,現在再哭,也沒用了。”
“不說了不說了,慶丘他阿父走了,我們得討論討論把他葬在哪兒啊。”
“嗯,還要喊雲子她們準備一些食物給紅羽母子。”
……
直到人們和他打招呼,準備散了,陸予才回過神。
從剛才周圍人的對話,他已經大概知道這家是什麼情況了,說實話,跟他和泰烈的情況完全不同,但他總是忍不住想起如今他和泰烈的糾結關係。
其實,會不會,是他想太多了。
既要考慮未來,又要考慮會不會一輩子被綁定。
為什麼要想那麼多還沒有發生的事。
就算有生命藥水又怎樣,壽命增長了他就一定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為什麼就不能過好當下的日子呢。
他明明,就很想和泰烈在一起的不是嗎!
陸予猛的抬起頭,大步往瑪泰村落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未來是不可控的,願每一個小可愛都能珍惜眼下時光!!
糾結的感情之路,竟然給我憋出了道理,我可真棒!(不知道以後還不會這麼棒,我決定當下趕緊鼓勵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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