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回到家,意外地沒有在客廳和臥室找到晁朕。她敲開了書房的門,看見晁朕正在書桌前看信件。
“這個年頭還有人寫信嗎?”她問。
晁朕摘下了眼鏡,說:“是一些粉絲朋友?可以這麼說嗎?通過A
ie轉交給我的信件。”
晏安一時間說不出來自己心裡頭是個什麼滋味兒,她想應該還是羨慕占得成分更多。
“你都有粉絲給你寫信了?”她酸溜溜地湊過去,隨即又想起看人家的信件不好,便移開了眼。
“大部分都是說從城市宣傳片就開始關注我的朋友,不知道說真的還是假的。”
“人家都這樣說了你就相信唄。怎麼樣?”晏安嬉笑著問他:“看這些粉絲朋友的信件和之前愛慕者寫給你的情書的區彆在哪裡?”
“我沒看過情書的。”晁朕這樣說。
“是嗎?”這樣說也是,他之前收到的信件都會被常雨霏在第一時間扔到垃圾桶,這樣說來,他真有可能從來沒看過各種漂亮信封裡的內容。
“你呢?”晁朕問:“那個節目要什麼時候去參加?”
“還在等具體的消息,應該快了,節目想趕在暑期檔播出。”
“那我可能沒辦法陪你。”
晏安一聽這話,立馬就問:“你又有什麼工作要出差嗎?這次又是去哪?”
“法國。去給維恩史密斯導演的新電影客串一個角色。
晁朕航班飛法國的當天,也是晏安拎著行李搬進《親密的舍友》節目組給準備的彆墅時間。在這棟房子裡,他們一行8位藝人將要進行至少12期的節目內容拍攝。
“這要住多久?”晏安問道。
“不好說。要是節目份量充足的話可能前後加起來就一周左右。但如果拍攝不順利,可能就會延期。”江朝暮解釋道。
晏安抱住了腦袋,說:“那完了,我參與過的節目就幾乎沒有順利的。”
江朝暮聞言給了她脊背一巴掌,叮囑地還是那些話。“表麵上看上去你是個邊緣小透明,節目組沒有給你規定的人設和劇本。但是相比較那些手握男一女一劇本的藝人來說,你受到的限製要少很多。你最終在電視裡有多少分量就全看你個人的發揮和把控。但是!我建議你,必須處理好和其他7位藝人的關係,這樣你這個邊緣小透明才不至於那麼邊緣。我說這話,你懂嗎?”
簡而言之,不就是讓她逮著機會跟人蹭鏡頭嗎?至於說得那樣冠冕堂皇!
“行了!你的眼力見我和張伊都不擔心,你自己看情勢說話做事就可以。”江朝暮拍拍她,說:“拍攝期間我就不陪你了,服裝造型都歸節目組管,張伊又是熟人不會委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