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記憶中模糊的影子,還沒有來的及長成少女的模樣。
謝錦抱住謝景琛,每次提到少家,這個陽光的少年,便仿佛陷入了無窮的陰霾。
“大哥,彆這樣,不是你的錯,安容姐姐不會怪你的。”
“錦兒,我沒事,不過是覺得自己無用。我從小便知道保家衛國這幾個字。可是便是如何浴血疆場,卻是連安容的家也守不住。她那時候,大概……大概……隻有……”
謝景琛想著都無法出聲,那時候的少安容,還隻是個吵著要他買冰糖葫蘆的娃娃,隻有如今他一半大小。
“大哥,你彆這樣,那時候的你還你還是隻是個孩子。”
謝錦抱著謝景琛,或許是兒時的陰影太過深刻,以至於謝景琛對感情一事,一直淡淡的,前世至死,都是孑然一身。
…………
清韻閣
“景琛,快讓母親看看,又瘦了,有沒有受傷,若是你哪裡傷了,我定饒不了你父親。”
傅氏看著謝景琛,眼裡滿是母親的疼愛。
“母親,我沒事,好著呢……”說完,謝景琛在傅氏麵前轉了一個圈。
方才在院中,謝景琛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洗去了趕路的風塵,完全一個翩翩貴公子。
看著越發俊挺的兒子,傅氏很是欣慰。
“母親,你有了哥哥都不疼我了……”謝錦撒嬌的說道。
“我哪裡不疼你,我若是不疼你,便是景琛都第一個不同意。”
“母親……”
清韻閣內,其樂融融,羨煞旁人。
一番天倫之樂後,謝景琛開口:“母親,少家的地契呢。”
傅氏聽此,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從妝匣裡抽出一張地契說道:“雖然這房子解封了,但是為了避人耳目,你邊讓它荒蕪著才好,平日裡過去,也不要從正門進了。”
“兒子曉得。”
謝景琛點了點頭,知道謀逆之罪的厲害,雖然十多年過去了,但是朝中仍對當年之事諱莫如深。
“好了,我們去存善堂吧。聽說你回來了,老太君特地讓人通傳一起過去用晚膳。”傅氏說道。
“母親與錦兒先行,兒子放了東西,一會便到。”謝景琛說道。
謝錦與傅氏皆知謝景琛睹物思人,需要一些時間平複,便點了點頭,隻讓他快些跟上。
…………
“死丫頭,老太君通傳,怎麼不早些告知我……”徐萍兒大大咧咧的罵著絮兒。
“是小姐吩咐,不讓任何人打擾的……”絮兒低聲嘀咕,滿是不服氣。
“你這還怪上我了……”
徐萍兒在回謝府的路上總能遇見了徐明蕊,被她各種冷嘲熱諷。
今日更甚,所以便想一個人清淨一會,誰知道絮兒又是個死腦筋,竟然連存善堂的通傳都不來報。
才有了徐萍兒如今匆匆忙忙的一幕。
“哎呀……”
徐萍兒著急忙慌的趕路,一個不留神,腳底打滑,眼見就要摔倒在地上。
突然幾顆石頭彈出,打在徐萍兒幾處關節之上,有了這外力,徐萍兒便沒有摔倒在地。
可是石子力量太大,打的徐萍兒胳膊生疼,對著空氣喊著:“是誰,是誰偷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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