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頭疼地回應道,“這隻是一種表演方式,每個人的選擇不同。”
“如果導演需要九琴哭得話,他為什麼不一早告訴我呢?”說著,王淺棠已經委屈地泣不成聲,“雖然我獲得了這個角色,但導演始終都覺得我不合適,是不是?不隻是導演,連晁朕都覺得我不合適。”
“你想多了。”
王淺棠最開始進組的原因是什麼?因為她性子內向,所以找了一個環境相對單純的劇組讓她曆練。她自己憋著一股氣,為了演好沙紀把養了十多年的長發都給剪了,起初大家都開開心心,究竟是從哪裡開始不對了呢?
晁朕給她做了風箏?還是再早一些,晁朕教她演戲?或者,今天這些事在她見到晁朕的第一眼時就注定了。
“那位晏小姐……”表姐不忍心,但還是強硬地要拆穿。“單名一個安。”
“安?晏安?安安?”王淺棠嗬嗬笑了出來,眼淚和著笑聲滑落。
“淺棠,你如果覺得太累,壓力太大,我們可以回頭的。”
“回頭?怎麼回頭?回頭去演沙紀,還是退出這個劇組?”
“沙紀真的很適合你。所有人都這麼說。”
“是!我是不適合九琴,但左寞就適合嗎?這個角色能有人擔保一定能演好嗎?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是我?”
“今天那位晏小姐……”
“她隻是出演了一個背影。”王淺棠緊緊咬著下唇,說“她也不是專業的演員,她能說好台詞嗎?”
表姐歎氣,說“按照行程,明天要拍吻戲。你有信心嗎?”
王淺棠擰著手指,說“吻戲而已,晁朕主導的,我隻用看著他就可以。”
“左寞之前估計和你有著一樣的想法,但結果你也看到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淺棠糾結地又哭出來,問“你擔心他不願意吻我嗎?他既然接了這部戲就要有這個準備。”
表姐搖搖頭,再次無奈地歎氣。
晏安心情平複了不少,她說去把衣服換下來卻被晁朕拉住了。晁朕說“明天要拍吻戲。”
晏安做驚喜狀,用力拍了拍巴掌,大唱“恭喜恭喜恭喜你啊。”
晁朕伸手擰她的臉。
“聽說上次和左寞搭檔就出了不少問題,導致這場戲被擱淺。現在換了女主角,您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喲。”
“你跟我去堪景。”
晏安費力頓住步子,問“是去堪景還是讓我陪你去找靈感?”
晁朕把她生拉到了明天要拍攝的教室。此時太陽已經下落,一抹夕陽斜斜地搭在教室裡的空地上。晁朕把她拉到那束光影裡,問“阿肆和九琴在教室的吻戲,記得有哪幾場嗎?”
晏安挑挑眉,不說話。
“明天拍得,是阿肆考試拿到了年級第一那場。”
晏安一下就想起來,這是阿肆和九琴已經基本確定心意,甚至之前已經親吻過得情況下發生的。因為阿肆表現得很高興的緣故,九琴故意逗他,問“是考試得第一開心,還是吻我開心?”
晏安這會兒雖然穿著校服,但衣服前麵後麵都有一大堆用來定型的夾子,她的頭發也是和學生身份完全不符的深紅色大波浪。但聽到這句揶揄玩笑夾半的台詞從她嘴裡出口,晁朕還是有一瞬間的恍惚。
他突然,就想到了富川導演無意說出得那句話。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