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彆和我玩曖昧-一更君(1 / 2)

“你好,我叫展月白。”

“你好,我叫白子君。”

男人看男人,比女人看男人準多了,兩個人都從對方身上嗅出了同類的氣息。

展月白心裡腹誹,小白臉,沒少用你這張臉騙女人吧!

白子君心裡不屑,小白臉,沒個好心眼,花心腹黑爛屁|-眼兒!

如此可見,白校醫比展月白怨念多了。

和展月白白子君不同,孫露和時貝貝則要淡定多了,尤其是好八卦的孫露,剛才在車裡,已經從時貝貝那裡得到最一手的消息,這兩個家夥,她哪個都不喜歡。

孫露聽了,又是歡喜又是憂。

歡喜的是,聽到了最正宗的八卦,兩個人和時貝貝沒有關係,她可以大大方方看笑話,憂得是,貝貝心裡的那個人,嘖嘖嘖,東方熙那樣的男人,對女人殺傷力太大,就拿孫露自己來說,若不是早早戀愛訂婚,說不定,遇到一個類似的,她也想嫁。

傻姑娘,你可要想開一點,東方家可是讓人無福消受。

時貝貝收到孫露的眼神,默默地垂下腦袋,她知道,所以,正在極力忘。

任何女人,也無法抵擋東方熙的那句告白,“一輩子,不離婚”。

就差一點點,她就答應了呐。

“聽說展先生和時老師是相親認識的,想必展先生之前有過很豐富的相親經驗了吧,傳授一下,說不定以後我也要去相親了呢。”

還未上菜,白子君一邊喝著熱茶水驅寒,一邊和展月白寒暄,說是寒暄,聽起來更像是互相之間甩軟刀子。

展月白微笑,“相親這個東西,是要看緣分的,之前也有相過,卻都沒有緣分,原本是不想繼續了,沒有想到遇到了貝貝。”

深情款款,羨慕死你!展月白衝著白子君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白子君胸口一悶,貝貝,貝你個頭,叫這麼親熱做什麼,無恥。

微笑,“是這樣啊,可是我上周末似乎在一家法國餐廳見到過展先生啊,那個時候展先生身邊可不是時老師。”

讓你炫耀讓你炫耀,揭短揭短?

展月白瞪眼,隨即說道:“隻是普通朋友而已,白先生真是誤會了,若是讓貝貝聽到了,我豈不是很悲劇,哈哈哈,還望白先生嘴下留情。”

白子君冷笑,留情,留你妹!

白子君最鬱悶的一件事就是,展月白是公開追求時貝貝的,白子君看出來了,展月白家世雖然不是特彆好,但是也不差,又聽時貝貝說了,兩家是老相識,這個家夥是最可能成為時貝貝老公的人。

若說好友東方熙和時貝貝不配,那這個男人和時貝貝就更不配了,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剛才看到展先生在醫院藥房拿藥,看藥盒子,有點像榮昌肛泰。”白子君若無其事地說道。

此言一出,時貝貝幾乎吐血,白娘娘,你說話委婉點行嗎?

展月白看著白子君,太惡毒了,竟然誹謗,“當然不是,這幾天,工作比較累,肩膀疼。”

白子君聽後立馬說道:“展先生年紀輕輕就不行了,真的是太遺憾了……”

那個“不行”咬得格外重。

展月白聽了臉色發青,孫露嘴角抽搐,時貝貝則默默地喝了一口水,此時貝貝突然覺得,以前白子君對自己是多麼的和藹可親。

不過,展月白好歹是自己領過來的,還算是她的朋友,第一天見麵就讓同事這麼損,實在是不太好,於是時貝貝決定站出來,替展月白說兩句話。

清清嗓子,時貝貝開口說道:“哈,你們兩個關係真好。”

“是啊,和展先生一見如故。”白子君微笑的說道。

展月白縱然麵色不佳還是從嘴巴裡擠出話,“是啊,白先生真風趣。”

“那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去洗手間。”時貝貝起身說道,她沒忘拿上手機。

此時窗外雨已經小了,但是天也暗了下去,剛才在孫露車上,時貝貝給父母打了電話說晚上不要等她吃飯,其實,她更想給東方熙打個電話,無奈,她沒有對方手機號。

她知道白子君一定有,但是她卻不想問。

仿佛問了,就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很廉價。

等貝貝從洗手間出來之後,白子君和展月白一個看著左邊,一個看著右邊,當貝貝坐下之後,兩個人又恢複哥倆好的狀態。

時貝貝嘴角抽搐,男人真虛偽。

***

一頓飯,吃得貝貝蛋疼。

好不容易吃完了,回家又成了一個問題,原本孫露要送時貝貝回家,但是孫露家的親愛的一通電話,孫露這個重色輕友的就叛變了,於是貝貝的選擇就成了展月白或者是白子君的二選一。

貝貝一個都不想選,於是,在兩個人微笑著等待時貝貝選擇自己的時候,時貝貝的搖頭,非常堅定地說:“我坐公交車,這家餐廳65路,直達。”

展月白無奈,隻能作罷,白子君卻微笑,什麼也沒有說。

兩人看著時貝貝坐上公交車離開。

展月白皮笑肉不笑看著白子君:“今天見到白先生很高興。”

白子君肉笑皮不笑看著展月白:“我也是一樣。”

兩個男人握手,劈裡啪啦眼神交彙,廝殺,然後分道揚鑣。

展月白開車揚長而去,白子君緊隨其後,卻走了和自己家截然不同的方向。

那條路,直通電廠宿舍。

*****

公交車走走停停,路上下大雨,司機師傅儘量讓乘客往後麵走,能上來多少人上來多少人,有的人穿著雨衣,有的人帶著雨傘,時貝貝上車的時候,車上已經有很多人,但是沒走兩站,車上上來了更多的人,她站在中間位置,伸著胳膊勉強可以夠到公交車上麵的扶手。

公交車一開,有人站不穩向後倒去,時貝貝被擠來擠去,高跟鞋幾次差點崴腳。

站在她前麵的一個婦女穿著雨衣,雨衣上的雨水全蹭到貝貝身上,貝貝覺得身上濕乎乎的,難受死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座位想要坐下,一個大老爺們兒推開時貝貝,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後若無其事閉目養神,好像他坐在這個位置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