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芷柔迅速張望一眼,現在在林安聰身邊的都是學校的領導,也因為此刻林安聰的駐留,他們,包括沿路的同學都向這邊張望過來。
“伯母怎麼會來我們學校?”
“你在這裡讀書嗎?哦,對了,你是安安的同學嘛。學校邀請我先生過段時間來做演講,不過他沒空,隻得我來幫他商量細則。”
“伯母以前來過我們學校嗎?”
“這倒是沒有。”
“我陪伯母到處走走吧。”
林安聰還沒等拒絕開口,就見一隻手挽上了自己的胳膊。見四周的人都看著她們,她也做不出把她手給扯開的事。她僵硬地笑了笑,說:“那麻煩你。”
黃芷柔陪著林安聰一路到了會議室,確定來往的人都看清她的臉後,才恭敬地跟林安聰告辭。
“這位是夫人相熟的人?”
聽人這麼問她,林安聰隻有趕忙解釋,“也不是,隻是朋友女兒的同學,偶然見過一兩次麵,不算熟。”
林安聰這會兒開始後悔剛才讓她一路跟著過來。誰知道她那種品性的女孩子會因此惹出什麼麻煩。
從會議室出來,遠遠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林安聰笑著搖了搖手帕,衝著那頭喊了一聲:“安安!”
林安聰拉著晏安在校園裡走,同她說:“伯母實話跟你說,你那個同學,就是鐘鼎那個朋友,叫黃芷柔的女孩兒,我不是很喜歡。我從阿啻那裡聽到了她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對她印象很不好。所以伯母也勸勸你,還是和這樣的孩子保持一些距離。”
看來滿世界都知道黃芷柔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她以前就總覺得她單純無辜有一個積極向上的心?
“隻是同學而已。”
“你可彆小看同學這個身份。”林安聰開始嚴肅道:“你和小朕是朋友,那你的同學呢?是不是也約等於小朕的同學?不是伯母危言聳聽,現在社會上壞人可不少,提防著一些總沒錯的。”
這些話倒是肺腑了,晏安由衷地點了點頭。
“我聽鐘鼎說,他已經沒跟這個女孩子來往了,可她今天見到我還是當沒事發生一樣撲上來。像這樣完全不在乎自尊的女孩子真要要起事來,還挺麻煩。”
把林安聰送走,回去找晁朕的路上,晏安見學校種植大棚花卉的地方聚了幾個女生。
正擔憂著是不是遇到校園霸淩走過去的時候,就聽其中一個女生說:“黃芷柔你得意什麼?你馬上要從單人宿舍搬出來了,以後也沒學校資金補助了,你還不夾著尾巴做人,還在裝什麼?”
“是!我是從單人宿舍搬出來,學校是停止了對我的補助,但這能影響我什麼?剛才沒看見我跟要來我們學校開講座的鐘教授的太太走在一起?老實說,附中我還真不稀罕呆了。”
聽到黃芷柔的聲音,晏安向前邁的腳又縮了回來。
“那你趕緊走啊,你以為附中很歡迎你嗎?你親爹媽是個什麼成分不知道?殺人犯的女兒保不齊也成了殺人犯以後!”
“我倒是想走,你看學校領導舍得讓我走嗎?你以為我跟你們似得,一群長著人臉的死肥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