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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小心看著,那個個頭不大身形也瘦削的少年仍在挺直脊梁質問麵前人。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吵架。”
這位白淨的少年像是把這些話在心裡憋了很久,這下終於找到了發泄口,他字字重音道:“吵架很正常,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可是什麼叫口不擇言我想你應該清楚吧?真氣頭上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不清楚嗎?是,晏安是固執,是任性,可這你不是第一天認識她的時候就知道?你覺得她有你接受不了的缺點,你為什麼不在騙她去登記之前跟她講明白說清楚呢?晏安是個什麼性子你也知道,隻要你開口,大家完全可以在之前好聚好散,何必搞成現在這樣?”
那個少年說到這,突然被護士過來打斷,不讓他們在醫院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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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就看著,那個瘦弱的少年,一把扯著晁朕往外走。A
ie悄悄跟著,看他們到了醫院花園裡一個僻靜角落。
“你怎麼這樣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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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剛靠近,就見那個少年發勁狠推了晁朕一把,帶著滿腔怒意地質問:“你憑什麼這麼糟踐她?我就問問,她有什麼對你不起的地方?就因為心裡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讓你知道?這借口你自己不覺得荒唐?是,你是矜貴的晁家大少爺,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但晏安也是有血有肉好好長成今天這樣的。你憑什麼糟踐她?你不知道一個家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你這樣騙她,你是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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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看著,那個少年已經握拳揮了上去,她再不敢隱藏,忙撲上去自身後拉住那個少年。那個看著可能隻有她一半體重的少年不知哪來的力氣,生生扯開了她的一隻手。A
ie在費力和他糾纏的情況下,聽見她老板冷靜地說了句:“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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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鬆開手的瞬間,就見晁朕眼鏡飛了出去,他自己也仰倒在了草坪上。她愣住了,覺得自己處理不了現在的情況,更詫異的,是那個男孩臉上洶湧的淚水。
晁朕坐在草坪上仰頭看他,問:“打夠了嗎?沒夠繼續。”
“晁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