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的時候要死撐,讓看醫生也不去,真是搞不懂。感覺餓的時候就應該在第一時間說,明明就是很小的一件事非要鬨……”
“你住嘴!”晏安鬆開手,抬眼看他,說:“請你住嘴!”
大概是因為她的語氣,車裡袁磴方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看向她,就連司機也自後視鏡裡悄悄往這邊打量。
“又不是我讓你餓肚子讓你難受的,你跟我發什麼脾氣?要不是我覺得你不對勁及時過去,你……”袁磴愣住了,看著晏安兩行眼淚自眼角快速滾落,他收了聲音,問:“你哭什麼?”
晏安把頭擰向了窗外,默默把不爭氣掉落的眼淚擦淨,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這眼淚就是越擦越多。過了一會兒,自她肩膀處丟過來了一包紙巾,正正好就落到了她手裡,晏安看了一眼,鬆了手讓它自然掉到地上。
“你這人!”
袁磴撿起紙巾,拆了一張塞到她手裡,說:“你還是不是藝人?讓自己哭得那麼難看算怎麼回事?一會兒下車多得是眼睛在看你。”
“誰愛看誰看好了。”
“謔!”袁磴嗤笑一聲,說:“人家那種能在五萬人體育場連開幾場演唱會的金曲歌後都沒你脾氣大的。”
晏安一點不像搭理他。窗外的景色建築表示這輛車已經快到拍攝地,晏安把連帽衫的帽子拉到了頭頂,車子停下,她拉開車門低頭就往下走。
袁磴見她從車尾繞進屋子,才說了一句:“我看大家這一路上睡得很熟,你們都辛苦了。”
車子裡因為剛才詭異氣氛而倍感緊張壓力的諸人愣了一愣,然後忙說:“您也辛苦。”
聽到這話,袁磴才從車裡蹦躂下去。
拍攝還在繼續,不過晏安沒參與晚飯的錄製,給得借口也是身體不舒服。飯後,白桃給煮了清粥,說要給晏安送去。
“我去。”
說完這話,袁磴也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就接過托盤向著二樓走去。
敲了晏安臥室的門,沒人應答,找了一整圈,才在一間沒裝攝影機的屋子裡聽到晏安嗚嗚咽咽哭泣的聲音。
“很累,也不開心……這裡的人跟我想象得完全不一樣……剛才我特彆不舒服的時候喊住了其中一位藝人的助理,想請她給我拿一條巧克力……她問我是不是使喚她,問我是不是自己沒有手腳……是不想錄了。”
袁磴聽見這最後一句,想都沒想地推開了麵前的門。
晏安被這突然的動靜嚇了一跳,手機差點飛出去,她回頭,很惱怒地問:“您不知道敲門嗎?”
袁磴原地愣了一下,很理直氣壯地出聲:“我怎麼知道這屋子裡有人!”
“有事嗎?”晏安問他。
袁磴看著麵前的人,她應該是洗漱過,換了淡粉色的毛衣,黑色長發批將下來整齊地彆在耳後,看上去真不像是之前那種盛氣淩人的樣子。
“我來找我的黃毛,請問你看見了嗎?”
晏安掛斷了電話,站起了身,說:“沒有,借過。”
“誰剛出道錄節目的時候不受點委屈?”
路過袁磴的時候,晏安聽他說了這麼一句。“你這點破事算什麼啊。”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