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正要開口為謝錦解圍的謝景琛看著孫思妙沒心沒肺的化解了一場尷尬,也忍不住嘴角揚起了淡淡的微笑。
這樣倒是最好的辦法。
隻有趙若雲依舊不服氣謝錦就這般輕易的全身而退,開口說道:“便是畫毀了又如何,若不是平日裡私相授受,他又怎能將謝錦畫的如此傳神。”
趙若雲的話亦是說出了不少人心中的疑問,人群中更有甚者,悄悄的點起了頭。
“趙姑娘,請你慎言。”此時,一道冰冷的聲線響起。話語冰涼,不帶任何溫度,完全不似那個讓人如沐春風的秦翊,王者一怒,讓人膽寒。
秦翊話雖簡單,但是整個人散發的氣場讓眾人膽怯。
眾人這才恍惚,謝錦的身份,不是他們可以輕易議論的,膽大如趙若雲,也不敢直視秦翊的眼睛。
在秦翊開口之後,眾人漸漸安靜了下來。
而秦翊也在此時,來到一個案板旁,拿起筆墨,開始作畫。
畫中的女子靈動,嬌俏,讓人移不開眼睛,仿佛一看向彆處,便會錯過了她對自己的眨眼。
秦翊筆下的謝錦,比沈懷越畫中的謝錦不知要美上多少。這一對比,明明是同一個人,方才的畫像都被襯托的極為普通。
“沈公子自然是與錦兒不熟,才會將她畫的如此失神”秦翊看了看眾人,又繼續說道:“隻是本王雖暫時未迎娶錦兒,但翊王妃之位不做二選。尊卑有彆,如此僭越之事,沈公子莫要再犯。不然京兆府的地牢也是彆有一番滋味。”
秦翊看著沈懷越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明明琉璃閣內溫暖如春,沈懷越卻感覺自己被一股寒風刮過,連忙跪下說道:“草民知錯,請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