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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眨了眨眼睛，“啊？有嗎？我好像真的沒發現……他的書房我都是隨便進出的，公司的機密文件都是隨便放，開高層視頻會議也不避開我……”
淩月被噎了一瞬，咕噥道，“煙姐，您彆一言不合就撒狗糧好麼。”
林煙無語：“……”她哪有！說正事呢！
不過，林煙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樣，在雲間水莊她極少看到傭人出現，管家也是神出鬼沒的。
很多時候，裴聿城甚至會自己做一些家務。
一開始她確實覺得裴聿城很難以親近，後來慢慢才覺得他其實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淩月小心翼翼地看向林煙道，“煙姐啊，你是不是聽什麼人亂嚼了舌根子啊，還是網上看到了什麼所謂的八卦爆料？那些都是假的，你可千萬彆相信，聿哥他身邊真的沒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他也隻交往過你一個女朋友，這點我還是可以作證的！”
林煙目光定定地朝著淩月看去，“如果我說，我說的這些，都是我親眼看到的呢。”
淩月聞言這下真的嚇到了，“什麼？親眼看到的？”
林煙點頭，“而且，那個女人連裴聿城的字跡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對裴聿城公司的事情也相當了解。”
那天裴聿城公司的緊急文件全都是附身她身體的那個意識處理的，她全程親眼看到，甚至親眼看到那個意識操控她的身體簽的字，這些絕對不會有假。
所以她懷疑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裴聿城公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