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彧倉惶地轉過身來,感覺可能自己的耳朵或者腦子出了問題,他至今還是沒能理解剛才江朝暮說得話。
過了許久,診斷室的門再次被推開,江朝暮攙著晏安走出來,醫生跟在後麵叮囑:“先觀察看看,覺得不對勁立刻來醫院。”
江朝暮賠笑著說好,讓祝彧陪著晏安,她去拿藥付錢。
祝彧扶著晏安坐在醫院長廊的長椅上,看著江朝暮走遠,問:“醫生開得藥能吃嗎?”
晏安看他一眼,問:“藥不就是拿來吃的?”
“不是,我是問……”祝彧朝她被手臂擋住的肚子看了一眼,問:“多久了?”
晏安一下沒明白過來,問:“什麼多久了?”
這一抬頭,循著他視線看過來,一下就覺得異常彆扭。她問:“你怎麼知道?”
“剛才你們說話我聽到了。”
“聽牆角嗎?”
“是你們說話聲音太大了。”
晏安僵硬地扯了扯外套,不說話了。祝彧又問:“是按周算嗎?現在是幾周的小朋友?”
“將近八周。”
晏安不知道她這話說得有什麼問題,她隻見祝彧眼珠子往上翻了翻,手指動了動,驚訝地問她:“八周?”
“有問題嗎?”
她這話音落,就聽祝彧問了一個讓她瞬間血壓升高差點導致腦梗的問題。“孩子的爸爸是……”
“你在想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
晏安冷著臉問他,沒想到祝彧特彆理所當然地說:“晁朕不是失憶了嗎?他不都記不得你了?怎麼……”
晏安把臉彆了過去,把帽簷掛上腦袋去遮擋她現下可能顏色不太正常的耳朵。
她彆扭地說:“你好好打你的比賽就可以了,管那麼做什麼?你又不多領一份社區居委主任的工資。”
祝彧看了她一眼,突然又問:“你跟他說了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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